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風水本就是一門科學,無奈被人神話或遺忘,千年前的風水布局隻為天地初分時的異象,中華龍脈或傷、或亡,或逃,泱泱華夏地底早已千瘡百孔,而要恢複這個關鍵卻落在了一個幾經輪回之苦的懵懂女孩身上,而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千年的風水迷局到底有怎樣驚天的秘密。日月更替,鬥轉星移千年後這個女孩叫曦月,出生在中緬邊境交界的一個僑鄉,陰曆七月十三出生又體弱多病,父母希望她明月中天,種竹得柳,於是起名曦月。為方便表述我將稱位改為第一人稱,我小時候禮節性的長著幾根稀疏的黃發,塌塌的鼻梁,滿臉雀斑總之很醜加上家庭貧困,從幼兒園起就沒有多少朋友!十二歲那年獨自一人到離家幾公裏的山上找正在躬耕的母親,殘陽斜照,一片片火燒雲將西邊那片天空映得分外柔情像極了情竇初開的少女因為傾慕少年的出現,臉上出現的那抹緋紅。滿山坡的狗尾巴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一滴滴豆大的汗水從稚嫩的臉龐滑落,那天感覺路特別長,不知怎的,居然在平時路過的一片墳地上不走心的睡著了,一覺醒來滿足的打了個哈欠,不遠處一個老媼穿著破舊但很幹淨的長衫,黃黃稀疏的頭發配上黑黑的皮膚,背對著夕陽,在那找尋著什麼。佝僂的身軀印在地上的影子被殘陽拉得老長。見我站起來,回頭對我笑了笑露出一排黃黃的牙齒,有著說不出的詭異!
一眨眼的功夫她便到了我的跟前,溫潤如玉紅潤細嫩的手拉住我,在我麵前的不再是那黃頭發、黑皮膚的老太婆而是一個二十多歲身材窈窕的女子,一襲淺黃色雲紗留仙裙,腰間同色的腰帶將盈盈一握的纖腰束起。眉如翠羽,膚若凝脂,三千發絲用一支精致的頭簪挽起,端莊而不失魅惑,似蓮隻可遠觀不可褻玩,似牡丹雍容華貴我不知道還會有人能將兩者截然不容的氣質融於一身,我愣神的看著眼前漂亮得讓我忘了害怕的美人。“曦月,我們在我夫君陣中我送你出去。”“大姐姐,你認識我?”“當然認識,這次出來就是為了曦月,我還得尋我夫君,等我尋到,再來看曦月好嗎”第一次被除了家人以外的人牽著手,還是個絕世美人,感覺好幸福!我重重的點頭,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曦月,待會閉上眼睛好嗎?”“嗯”十二歲的我便被看似柔若無骨的她輕輕挽起!
此時天已全黑,夜像一個怪獸張開黑黢黢的大口放佛要吞噬一切。頭上連星月也退讓開來,夜空隻留下一抹黑。我乖乖閉上雙眼,隻聽見淒厲的哀嚎聲在我耳邊響起,陰風陣陣。濕滑冰冷似舌頭一樣的東西夾雜著腥臭味在我臉上留下惡心的液體!我全身一陣雞皮疙瘩,忍不住睜開眼睛,抱著我的不再是漂亮的美女姐姐,而是第一眼看見黃頭發黑皮膚的老婦人,一臉皺紋和老年斑的臉上發出怪獸的低吼聲,朝著一張蒼白的臉披散著烏黑長發映著妖豔紅唇的女子在咆哮!我嚇得暈死過去!醒來我已經在自己破舊的小床上了!昏暗的燈光下,母親喜極而泣把我抱起來!“醒了,終於醒了!”“媽,怎麼了!”“沒,沒什麼,餓了吧,我給你做飯!”母親躲閃的眼神,深怕我繼續問什麼,逃也似的離開了昏暗的房間!一切如常,大概過了一年,我慢慢發現我記不起幾天前發生的事情,有時候自己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一個地方,做一些看似很順手但又沒有做過的事情!時間慢慢的推移,我的忘性越來越大,有時候都記不起周圍人的樣貌,我不得不學會寫日記,為了不讓別人知道我異樣,我對每一個人微笑,並盡量少與人交談!可隨著我年齡的漸長,我退去了看似營養不良的黃發,塌塌的鼻變得筆挺,嬌嫩的肌膚加上高挑黃金比例的身材,已是楚楚動人,18歲那年我離開家進入大學,故事便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