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強,是一名90後的學生。但還有另一種身份:中國淮安預備警官學員。淮安城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地方,人們和睦相處,到處是一片安詳和平的局麵,直到有一天......
2012年,12月20號,上午的8點整,我接到隊長的電話,讓我立即去淮安警官學校,說是有重要的是通知大家。我騎上電瓶車,就前往警官學校。到了那裏,眼前傻眼了,人非常的多,我心裏哆嗦了一陣子,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我來到了我的那個班,隻見同學全都到了,我也坐上了位置。大家都議論紛紛,說是有大事發生。隻見我的教官全副武裝來到班級,對大家說:今天把大家叫來是有一件大事報道。說道:有一股不明身份者在徐州,馬上就要到淮安來了,國家軍事指揮部剛剛發來電報,讓我們隨時準備掩護淮安城所有居民撤離,往西藏方向撤離。又說,對於這股不明身份者,據衛星觀察,它們見人就吃,而且還傳播病毒,似乎毫無人性,所以我們大家要小心。現在大家回各自宿舍全副武裝,檢查裝備。其他同學解散,周強留一下。當我聽到自己的名字時,我心裏哆嗦了一下。教官對我說,整個校區就隻有你一人是本地人,對本地很熟,你的任務艱巨啊。我笑了笑,說道:不艱巨,我來幹嘛啊!教官也笑了笑,說:你將負責搜查還有誰沒有撤離,到時候你的危險性就大了。我笑了笑,說道:沒問題。我知道,如果我不留下來,就意味著有人要死,可能死更多。教官說道,你有什麼要求嗎?我說,裝備上我要一輛軍用防暴車、軍用吉普車還有淮安軍用武器倉庫的鑰匙,無線電腦裝置,還有照顧我的家人。教官一一答應了我。現在是上午10:30,全校教官在操場集合,聽了校長的訓斥:首戰用我,用我必勝。這句話我都聽了幾百遍了。接著全校警官被分配到了淮安市個個街道,而我被分配到了家門口的大道上,警戒巡邏。沒有人知道未來,一切都隻是個開始,似乎2012真的來了。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天都黑了,因為離得近,所以我回家了一趟。父母開始詢問我,為什麼街道上都有警察巡邏,是不是有事發生,我安慰自己說,沒什麼,放心吧,早點睡。第二天一大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讓我去淮安市指揮中心,讓我把家人帶來,我知道,該來的始終還是來了。我把父母叫了過來,說道:最近淮安不太平,我們可能要離開這裏,現在就走。這一大早的,父母聽了我的這句話似乎知道了一切,趕緊的收拾東西,能帶走的都帶走了。為了保守秘密,不造成人員恐慌,不和別人說,隻能通知其親屬。父母趕緊通知了周圍的親屬,聚集到這兒來。然後大家一起向指揮所走了。一路上,大家都沉默無語。到了指揮所,隻見偌大的院子有十架直升機,我們來到院子,教官跟我說都到齊了嗎,我點點了頭。在院子裏的都擠滿了人,他們都是淮安政府要員的家屬。我把父母叫到了一旁,說:兒子不走了,你們和他們走,我放心。我於是掏出了兩把手槍,放在了父母手中,說:拿著它,我放心。父母似乎知道了,流著眼淚。我說:等我將這邊的事情辦好,我就去找你們,放心吧。隻見父母上了直升機越飛越高,漸漸地消失在我的視野中。我對自己說,開始了。這個時候指揮室中傳來一陣急促的電話聲,是國家軍事指揮部,上級要求我們立即撤離淮安市的全部居民,在清河新區集中,所有警察立即行動起來。而我,也開始行動起來了。我開著吉普車,在大大小小的街道上行駛著。各個街道都動起來了,人來人往。空中不停地有著直升機在盤旋,在街道上我見到了許多熟人。張軍、趙乾龍等人正在幫忙家人搬東西,我告訴他們,一定要在清河新區集中。在淮安城大大小小的街道繞了一圈,終於繞回了清河新區。到了清河新區,這裏人山人海,我沒想到的是政府會將淮安城所有的車輛都集中了起來,隻要大家上了車安全的開動,離開這裏就安全了。突然一陣陣哭聲響起,向聲源處尋去,一看原來是幾個家庭人員在哭,好像是有些人沒來。可是現在時間緊迫,容不得再回頭搜尋,可是當然,這最後的事還是讓我辦了,因為我要留下來嘛!沒辦法,我的職責又多了。運送淮安市民的重擔的確非常之大,即便將所有的警察集中起來也難免會有失控的局麵。不過,淮安市民數量上雖說龐大,但由於人人守紀律,大家依次上車,還是很快的。張軍、趙乾龍等人在臨走之時,和我聚到了一起。張軍、趙乾龍一心想和我留下,但是我又怎麼能讓他們為我舍身犯險呢,況且他們還有妻兒,我一再的勸阻,才使他們離開。是時候該離開了,我不想看見他們離開,隻好先行離開。現在是下午2:30,我得先行準備,我立刻趕往淮安軍用武器倉庫,在倉庫裏將全身武裝,拿了一把狙擊步槍和95式突擊槍,再配備了一把尼泊爾軍刀。我照了照倉庫中的鏡子,也就啟程了。我的任務是在淮安市守城3日,在三日當中搜尋一切未撤離的人員。我開著軍用吉普車來到了翔宇大道上的第一個立交橋上,架好狙擊槍,搜索者道上的一切人員。我的行動隻能在白天。我心裏清楚,現在全淮安市就我一個警察在守著,我在等待著,等待這......前兩天的白天,我一直在此守候著,可都沒什麼動靜。終於到了第三天,我還在此守候著,希望有生還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