“叮……叮……”當時鍾走到正六點,便開始了他每天的第一個工作。春夏秋冬周而複始,不知不覺它已經為他工作了十個年頭。或許它真的老了,現在連聲音都有了那麼一點點變調。“啪”一隻手用力的拍下來,它馬上閉起了嘴巴。因為它知道如果不把嘴巴閉起,後果就更加嚴重。那隻手的主人好像也已經習慣它的性格,拍了一下就把手縮了回去。
蕭寒星睜著雙眼看著有點發黃的白色天花,“哎……鬧鍾啊鬧鍾,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在為我操勞,這幾年我又何嚐不是在為錢操勞呢?”
蕭寒星,人如其名。眼中的一抹悲切使得他總是那麼的麵如寒冰。他有一個妹妹叫蕭玲,他的家裏其實很有錢,雖然在那個對於他來說已經成為過去式的家裏生活了十六年,可他還是沒有搞清楚家裏到底大概有多少錢。
四年前,他的母親因為一場車禍離他而去,當時他正在讀高一。在為他母親辦完喪事一個月後,蕭寒星的爸爸給他找了個後媽。因此蕭寒星覺得他爸爸不夠愛他的媽媽而整日對他的後媽冷眼相對,他爸爸為此說了他幾次看他還是那樣就不在管他了。後來蕭寒星的後媽生了個兒子,他爸爸就更加不管他了。因此他恨,恨他爸爸對媽媽的不忠,更恨他的後媽。
正處於叛逆期的他為了發泄心中的的恨意,便每天跟著那些社會上的混混去打架。因為有恨,所以每次打架他都很拚命,但同樣的他每次都是拖著沉重的步伐遍體鱗傷的回到家中。這個時候他都能得到他爸爸的照顧,但他爸爸每次不是狠很罵他一頓就是打他一餐。因此蕭寒星心中的恨意更濃了,打架也更拚命,就這樣也讓他在這一帶的混混當中混出了個“拚命三郎”的綽號。直到一年前,因為打斷了別人一條腿又被他爸爸毒打一頓後徹底與他爸爸鬧翻了而離家出走。在這一年中,蕭寒星的妹妹也來看過他很多次,這個妹妹他從小就看的重,如今在蕭寒星的心裏這個世界上也隻有他妹妹蕭玲這個親人了。蕭寒星在得知那個女人對對玲玲很好後就對他妹妹說要她以後別再來看他了,可蕭玲就是不聽他的話,還是平均每個星期來一次。隻是最近快考試了,學習緊張所以沒再來過。蕭玲不來了,蕭寒星反倒還有點想她了。
他家裏還是和往常一樣往他的銀行卡了彙錢,不過他都沒去動過。一直都是跟著那些混混在這一帶收保護費過著生活。雖然跟著混,但他也隻是打打架跟著收收保護費,學習也一直沒落下過班級前三名,畢竟憑自身實力考上國家一流大學是他母親生前對他唯一的期待。
蕭寒星躺了一會便起床穿戴好利索的洗刷一番關門而去。今天是這個月的最後兩天了。再過兩天便是高中生涯也是人生最重要的一道關卡。對於高考蕭寒星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有多少斤兩心裏還是有數的。這一年中跟著收保護費所得到的分紅過他在大學生活一年還有多。“也是該讓自己放鬆放鬆了。”蕭寒星心中想到。他感覺這幾年過的很累,“真的很累了,等考完就出去走走吧。”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郊外田野上。
呼吸著帶著穀香的空氣,心中的壓抑也感覺減緩了很多。天不遂人意,正當蕭寒星想要來個深呼吸的時候,剛抬頭便看到一件散發著微微白光的物體筆直向他落來,還好他這麼多年的架也不是白打的,不過他再敏捷讓開了腦袋卻還是讓那發光的物體砸中了肩膀,痛的他咬牙列齒。想想一塊三乘五乘二的石頭從萬米可能還不不隻萬米的高空掉下來砸一下怎麼可能不痛類,幸虧他這幾年打架的時候也挨了不好打,要是普通人估計都要暈過去了。忍著疼痛,彎腰檢起砸傷他的罪魁禍首。蕭寒星呆住了。那是一塊玉,而扯還是一快晶瑩剔透的上好的羊脂玉。玉,他看見過。上好的羊脂玉和發光的玉他也看見過,那個過去式的家裏就有很多。蕭寒星不明白的是這快玉的光怎麼在白天還這麼的明顯。尤其它散發的還是白光,一般來說玉發出的白光在光線充足的地方都不會這麼明顯的。而扯這快玉一入手就有一種不同於其它玉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奇怪,蕭寒星也說不上來。握在手心,如果你仔細去感受它的體溫就會發現,它既溫熱又冰冷。而扯心裏會非常的平靜,頭腦也會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