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整個金行山之上,後山人聲鼎沸,絢麗無比。
這是金行山的弟子們都到後山修煉的景象。他們為了五年之後的清華門比武大會,都十分刻苦的修煉著。
金行山後山腳下,有一條清澈的河流,汪悅悅正在河流邊上進行修煉。她與這條河流可以互通互補。對汪悅悅的功法來說,是大有裨益的。天下萬物,皆有五類元素組成,就是金、木、水、火、土。而汪悅悅正是水行者。她在河邊修煉,可以吸收河流之水屬性,能夠讓她的水行術更快的修煉起來。
再看陳無言,除了羨慕同門弟子之外,自己在一旁默默的修煉著隻屬於自己的體術。說到體術,這是一門清華門修煉之初,最基本的功法。隻有將體術修煉合格後,方才有資格修煉五行術。陳無言現在尚無機緣修煉行者之術,可以說是對五行術毫無天賦。然而陳無言對體術的天賦卻很高。這金行山之上,他的體術造詣基本無人能敵。這一點,還能讓陳無言略感欣慰。
這時候,金行山上的另一位男弟子,想陳無言走了過去,說道:“陳無言師兄,修煉了這麼久,也不歇會啊?”陳無言聽聞話語,停下了身形,說道:“原來是李國東師弟啊,怎麼樣,你修煉的結果如何?”李國東擦擦額頭上的汗珠,說道:“我正在加緊修煉火行術,你知道的。”看李國東的神情,他對自己的修煉應該是十分滿意。李國東又說道:“陳無言師兄,你怎麼樣了?”陳無言搖搖頭,頗有些無奈,說道:“我還能怎麼樣呢?除了修煉體術,尚無什麼別的建樹。”
李國東也看出了陳無言的痛楚,便說道:“師兄,你別太傷心。論體術造詣,著金行山之上,除了師父之外,你就是最強的體術使用者,我想你會有一番作為的。你可千萬別氣餒啊。我們從小一起學藝到現在,可沒見過你自拋自棄。”陳無言點點頭,微笑著說道:“我知道的,李國東師弟,我會努力的。”李國東看著在河流邊修煉的汪悅悅,說道:“看來師妹的水行術有些境界了,我要更加刻苦才行。不說了師兄,我修煉去了。”
陳無言看著河流邊汪悅悅,身影靈動,波光轉動,真是美麗啊!不知不覺,他看著汪悅悅美麗的倩影,心情有些緊張起來。這是怎麼了呢?
在陳無言發呆的時候,汪悅悅停了下來,走到陳無言的身邊,說道:“無言,你在看什麼?”陳無言立即從發呆中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啊,師妹,我見你水行術如此玄妙,看的有些驚歎。”汪悅悅點了點頭,說道:“無言師兄,你騙人。”陳無言支支吾吾的說道:“誰……誰騙你了?”汪悅悅輕笑了一下,說道:“看就看唄,你還臉紅什麼?”陳無言被說中了要害,臉憋的通紅,便說道:“師妹,你……我不和你說了。”便轉頭離開了後山。留下身後的汪悅悅在一個人奇怪。
汪悅悅還覺得奇怪呢,這陳無言師兄怎麼怪怪的呢?汪悅悅對著離開的陳無言說道:“無言師兄,我是開玩笑的,你可別生我的氣呀。”陳無言什麼也沒有回應,頭也不回,隻是揮了揮手。汪悅悅看見之後,輕輕的笑了。她就知道陳無言沒這麼小氣的。
陳無言走後,金行山另外一位男弟子,來到了汪悅悅的身邊。一邊嬉笑著,一邊手中捧著水,說道:“師妹,嘿嘿,修煉累了吧?來喝點水休息一下吧。”汪悅悅一見是他,小臉不經紅了一下,說道:“郭雨辰師兄,謝謝你了。不過我希望你別這樣了。”
這叫郭雨辰的弟子聽出來汪悅悅的婉言謝絕之後,仍然堆笑著說道:“師妹,我們身為同門弟子,互相關心一下,應該的嘛。”汪悅悅想了一下之後,便接過郭雨辰手中的水,說道:“那多謝雨辰師兄了。”郭雨辰笑了起來,說道:“師妹不必客氣,應該的,應該的。哎,對了師妹,陳無言師兄對你說什麼呢?”汪悅悅一聽這話,怒目一睜,沒好氣的說道:“無言師兄和我說什麼話,還要向你彙報嗎?”郭雨辰聽了之後,立即說道:“不不不!悅悅師妹,我沒這個意思,你千萬別生氣。”
其實,這叫郭雨辰的弟子十分喜歡汪悅悅。所以對汪悅悅經常端茶倒水,言聽計從,保護有加。任誰都看的出來。誰讓汪悅悅生的如此美麗呢,換做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弟子,都會對他喜愛三分。說來,在整個清華門,大家都知道金行山宗主杜雲新是清華門第一美女。但是也都是早有定論的事情。
反而清華門的人,對年輕一代的弟子更加有興趣。在整個清華門中,唯獨金行山的女弟子各個生的俏麗。讓所有的同門男弟子垂涎三尺。而年輕一代的女弟子之中,美貌出眾的當屬金行山的汪悅悅。別說是在同一座山頭的郭雨辰了,就倆別的山頭的男弟子,也對汪悅悅傾慕多日。隻是一直沒有機會得以相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