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名叫燈泡的蕾娜斯(1 / 3)

“咦嗷~來追我啊,笨蛋們。”蕾娜斯輕輕一躍就跳出了警察們的包圍圈,那些自發組成圍擊隊的市民們不可置信的大聲問著警察,“你說她是賤民?”

這個世界的能力的確種類繁多,在眾多的能力中,蕾娜斯的肉體強化實在算不上什麼強力的能力,覺醒那天醫生甚至問她有沒有興趣去搬磚,她家後院需要修個廁所。

而容貌姣好看起來文文靜靜的蕾娜斯一電炮呼在了黑絲美腿美少婦醫生的臉上,然後就被美少婦醫生吊起來用皮鞭子猛抽了一頓。

她的能力是賤民,別指望她能在平民能力的黑絲美腿麵前逞下強,至少現在不行。

如果說就這樣蕾娜斯就過上了打家劫舍的生活,說來實在沒有邏輯,不過蕾娜斯的確不是個太邏輯的人。

一般來說,就憑借著她那一張美臉,加上讓人噴血的身材,根本不用太考慮後半生的生活,隨便找個病怏怏的貴族老爺,足夠過的美不勝收了。但是這個家夥非要當個運動員,喜歡在烈陽下奔跑。

命運不堪的是,當她在賽道上玩命奔跑的時候,驚訝的發現旁邊賽道上有個倒立的女人像個小賽車一樣衝著,那匪夷所思的速度讓整個運動場鴉雀無聲。當然最後,蕾娜斯是冠軍,因為她在不允許使用能力的運動會中使用了能力,被協會一腳提出了運動界。

她吵吵鬧鬧的指責那個倒立跑步的娘們是犯規的時候,裁判員吹了吹哨,打斷了她的憤慨激昂,“誰規定說賽跑指的就是腳?”

就這樣,蕾娜斯喪失了運動員身份,雖然時隔幾年之後,大家驚訝的發現,那個娘們的能力就是用手跑的比腳快,明顯也是用能力作了弊的,但這時候也改變不了偉大運動蕾娜斯變成悍匪燈泡的事實了,電視上播放這個冠軍醜聞的時候,蕾娜斯正在那個冠軍的家裏拎著她的領子給她電炮,蕾娜斯不屑的咧了咧嘴,扔下傷痕累累的“倒立跑的比雙腳還快”的冠軍,拿著本應該屬於自己的獎杯一躍而出。

當然這個事件隻是個契機,她成為悍匪的最重要原因就是,“光著屁股在大街上跑還沒人能抓到,爽啊!”雖然中央電腦沒禁止這個事,但照常理來看,還是相當違背人倫的。

沒錯,這就是個變態。看起來她當運動員的目的也不是那麼單純。

我們今天聊得不是蕾娜斯變態的那一麵,任何人都會有變態的一部分,這個女人雖然妖豔動人,但卻是個變態,想來還是極爽的,但更想要聊的是,她自稱燈泡的那一麵。

“你問我燈泡是什麼意思?燈泡就是照亮他人燃燒自己的意思啊!”

如果我要給你講一堆悲情的故事,你會覺得很假,但我要是說蕾娜斯天生就是一個罕見的平等者,你又會覺得假,那麼,告訴告訴我,你想怎麼假?

想來,她並不是沒有悲情故事,記得高中的時候,班級裏一個扭扭捏捏的男孩把小畫冊遞到她麵前時,剛剛輸掉籃球比賽的蕾娜斯正在氣頭上,扔掉了小畫冊,拎著同班男同學的領子就是一頓泄氣的電炮。

於是那個男孩哭著找了媽媽,蕾娜斯也因為自己的魯莽喪失了她的第一段戀情,也是高中的最後一段。

當蕾娜斯回過頭審視的時候,發現“那個男孩真不錯啊。”就是這種悲情故事。

不知何時起,蕾娜斯的觀念並不很平常,她那初中二年級開始犯的病並沒有被治愈,而是持續了至今。

看來,根本原因還是這個女人是個變態。

失去了冠軍寶座,再沒有光屁股在眾人麵前閃耀的機會,蕾娜斯失落了好一陣子。

一般來說,一個人失落的方式不外乎發泄一下。比如說跑去食品店買上滿滿一藍的食物,胡吃海塞一番。亦或是大吼大叫宣泄一下,更或者直接鑽進媽媽的懷抱,尋找一下兒時的溫暖。

蕾娜斯發泄的方式有些怪,她選擇了偷偷摸摸的盜竊,不,應該說是毫無技術含量的打砸搶。

那些放在路邊販賣香煙的無辜箱子成了她首輪目標,她開動能力,伸手就砸碎了一台。那個鐵皮箱子就像可憐的易拉罐,在她手中一下癱了下去,可憐兮兮的趴在地上,肚子上的缺口噗嚕嚕的吐著成包香煙,蕾娜斯不會吸煙,她討厭煙味。

但這不耽誤她繼續打砸。她毫不顧忌路人驚訝的目光,撕開,踹爛,砸憋,盡可能的宣泄自己的怒氣。

這把旁人嚇壞了,正經來說,雖然這些鐵皮箱子在能力的影響下很容易就打破,但沒人這麼做。雖然第一憲法沒有明確規定不能打砸搶,但是中央政府的法令中卻明確規定過。

啊,這裏當然要提起第一憲法與中央法令,這倆個不同的法律。第一憲法是由中央電腦編寫的一部類似自然規律的法令,那本厚厚的冊子並不像是法律,而是一種史詩故事,一種令人費解繁雜的程序,就像我們生活在自然界一樣,可以這麼說,第一憲法就是一種把自然界編成文字的圖書,當然,不外乎所謂的法律就是報複法與弱肉強食,但這不能約束這個社會。顯然,真正稱得上法律的是中央法令,那是明確的規定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的法律,嚴謹的思路,明確的刑罰,這才稱的上是法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