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吸金(1 / 2)

眼看狼哥幾個人的賭場日進鬥金,其他幾個人說不眼紅那是假的。

但是你要當麵鑼對麵鼓的也開一家賭場,麵子上也過不去,再說了,補給區就那麼幾苗有錢人,滿打滿算超不過1000個,僧多粥少的也不夠養活第二家。

陳柏年找到了劉砍:“哥,你有什麼好辦法沒有?要不咱們也有樣學樣,搞個福利彩票什麼的。”

劉砍瞪了他一眼:“那個跟賭場有什麼差別?也是人家狼哥的領域,再說了,賭場能賺幾個錢?”

“你有什麼好主意?”

劉砍悠然自得地說道:“還記得有句戲詞麼?”

“什麼戲詞?”

“老鄉,我們是工農子弟兵,自己的隊伍來到麵前......”

“艸,又來這套!”陳柏年當場就毛了,渾身都起來雞皮疙瘩,懊惱地說道:“人家狼哥那好歹還是賭,要的是錢,你這是騙,要的是命......”

“你這是什麼話?這個怎麼能是騙呢?”劉砍反問道。

“怎麼能不算騙,當年說的不拿一針一線,現在呢,除了一針一線,啥都沒有了。”

劉砍語塞:“你這是矯情,啥叫個無產階級,早都明說的事情了,就是啥都沒有的,能叫騙麼......”

“唉,作孽啊。”陳柏年唉聲歎氣地說道:“這樣做有損陰德!”

“你管那麼多幹嘛,逮住老鼠就是好貓嘛。”劉砍語重心長地說道。

陳柏年也沒有辦法了:“這樣到底行不行?”

“肯定行,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劉砍大手一揮,頗有一番氣勢。

陳柏年無奈地看著他:“你在我麵前這樣做無所謂,千萬別在他們麵前做這個動作,他們膩味這個。”

“嗯?他們是誰?”劉砍一愣。

“你還有完沒完?是誰你自己心裏清楚,不過話我先說清楚,我手下沒有人會做這些事情。”陳柏年一臉是上了賊船的懊惱。

劉砍不以為意,“放心,我有人,幾個政委就是做這個出身的,專業級的。”

時間不久,補給區的一些角落就出現了奇怪的一幕:一些麵容和善的人專門找那些一臉苦大仇深的家夥噓寒問暖,自己本身就沒有什麼吃的,還大方的不行,到處給人送糧食,然後打水洗臉,洗腳,甚至幫人洗衣,鋪床疊被,感動的一些土著眼淚嘩嘩地。

陳柏年冷眼看著這一幕幕,心裏發寒:“這點恩惠,你們得用一輩子來還,指不定還還不清,比高利貸厲害多了......”

王少龍知道劉砍和陳柏年在做什麼,但是這種事情他做不來,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抹不開那個麵子。

替人洗腳,然後讓人感激你,最後攛掇人跟你去搶別人,這個無可厚非,但是搶來的東西自己還不能用,隻能交給組織,讓領導來代表你管理,這個他接受不了。

所以,當他的那些難兄難弟聚在一起讓他想辦法的時候,王少龍的話簡單至極:“手上有活的上街,能說會道的給我去放鴿子,碰瓷,能衝能打的給我挨家挨戶去收保護費!”

補給區人來人往,各個傭兵團的負責人也好,外邊聚集區前來采購物資的也好,都算的上是有錢有勢的主,一個個凶神惡煞不說,囂張跋扈的也大有人在。

一家武器店門口,一個身體接近兩米的大漢從店裏剛出來,一臉的不憤,店主的武器價格有點高,都是業內人士,子彈一點折扣都不給,這讓他很不滿意。

眼前一個瘦小的家夥似乎被嚇傻了一樣,看見他路都不會走了,徑直就撞了上來,壯漢肚子一挺小個子就飛了出去,壯漢惡狠狠地一瞪眼,“小子,走路長點眼睛!”

小個子躺在地上動都不動,鼻血流了一地,嘰嘰咕咕地說什麼:“內三樓,要剝皮吃肉。”之類的話。

壯漢不以為意,剛要離開,旁邊一個一臉猥瑣的家夥叫到:“打死人了。”

壯漢一把就薅住他的領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嚇的對方手舞足蹈,大喊救命。

壯漢丟掉他之後,揚長而去。

躺在地上的家夥依舊昏迷不醒,被丟在地上的人也不敢多事,一溜煙的就鑽不見了。

功夫不大,壯漢滿頭大汗地就回來了,四處張望,最後眼光才落到了地上的那個小個子身上,神色狐疑地走了過去,在小個子身上摸來摸去,最後失望地走開了。

毫無疑問,壯漢隨身攜帶的晶核不見了,不能說他不小心,別看他長的五大三粗,為人卻是粗中有細,謹慎無比。

他記得清清楚楚,自己就怕萬一丟了晶核,還專門放在了**的夾層口袋裏,一般人就是給機會找,一時間半會都不一定找的到,剛才在武器店還摸著在身上呢,剛一出門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