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陳無言一聲怒吼,雙眼放出淡淡的一縷金色閃光,隨後,這一縷金色閃光擴散到陳無言的整個身體,緩緩的向外擴散。聶龍看到陳無言的變化,甚是震驚!就連站在身後的汪悅悅,也是大為震驚!
陳無言感到身體內的力量不覺明理的增加了不少。這股力量強大的使他意識都有些模糊不清了。他心裏隻想殺了眼前的這些人!
隻見陳無言瞬間向前飛身而去,這速度極快,以至於他身體的殘影還留在原地。霎時間,無數的身影飛掠而出,將那些弟子們按到在了地上。其中的一位帶頭的弟子,被陳無言直接將頭按到在了地上,地麵被衝擊出了一個坑!
陳無言眼裏的殺氣緩緩的散了開去,他低沉著聲音,說道:“看清楚了,如果你們再敢對悅悅不禮貌,我真的會不客氣!”
那些弟子們各個在地上呻吟著,都站不去來了。而那位帶頭的弟子,更是頭破血流,躺在地上,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汪悅悅見陳無言從來沒有這麼可怕過,心裏有些膽怯。她走上前去,拉住陳無言的胳膊,說道:“師兄,好了,都是同門,你下手太重了,我又沒事兒。”這時候,陳無言大吼一聲,說道:“你不能有事!”汪悅悅愣在了哪裏,吃驚的看著陳無言。汪悅悅那表情,有害怕,有無辜,有震驚。陳無言見汪悅悅嚇著了,便恢複了一下心情,緩緩說道:“對不起悅悅,我不是責怪你,我的意思是說,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你不能有任何閃失,哪怕是一點點都不行!”汪悅悅低下了頭,說道:“我知道,有師兄在,我沒什麼擔心的。”
這時候,聶龍的吃驚倒是相當巨大。他看的出來,這陳無言師兄的行者屬性,怕是被激發出來了。而且還是十分稀有的金行者!
聶龍趕緊跑商前去,說道:“師兄,威武!真是威武!原來你的身手這麼好啊!”陳無言用雙手拍弄了一下長發,認真的說道:“我的發型有沒有亂?”聶龍哈哈大笑了一下,說道:“風度翩翩,儀表堂堂!師兄,你的發型並沒有亂。”陳無言放心的說道:“那便好,我還是很在意我的發型的。”汪悅悅在一旁說道:“師兄!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說笑!”陳無言點頭說道:“是是!嚴肅點。”
聶龍說道:“話說回來,師兄,你以後恐怕不會再成為清華門的笑柄了,不過你還是個稀奇人物,這一點無法改變了。”陳無言說道:“你是說我剛才的身體異常?”聶龍說道:“是的。很顯然,你的身體屬性有了,而且還是金屬性,也就是說,你現在已經是一位金行者了。”汪悅悅也在一旁說道:“說來,剛才我也看見了,隻是不敢確定。金行者,在我們金行山,隻有師父是金屬性。”汪悅悅輕輕笑了一下,對陳無言說道:“師兄,我早說過吧,你早晚會成為一位真正的行者的。恭喜你啊師兄!”聶龍也附和道:“無言師兄,恭喜你了!”陳無言笑了一下,說道:“多謝師妹。多謝師弟。”
聶龍略有些擔心的說道:“那些弟子,是木行山的弟子,雖然他們不成器,但是木行山的宗主道行高深。恐怕,無言師兄,你還會有麻煩的。”說完,便拍拍陳無言的肩膀,說道:“不過你放心吧,我回讓我師父替你說話的。我還有事,先告辭了。”說完,便離開了焚書閣。
陳無言看看汪悅悅,笑著說道:“悅悅,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