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這麼少,小心會生病。”略帶稚氣的女聲傳出。
我驚喜地轉頭,見到一個紮著兩個麻花辮的女孩,我撲到她懷裏,撒嬌死說:“梢綾姐~還不是為了快點兒見你,沒來得及嘛~你怎麼這麼久都不來看我了。”
“笨丫頭,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以後我叫‘碎蜂’。”她把我從她懷裏扯出來,“而且,我加入了刑軍,待在夜一大人身邊,自然要好好履行侍衛的責任,怎麼能跟幾年前一樣總來看你。”沒錯,這個看起來比我大幾歲的女孩,就是碎蜂。說真的,我很佩服她,我們的年齡明明差不多,我還龜縮在山洞裏,可她卻已經成為了一名可以與虛作戰的優秀死神。
“夜一姐又不會怪你,偷一下懶也沒關……呃,我什麼也沒說,不是,我是說……夜一姐怎麼沒來看我啊?我也很久沒見過她了。”被我用夜一轉移了注意力的碎蜂果然收起了可以殺死我的眼神,轉而忿忿地說:“夜一大人這幾天總是與浦原喜助那個家夥偷偷忙著什麼,都……”
“呦!碎蜂,背後說人壞話可不好哦。”
我驚了一下,喊出突然出現在碎蜂身後的英姿颯爽的女人的名字:“夜一姐!”
“哎呀呀,怎麼沒人看到我啊?”慵懶隨意的金發男人從夜一身後的黑夜中緩步走出。
“喜助哥哥!”我直接蹦過去。
“沒想到這裏居然是女人的聚會,夜一,你又騙我。”浦原喜助拍拍我的頭,笑眯眯的抱怨道。
“哈哈……有什麼關係嘛,大家都這麼熟了。”
我也不忘煽風點火,“對嘛對嘛,我也沒想你的,再說了……我也從來沒有把你當成男人啊!對吧,夜一姐~”
“哈哈……對對對,小流玉說的對!哈哈……”
碎蜂看著自己崇敬無比的夜一大人在月光下開懷大笑的樣子,不禁有些臉紅,“夜…夜一大人,身為您的侍衛,我怎能把自己當成夜一大人您的朋友呢。而且,浦原喜助他根本……”
“好啦,碎蜂,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叫我什麼大人,小小年紀不要那麼死板嘛。”夜一停止了笑的地上打滾的可恥行為,轉眼之間便擺出一副正經模樣。
“嗬嗬,就是嘛。今天好不容易我們幾個才能聚一聚,就不要提那些掃興的事了。我們喝酒啊,夜一姐肯定有帶酒!”我笑嗬嗬的轉移話題,提到酒就兩眼放光的夜一已經從身上不知道什麼地方掏出了20多瓶酒!而那個一開始就沒有存在感到後來直接被歸類為“掃興的事”的某人隻得在晚風中獨自淩亂……
不一會兒,樹林裏有傳出了夜一爽朗的大笑聲:“哈哈哈……流玉,你看看你成了什麼樣子!哈哈哈……”
我把有些散亂的頭發捋順,狠狠的白了站在我旁邊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的碎蜂一眼,平複了一下呼吸:“笑什麼笑!這,這能怪我嗎?要是我早學瞬步的話,一定比的過她的!”
“對,對。”夜一剛要開始說話,身後一直被無視的浦原喜助已經兩眼放光的衝了過來,嘴裏還嚷嚷著:“果然是很好的實驗體。”
砰!咻~啪!
夜一淡然的收回那看似嬌弱實則爆發力一場強悍的小拳頭,正色道,“流玉,你真的不要做死神嗎?”
“嗯,夜一姐,這個問題你已經問過我許多遍了。”
夜一又恢複了那副無所謂的樣子,“也對,反正死神那種東西也沒什麼可當的,煩都煩死了。來來來,我們喝酒……嗯?酒呢!怎麼沒了?”夜一趴在地上挨個酒瓶翻,那個樣子說她是二番隊隊長,誰信?
碎蜂實在看不下去了,提醒道:“夜一大人,酒,已經喝完了。”
“什麼!”那位隊長大人倏的蹦起,滿臉殺氣的說,“喜助那個混蛋居然敢把酒都偷喝完!我,我一定饒不了他!”說完便不見了人影。我還來不及張嘴,就聽到當時喜助哥哥被夜一姐揍飛的方向傳來了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唉……夜一姐,我可以說,酒全是你喝的,我們一點沒動嗎?看看身邊,碎蜂臉上那稱為“幸災樂禍”的笑容,不住的哀歎,喜助哥哥,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天快亮的時候,夜一姐他們回去了,當然有一個站著來的人是被拖著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