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魯自然聽清了這聲呼喊,更清楚來人便是那虎癡。
隻見一顆拳頭大的石頭飛馳而來,正中那高高躍起的灰背狼的腦袋。雖然狼有銅頭鐵腦之稱,可是在虎癡兩千斤的氣力下,它的腦袋與石頭一齊嘣了個粉碎。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剩下的四隻灰背狼愣在當場,眼睜睜的看出草叢中走出鼎天等四人。
鼎天扶起伊魯,關心的問道:“怎麼樣,還好吧。”
伊魯被鼎天這一舉動羞得無地自容:“還······還好,鼎天,我······”
“別說了。”鼎天對著伊魯笑了笑,說道:“先不要理會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了,咱們先解決了戰鬥再說。”
伊魯感激的點點頭,說道:“咱們的對手是那群灰背狼,那頭藍光狼是我們的朋友。”
看了眼被好幾隻灰背狼圍攻的藍光狼已經有些搖搖欲墜了,鼎天連忙說道:“哥幾個,動手。”
龍逍遙與木靈兒都衝了上去,分別攔下了兩隻一級的灰背狼,虎癡更是大叫著拾起一根大腿粗的枝條,一下變攬下了圍攻藍光狼中的三隻二級灰背狼。
在眾人還不曾學習戰技和秘技的時候,這虎癡便是眾人中實力最強的,雖然境界隻是初入二級境界,可是這一身神力使得他的戰力直逼見習教眾後期。
不過攔下了三隻二級灰背狼的虎癡也不輕鬆,隻是仗著枝條與他們對峙。
伊魯懷抱著小白狼,隻能吸引過一隻二級灰背狼的注意,隨後與之遊鬥,打得十分狼狽。
鼎天一直是眾人中,大家最看不透實力的人。此時的鼎天也沒有留手,一頓拳腳,將圍攻藍光狼的剩下三隻一級灰背狼引了過來,並報以一頓老拳。
這時的局勢似乎有些明朗了,鼎天等人似乎占了上風。可是之前被一眾灰背狼圍攻的母藍光狼卻已經因為失血過多,後繼乏力,麵對三級灰背狼的進攻顯得有些力不從心,漸漸落入下風。
終於,就在母藍光狼撲了一個空之後,灰背狼的頭領、三級灰背狼瞅準機會,向著母藍光狼的脖子咬去。
鼎天大叫一聲“不好”,一拳打在一隻一級灰背狼身上,頓時打的它翻了白眼,倒地不起。不過鼎天還是被其他兩隻一級灰背狼攔住了。
其他人也都根本騰不出手去救母藍光狼,眾人知道,等灰背狼頭領殺死母藍光狼後,下一個要對付的肯定就是他們。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灰背狼快要咬到母藍光狼的時候,突然腹部一痛。原來它躍起時,經過了公藍光狼的頭頂。公藍光狼見到妻子有危險,竟然拚著重傷一躍而起,咬在了灰背狼的腹部。
不過這一躍也是有代價的,眾人分明看見公藍光狼的腹部,已經有一節腸子漏了出來。
腹部吃痛的灰背狼首領大怒,轉身邊咬在公藍光狼的脖子上。早已傷痕累累的公藍光狼堅持不住,眨眼間便永遠閉上了眼睛。
泄憤了的灰背狼頭領得意的揚天吼了一聲,冷不防一道藍光閃來,自己的脖子傳來了一陣陣劇痛。
原來是母藍光狼含怒的一擊,狠狠的咬住了灰背狼頭領的咽喉。灰背狼頭領拚命的用爪子在母藍光狼身上又抓又打,可是母藍光狼死死不鬆口。
終於,過了許久之後,灰背狼頭領的眼睛漸漸失去了神采。它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被已經快要成為自己午餐的兩隻狼打敗了。
母藍光狼感受到灰背狼頭領不再有氣息,泄了力的它與灰背狼頭領的屍體一起倒在地上。不過它又向前爬了爬,來到了公藍光狼身邊,頂了頂它的腦袋,又舔了舔它的臉,卻換不回公藍光狼的一睜眼。
就在此時,鼎天等人也結束了戰鬥。最先解決掉對手的鼎天,很快幫助其他人解決了戰鬥,沒有一頭灰背狼跑掉。
五個人默默無語站在了母藍光狼身邊,他們清楚的目睹了事情的全經過。
似乎是聽到了小白狼在伊魯懷中呻吟了一聲,正處於彌留之際的母藍光狼猛地抬起頭,看向了伊魯懷中的小白狼。
伊魯連忙上前,將小白狼放在母藍光狼的麵前。
母藍光狼不斷地****著小白狼的全身,好像是想為它洗個全身澡一樣。伊魯清楚,這是因為這裏太熱,小狼還不會伸出舌頭散熱,於是母狼便用這個辦法為它散熱。
將小狼全身“清洗”幹淨後,母藍光狼想要抬起前爪抱抱它,可是它的前爪早已被一頭二級灰背狼咬過一口,已經沒有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