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快點,我們等會還可以去喝幾杯呢!~!”紅頭發的的青年笑嘻嘻的說道。
“忙什麼,等我們打夠了再說,我們前幾天被高三的那些個賤人收拾就是因為他,先把他弄殘再走。”正在牆角用力踩著什麼東西的黃發青年興奮地說著。
“算了,這樣行了,出事了就不好了,老三走吧。”紅頭發的青年邊望著巷子外邊對著牆角的四個說“老二你也是,叫他們走了,再不走就出事了”
紅頭發的青年隱約看到巷外照進了警車紅藍互換的燈光,拉著幾個人慌忙的往外拉,“快走,有條子來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幾個青年聽到老大的話,也顧不得再繼續發泄了,被老大拉著就這樣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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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廖海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白色的房間裏,鼻子裏吸進去的都是福爾馬林的味道,自己的女朋友正坐在自己的旁邊,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現在身在醫院裏。這幾個星期也不知怎麼回事,老是莫名其妙的被揍,昨天是一夥人,今天又是另一夥人。廖海的這個女朋友隻交往了兩個星期,但是卻共患難了三次了,近段時間來已經被打了六次了,如果不是自己小時候開始孤兒院鍛煉抗擊打能力,恐怕現在早就被弄死了。
廖海的女朋友叫林月,很美的一個名字,人也很美,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為了補償廖海的悲慘的命運,賜給了廖海這樣的機會。
廖海的身世沒有人知道,準確的說是知道的人都莫名的死掉了,這讓想了解自己身世的廖海很失望,但他覺得自己的身世一定不簡單,他知道雖然他沒有女人的那神奇的第六感,但他卻用他的五感給將這個預言給推了出來。
廖海從五歲起是和將他從孤兒院中領養出來的楠叔一起生活的。他的學習都是排在班級裏的中遊,不突出也不落後,隻是他的男人緣不太好,似乎他天生就有克友的詛咒,凡是男性的朋友一律成了殘疾。而女人緣卻極好,凡跟他關係較近的女性,氣質都會再不知不覺中變化得越來越好,麵貌更是越來越美,導致了不少美女去接近他,這也致使這六次被群幹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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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現在幾點了?”廖海問道,頭上包著繃帶,既看不出他的表情也使他說話十分不清晰,但林月卻也聽明白了。
“已經一點了,既然你醒了,那我也該離開了,學校宿舍兩點關門,我得趕快回去了”林月看到廖海醒過來,看了看手上的表,準備起身離開。
“關門就在這睡吧,床上還可以再擠個人,免得再那麼麻煩。”廖海不清晰的話語再次傳來。
“不了,我還是回去吧,免得姐妹們又要說我夜不歸宿了。”林月歉意的對廖海點了下頭,“明天我再來看你吧,我幫你買早餐。”說完起身要離開了。
“好吧,明天我要吃餛飩,記得啊,月。”廖海對著林月撒嬌道。可以帶著繃帶的他撒嬌讓人感道很滑稽。
“知道了,就你嘴饞。”林月笑了笑,離開了。
林月離開後,廖海將枕頭慢慢拿起枕在了後背,想了想這段時間的遭遇,第一次是在教室裏被打的,第二次是在食堂被打的,第三次是在……
總結前幾次的經曆,覺得自己應該變地更強了,不能再任人欺負了。
“我要變強……變強……”廖海對著床對麵的白牆大喊出聲。廖海的這間病房沒有其他人,可能剛好是第一個入住這間病房的傷者吧。
“阿海,怎麼了?”一個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楠叔,沒事,就是這幾天我被打怕了,有感而發罷了。”廖海尷尬的笑笑,以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
“沒事就好,阿海啊,這段時間你也知道了吧,一個人如果沒有實力不管怎麼牛也是無濟於事的,而隻要你有本事,你就算做錯了,它也是對的。”楠叔拉了張椅子就坐了下來。
“楠叔,我知道,這就像達爾文說的物競天擇的自然法則一樣,這就是社會的法則,但是我們卻沒有實力,怎麼能做到這樣?”廖海的很疑惑,楠叔今天和以往不太一樣,但卻說不出到底是哪裏不同,“對了,楠叔這麼晚了怎麼不休息,我這裏不用人照顧了。”
“阿海啊,瞞了世人這麼多年,我也該將你的身世告訴你了,但是你聽了之後不要激動,這件事畢竟太過驚世駭俗了。能答應我,你聽了之後一切都聽我的嗎?”楠叔嚴肅的對廖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