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毒舌的太子(1 / 2)

這時,書房的門,被一陣風輕輕彈開,進來一個邪魅的男子,與蕭易寒有些相似的——蕭易冥。

“三皇兄,政務可是真心繁忙呢。”進門,大咧咧的自顧自的坐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不知疲倦的太子殿下。

“是啊,太子的位置可沒有冥王爺的位置悠閑。”簡單的回應了一句,也不管他。

“那倒也是。”蕭易冥把玩著桌上的浮雕祥雲玉杯,挑眉看著他的三皇兄——穩坐太子之位的男人,緩緩道:“你真要摸清楚那個女人的底細?”

“東宮不能留不清不白的女人。”“偉大”的太子殿下終於放下了手頭上的公務,回答道。

“昨夜,臣弟夜觀星象猛然發現屬於皇兄的那顆帝王星邊兒上……”本來突發奇想準備好好放鬆一下的冥王爺被太子打斷,笑眯眯的望著自家皇兄一張萬年冰山臉。

“說重點。”打斷的,,自然是這三個字。

若是相比較起來,古邑大陸兩大美男子蕭易冥和蕭易寒兩人真是一妖一仙,蕭易冥一頭異於常人的紫發除了當今皇上,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蕭易寒素來是鐵麵無私的,消除叛黨他這個太子殿下做的較多,倒是他的皇帝爹爹比他悠哉一些,大義滅親這種事,在皇家已然是家常便飯,他也習慣了那些“不乖”的皇叔皇弟們的挑釁與示威甚至威脅,從小就習慣了宮闈亂鬥的他已經幾乎於沒有心了。後來是她幫他找回了那顆冰封已久的心,不過那都是後話。

“重點就是……縱然你怎麼查,也不會查出點什麼,因為那個女人幹幹淨淨清清白白得很。”這話一方麵說了靈淵的清白,一方麵說了她根本不會是什麼間諜細作。

蕭易寒是信他的,不為別的,隻為他們同門,也是要信的。

說起同門,也算不上什麼門派,隻是同一個師父教的罷了。他們的師父是一個悠哉悠哉又有點半吊子的老頭子——一清真人,這個老頭倒是什麼都懂,上知天文下曉地理,既會算命又會裝傻,有時候還玩玩失蹤賣賣萌什麼的。不同的是,蕭易寒學的是治國之道,君主之策,而蕭易冥學的東西就沒幾個正經的,但是又不能說不正經,比如什麼算命啦,什麼“夜觀星象”啦,諸如此類,有時候還偷偷翻翻什麼“武林秘籍”什麼的,不過,那也是他們小時候的事了,長大後的蕭易冥逐漸正經起來,外人都以為他是多麼的“鬼神莫測”,也就蕭易寒這個“師兄”知道堂堂冥王爺小時候是多麼的“奇蠢無比”。

“……”太子不語,蕭易冥都這樣說了,想必也是不希望他繼續查下去的,這個六皇帝雖然與他親近,但是有時候他還是琢磨不透他的脾性。

“三皇兄?”蕭易冥試探著問道,他這個太子皇兄就是太冷冰冰了,有時候還會麵癱一把,真是讓人擔心以後他會不會就不會笑了,但是顯然這個擔心是多餘的。

蕭易寒嘴角抽了抽,又想起那個女人那晚給他吃的苦死人不償命的芝麻餅,不禁狂汗起來,要是這個女人真當了太子妃,以後他的食物會不會就……天,他真是瘋了,先下這個時候能想起那個女人。

“三皇兄?”他大概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一定是想到了那個準太子妃那天晚上的芝麻餅了,當天晚上他還聽說太子重病,太醫都治不好,那個女人去了一會就好了,他也差不多能推理的出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誰,他的邏輯思維不比蕭易寒的差到哪兒去。

“嗯……哦,有事?”這才反應過來,抬頭看著紫發男子。

“大事倒是沒有,倒是邊疆的事,你可處理好了?”蕭易冥揚了揚高貴的下巴,指向桌上明黃色的小本本——那些大人上奏的奏折,大都是講邊關西嶽大軍的侵犯的事,不過也有極少部分是彈劾這個彈劾那個的,不過自從太子掌管大部分政權以後彈劾的人驚奇的少了好多,大概是他們……有些畏懼這個“萬年冰山”太子殿下了吧。他的冷血真不是蓋的,也隻有在太後麵前稍微熱絡一點兒了吧。

“有大皇兄在,不出意外是沒事的,而且沈棲雲還破天荒的向我申請去邊疆,依他的腦袋不比西嶽的謀士差。”蕭易寒勾起嘴角,他對那個遠在邊疆的大皇兄感情倒是不太深,隻是他能在邊疆防守這麼多年,確實是可以讓他敬佩的;沈棲雲“申請”去邊疆不如說是他“強迫”讓他去的,至於為什麼,他也不清楚,隻是從那天晚上他那句“太子妃殿下果真傾國傾城”之後莫名的看他不爽,而且,作為丞相的兒子,這點兒謀略沈棲雲還是有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