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商鋪打一開始並沒有規定一個人限購多少物資,最後令人感到不安的場麵終於出現了。
一個人多買三五份物資顯現不出來什麼,當所有的人加在一起的數字就非常嚇人了,補給區的生活物資以令人不安的速度下降著,不到半天的功夫,物資的價格已經上漲到了五倍。
後麵還沒有買到物資的傭兵們開始抓狂了,誰也不能接受自己的財富在半天之內就已經縮水了一半的情形。
即使這樣,他們也無可奈何,隻能一邊罵街一邊搶購,當貧民窟的那些難民也成群結隊帶著巨額資金購買物資的時候,商鋪的店門終於再一次關閉。
調配的物資不足以滿足這樣的消耗,再一次售罄,現在能動用的,就是血盟官方的貯備軍糧,而這一點,沒有願意這麼做,也不敢這麼做。
軍隊嘩變,就不是難民起哄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補給區的傭兵和難民得到了一個讓他們無法接受的解釋:物資已經沒有了!
在有心人有意無意的鼓動下,難民們也起哄架秧子,跟隨者傭兵的團隊自發的開始在血盟的官邸麵前抗議。
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推波助瀾,一些人帶頭開始朝著官邸扔石塊,磚頭,甚至在城市的某些地方開始縱火,焚燒店鋪。
人群開始騷亂起來,恐慌終於形成。
麵對浩浩蕩蕩群情激奮的傭兵和難民,血盟的官方發言人開始呼籲大家要冷靜,心平氣和的坐下來,然後邀請隊伍中所有的首領前去官邸參加會議,共同協商渡過這次危機的辦法。
宇文利帶著司徒合站在隊伍的遠處,兩個人看到這個結果,互相對視了一眼,宇文利道:“他們死定了!召集自己人開始離開現場。”
五百個傭兵首領死定了,血盟的人下場在宇文利的眼裏,也是一樣。
五百多個傭兵首領受寵若驚地排著隊伍走進了官邸,準備覲見,身後那些沒有資格的顯然都是威望或者資曆不足的家夥一個個顯得義憤填膺,似乎對自己沒有被召喚而懊惱,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各個大小傭兵團的首領進入官邸之後,就像是泥牛入海般無消息,在外麵守候的隊伍沒有得到任何他們想要看到的結果,失望之餘,卻愕然發現官邸的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布滿了荷槍實彈的士兵。
屠殺來的是如此的突兀!
沒有任何征兆,直升機盤旋在高空的引擎聲回蕩在夜空,武器架上的機關槍突兀地發出怒吼,噴射的子彈在黑暗中拋灑成一道道赤練,開始撕扯圍聚在一起的人群。
怒罵聲,呼救聲,慘嗥聲此起彼伏,子彈掃射下的傭兵,像是雨點擊打下的蟻群,亡命奔走,六神無主的開始四處逃散。
官邸最前方的一群人沒有一個能逃離現場的,在士兵們火力全開的掃射下,他們沒有喪屍那樣的體魄和精力,隻要被子彈擊中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基本上就失去了移動的能力,然後被彈幕形成的金屬風暴撕成碎片。
大隊的人群在四家武裝直升機的驅趕下,一路潰逃,拋撒的血液浸透了補給區的主街道,然後蜿蜒在各個大街小巷後消失。
回到別墅,看見諸葛時的時候,司徒合還是有點於心不忍,“時哥,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殘忍!”
諸葛時微微地閉上自己的眼睛,靠在自己的椅背上,答非所問地說了一句:“人們泅得過這片血海,才能登上天堂!”
傭兵們需要食物,血盟卻拿不出或者不願意拿出食物,這種矛盾是個死結,既然沒有食物供給這麼多人,那麼殺掉一部分人似乎是個不錯的辦法。
雖然這個辦法簡單,粗暴,但是很有有效。
毫無疑問,那些所謂的傭兵首領的下場是必死無疑,群龍無首的傭兵和難民像一個個喪家之犬一樣流竄到大街小巷,惶惶不可終日。
司徒和終於出手了。
狼哥召集平時裏在自己賭場玩樂的賭客,李總收留光顧自己的食客,劉方圓更是大包大攬,但凡隻要從店裏采買物資的顧客,隻要不嫌棄,都可以在他那裏棲身。
王少龍則帶著自己的手下,大肆招收人手,那些麵目猙獰,滿身傷疤眉宇之間露出一種戾氣的凶惡之徒,別人不敢,或者不想要的,對他卻是正合胃口。
劉砍倒是想趁機再吸納一部分人,無奈他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經達到了極限,實在是沒有辦法再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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