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離區大約占據了燕都十分之一的土地,裏麵被隔離的百姓,黑壓壓的擠在一團,約有數萬,每隔五米,就有兩名官兵看守,燕都一半的兵力,都用在了這裏。
隔離區內有著幾個大型的粥棚,那裏定時給患病的百姓發放著饅頭跟米粥,不少也遮著黑布的大夫,被著醫箱,在裏麵給人看病。
“道長,我燕都三十萬百姓危在旦夕,還請你出手相助。”
趙丹在一間密室內,恭恭敬敬的對一位盤坐在一張玉床上的人說道。
他一頭白發,臉上卻沒有一絲皺紋,要不是從他的眼神中,發出一種飽受歲月摧殘的蒼老,肯定會以為他隻不過三十歲左右。
“你們世俗間的事,我也沒辦法插手,再者說,瘟疫之危,我也不過僅能自保,無法渡人,不過,我特意給你算了一卦,卦像顯示,會有一位貴人出現,破解燕都百姓的這一難。”
道人閉目說道,聲音有種虛無飄渺的感覺,他人在趙丹眼前,卻感覺擱了很遠很遠似的。
“那不知那位貴人在哪裏,我去請他(她)幫助。”
趙丹高興的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
道人說完這句話,趙丹知道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就拱手退了出去。
傍晚,林天豪還在藥鋪內查閱醫書典籍,試圖找到醫救瘟疫的藥方,可是翻開翻去,沒有任何記載。
趙丹一身便裝,孤身一人走了進來,林天豪見到,忙要請安,被趙丹給阻止住。
“不知先生是否找到醫治藥方。”
趙丹急切的問道。
“唉,這幾****一直在翻看醫書,都無有關瘟疫醫治的記載。”
林天豪愁眉苦臉,他身為一名醫生,卻無法醫救數萬百姓,這對他來講,是種無法忍受的折磨。
趙丹見狀,也沒有辦法,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景然跟林伊兒這回正好從外回來。
“林叔,這位是?”
景然見有客人,問道。
“他,他是,我們燕都的……”
“燕都的一個商人,我叫趙威,不知兄台怎麼稱呼。”
趙丹打斷林天豪要說出他身份的話,隨口捏造了一個名字出來,林天豪見他有意隱瞞,也沒有在說下去。
“趙兄好,在下景然,多多指教。”
景然拱手回禮道。
“我看起來比你大一點,被你叫聲趙兄是應該的,那麼我就叫你一聲景弟吧,可否?”
趙丹對初次見麵的景然有種好感,對他有意無意的套近乎。
“沒問題,名字就是讓人家叫的,趙兄既然喜歡,就隨便稱呼好了。”
“哈哈,那就依景弟所言。”
出身軍營的趙丹,對於景然的這種好感,不由又增加幾分好感。
“那既然這樣,我就叫下人坐桌酒菜,咱們酒席上在聊。”
林天豪看見燕王對景然的那種套近乎,忙建議道。
“景弟,不知你對這場瘟疫有何看法。”
酒席上,趙丹放下手中的筷子,看著景然。
“我認為,既然有災難,就會有破解的時候。”
景然嚼著一塊牛肉,含糊不清的說道。
“希望真能照你吉言,早點破解這場災難吧。”然後拿起酒杯,一口喝下,又問道,“對了,不知景弟日後有何打算。”
“這點,我沒有仔細考慮過呢,走一步看一步。”
景然想了想,過了一會,才接著回道。
“那有沒有興趣去軍隊發展一下呢?”
趙丹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軍隊,如果有機會的話,應該會去得。”
“那好,到時候一定要通知我一聲,我跟你送行。”
酒席,差不多持續到半夜才散去,醉醺醺的趙丹,拉著比他醉的還深的景然,硬生生結拜成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