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才是同類人,不是嘛!學長”

“那是不是應該為這個幹一杯”黎子墨首先把自己的酒杯伸出來,安佩好笑的打量了一眼黎子墨碰了碰杯“恐怕學長叫我回來不止敘舊這麼簡單吧”

“當然不是,我想讓你和雲梓恒複合,我想幫助你得到雲氏,怎麼樣?”聽到黎子墨這麼說安佩手裏的酒險些灑在地毯上,當初和雲梓恒交往也不過就是想得到雲氏而已,要不是他們雲氏她安佩又何苦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家破人亡都是他們雲氏帶來的

他雲梓恒也不過是她安佩手裏的一顆殘破不堪的棋子,她的目的就是拿整個雲氏祭奠她安佩受得這麼多年的痛苦

“聽起來這是個不錯的合作,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你?什麼都不用做,發揮好你平常的魅力就足夠了”

“哦,這麼簡單?這麼漁翁得利的事情我安佩恐怕連拒絕的理由都找不出來吧!”

黎子墨走了之後,安佩就一個人坐在窗台上看著遠處的高樓大廈看著那大大的雲字狠狠的把手裏的酒杯摔了出去,這麼多年了哪怕自己離開了這裏那些記憶還是跟隨著她,每天晚上變成無數的噩夢伴隨著她

還記得自己也曾幸福過有個愛自己的爸爸愛自己的媽媽可愛的弟弟可是就在自己懂事之後什麼都沒有了原本該有的幸福變成了痛苦的深淵,慈祥的媽媽變成了惡女人偉大的爸爸變成了醉鬼賭徒可愛的弟弟整天鮮血淋漓的躺在自己的麵前

一個下著大雨的晚上那年自己六歲弟弟五歲,五歲的弟弟就已經像個大男子漢一樣可以擋在自己的麵前幫自己趕走那些數不清的蜜蜂還有那些欺負人的壞女孩

那是個無眠的夜晚,媽媽沉重的高跟鞋劃在大理石地板上濃重的香氣忍不住讓人打噴嚏,爸爸拉著媽媽生氣的說“你和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這個家已經被你給抹黑了”

“我和別人的事情關你什麼事,要不是你不務正業每天除了喝酒就是賭博我用的著出去嘛!現在你越來越不像個男人了,真讓我看不起你”

“你再給我說一遍”

“我說你不像個男人,大馬路上看看那一個不比你強,我一個女的都看不起你”啪,一個重重的巴掌打在了媽媽的臉上,接下來兩個人就撕扯在了一起,小小的她不敢出去可是又不能不出去“嗚嗚,爸爸媽媽別打了,弟弟還在睡覺呢!”

可是誰都沒有理會她,錯亂之間她被自己的媽媽大力的推到了茶幾上,腦袋上割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鮮血不停地感染著她的視線,沒有一個人過來看看她,媽媽被爸爸推到在地上滿身的淩亂,而爸爸離開了這個家……

弟弟跑出來抱著自己哭可是媽媽上來就拿著藤條一遍一遍的打在她從小被寶貝的兩個孩子身上她們都還那麼小!弟弟死死的擋在自己的前麵,她忘記了她們的媽媽到底打了多少下,她隻知道她們兩個渾身都是血弟弟當晚也發了高燒,兩個人被媽媽鎖在了屋子裏麵,她用涼水給弟弟退燒翻遍全家找出幾粒退燒藥,而弟弟的第一句話就是‘姐姐痛不痛?’

她沒有回答隻是抱著弟弟一直哭,兩個人每天相依為命隻要見媽媽一眼不是打就是罵,五歲的弟弟還被媽媽那滾燙的開水倒在身上,那紅腫的後背就好像淩遲在她的心上可是他還告訴自己‘不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