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應對這未知的魂魄,我足足準備了一天一夜,將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都想了一遍,最壞的一條情況莫過於死,可我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我得穩妥妥的離開,家裏還有待我回家的人。無論陣內什麼情況隻要威脅到我都得一擊必殺,在未確定我的力量達到巔峰我不可以冒這個險。我閉上眼感知著方位,東方有紫氣,紫氣最濃的一方便是正東,正東即“生門”定好位深吸一口氣,附著在玉佩上進了陣法內,整個陣法如活了一般,不斷變幻,牽一發而動全身,更不要說著八卦陣裏還有一個類似鎖魂陣的陣法,萬一誤入,我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雖然把鎮守陣法魑魅魍魎魈魃魋七殺換為補充魂力的天材地寶。我也不敢冒險,這個陣法三千年前就存在,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外麵又布了千年後的八卦陣,如果誤入,我可能永遠被困在陣中。才進到陣中我就迷了路,三天三夜一直在一個地方打轉,我還驚恐的發現在陣法內我體內的靈力消耗嚴重,如果不及時找到西南的“休門”我一點也不懷疑我會因為靈力枯竭而死。沒有靈力的支撐我五識不明,越來越難以驅動玉佩,按這樣的靈力耗損速度不出一****便耗死在這陣法內。嗯,這不是諸葛亮先生發明的陣法嘛,在關帝廟中,他拖關帝大人給我留下寫有《出師表》的絲帛,在江底密室上就是用它上麵的線索打開的八卦門,隻是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真的管用,我掏出隨身的絲帛研讀起來,希望可以找到什麼線索。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衛之臣不懈於內,忠誌之士忘身於外者,蓋追先帝之殊遇,欲報之於陛下也。誠宜開張聖聽,以光先帝遺德,恢弘誌士之氣,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義,以塞忠諫之路也
宮中府中,俱為一體,陟罰臧否,不宜異同。若有作奸犯科及為忠善者,宜付有司論其刑賞,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內外異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費禕、董允等,此皆良實,誌慮忠純,是以先帝簡拔以遺陛下。愚以為宮中之事,事無大小,悉以谘之,然後施行,必能裨補闕漏,有所廣益。
將軍向寵,性行淑均,曉暢軍事,試用於昔日,先帝稱之曰能,是以眾議舉寵為督。愚以為營中之事,悉以谘之,必能使行陣和睦,優劣得所。
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所以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後漢所以傾頹也。先帝在時,每與臣論此事,未嚐不歎息痛恨於桓、靈也。侍中、尚書、長史、參軍,此悉貞良死節之臣,願陛下親之信之,則漢室之隆,可計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臣於草廬之中,谘臣以當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許先帝以驅馳。後值傾覆,受任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爾來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謹慎,故臨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來,夙夜憂歎,恐托付不效,以傷先帝之明,故五月渡瀘,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當獎率三軍,北定中原,庶竭駑鈍,攘除奸凶,興複漢室,還於舊都。此臣所以報先帝而忠陛下之職分也。至於斟酌損益,進盡忠言,則攸之、棉、允之任也。
願陛下托臣以討賊興複之效,不效則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靈。若無興德之言,則責攸之、禕、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謀,以谘諏善道,察納雅言,深追先帝遺詔。臣不勝受恩感激。今當遠離,臨表涕零,不知所言。一遍一遍的讀著,上次我用第一段就開了門,如果軍師是按照我的時間順序來給我提示的話,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衛之臣不懈於內,忠誌之士忘身於外者,蓋追先帝之殊遇,欲報之於陛下也。誠宜開張聖聽,以光先帝遺德,恢弘誌士之氣,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義,以塞忠諫之路也。這幾句就是我破陣的關鍵,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軍師豈不是在一千多年前就預算到了我的劫難而幫我一次次化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出師表還有《後出師表》每幾句幫我解一個疑難的話,我還要經曆多少劫難,這是天要亡我,要與天鬥的節奏啊。忠誌之士忘身於外者,蓋追先帝之殊遇,欲報之於陛下也。誠宜開張聖聽,以光先帝遺德,恢弘誌士之氣,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義,以塞忠諫之路也。忘身於外?開張聖聽?現代字麵的意思,忘身於外,開張聖聽?怎麼忘身於外呢,還有這開張聖聽,難道是要我不要被眼前的景象而迷惑?應該廣聽言路,不被迷惑,不能被迷惑。我閉上眼睛不讓眼前的景象而幹擾到我的判斷,我是通過紫氣來判斷海底深處的方向的,可進了陣法內,氣流流動速度太快這個方法顯然行不通,先理清思路首先要辨別方向可以依靠風向、溫度、太陽、星星、地磁,而我現在深處深海沒有風向,看不見太陽星星,溫度都是冰冷的海水要我辨別溫度至少我現在不能做到,那隻剩下磁場了,整個地球就是一個大的條形磁體,地磁南極在地理北極附近,地磁北極在地理南極附近,可以通過地磁感應來分辨方向,我幾乎笑了出來,終於有點思路了。可我要到哪裏弄一個指南針呢,指南針不難製作隻需要用鐵絲纏繞住縫衣針,然後放入火種燒紅,之後馬上放入冷水中冷卻。但在浸入冷水的時候要使指針成南北方向,若我知道南北方向我也不需要指南針了啊。又陷入死循環,難道真是天要亡我。我無力的抬起眼睛看著頭頂碩大的夜明珠思考著要怎麼辨明方向,嗯?這顆夜明珠在我進陣開始就沒有隨著裏麵陣法的移動而變過。如果不變的話,我進陣時候那夜明珠在我的哪個方位?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進陣的時候我的視野中沒有夜明珠,那就是在我的背後,我是從正東的“生門”進入,那我背後視野中看不見的夜明珠就在正東。即便認清方向我也不敢貿然從西南殺出,因為我不確定這顆夜明珠是否是我在陣外看到的夜明珠。我又頹然坐了下去,我身上不是有銀行卡嗎?銀行卡上的磁條應該可以幫我指南北,我小心的將磁條弄得盡量和針一樣,我用水元素凝在玉佩內聚了幾滴水,將打磨出來的小磁針放上麵,動了,它在動,我又感覺到了曙光。我靜靜的看著它停下來的南北指向,而頭頂上的夜明珠果然不是我在外麵看到的那顆,因為它沒有在垂直的方向上。北方屬水,南方屬火,確定了南北後我隻需要讓火元素和水元素自由的散落不去控製,便能辨別方向了。真是撥開烏雲見晴天啊。我直接往西南“休門”殺出,再從正北的“開門”殺入。八卦陣破去,眼前一片清明。還有一個改動過過的鎖魂陣,這個不難隻要挪動了支持陣法的天材地寶便可破去。我調集力量一擊將一大推珍珠撤了。一條魂魄仿佛還未睡醒一般從陣法中飄出,是你......我驚恐的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