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是炎熱的夏天,今天的天氣還算是好的,微微風吹來,挺涼爽的,出去外麵轉了一圈,什麼都沒看到,隻不過手中多出了幾把野花,在西邊角落的房子裏麵翻出了一個瓶子,洗幹淨,把野花插進瓶子裏麵,放進房間裏麵,頓時房間顯的生機勃勃,拍拍手。
伍傑本來在一邊玩的挺好的,漸漸的感覺到一個人沒意思,就開始躡手躡腳想要拿著自己的大槍出去跟他那些小夥伴們玩了,可是每次還沒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被他姐的一個眼神殺過來的,撇撇小嘴,畏畏縮縮的東看西看了,又過一會兒,看到他姐沒注意他了,那心思有活躍了,那小腿又是躡手躡腳想要出去的,馬上就要踏出大門口了。誰知道那邊。
“別以為你輕手輕腳我就不知道你要出去了,給我過來坐在這裏”伍單頭也不抬,直指旁邊的凳子,伍傑那張小臉那一個叫做哀怨啊,充滿不滿啊,不敢有什麼意見啊,就怕他姐突然發瘋一樣像今天早上揍在自己身上一樣啊。
哎,伍傑坐那裏,就好像是被螞蟻上身一樣,這裏動那裏動,就是不安分,最後動的伍單都有點不滿了,一眼瞪過去,伍傑一看,雙手拿著他那長槍,委屈地看著他姐,最後還是在他姐的無情的目光下,乖乖坐好,不敢有太大的動靜了,可是那雙不安分的眼睛還是出賣了他,等伍單洗完衣服了,拍拍手,滿意地看了一眼幹幹淨淨的家——正想笑著點點頭的。
一個側眼看到試圖溜進奶奶屋子裏麵的伍傑。
小眼一瞪,不禁喝了一聲“伍傑,你這小兔崽子,皮又癢了是不是!”
本來在那裏坐著不安分的伍傑,小眼睛轉啊轉,最後轉到奶奶的屋子裏麵去,歪頭想了想,好像昨天姑父回來的時候,給奶奶提一大袋餅幹跟水果,昨天我還看到了,裏麵有紅彤彤的那麼大那麼大的蘋果,看著他姐在晾衣服,那心思又開始活躍了,最後在好吃的誘惑之下,看到他姐不注意之下,試圖溜進去拿點東西吃的。
這不,正準備溜進奶奶屋子的伍單回身,啃起了大拇指,嗬嗬笑了起來“姐,我餓了”
伍單沒好氣地說著“餓了,你跑去奶奶屋子裏麵做什麼”
“奶奶屋裏麵有餅幹糖果,昨天姑父跟姑姑回來的時候拿了一大袋子好吃的回來的”一說到好吃的,小樣的眼睛就是賊亮賊亮,就連那本不大的眼睛一瞬間睜的大大的,就好像是餓狼突然遇到了吃那模樣。
他不提還好,一提,伍單就火冒三丈!這臭小子為什麼從小不學好啊?這還不是奶奶偏心,他那偷雞摸狗的毛病就是從小是從奶奶屋子裏麵的東西。
偶爾拿還沒事,但是經常過去拿,沒人教育他這是一個不好的舉動,其實也不能說沒人教育他,每次爸媽知道之後,不是拿著鞭子伺候,就是肉巴掌伺候,結果每次都是奶奶護著他,還不準爸媽教育他,所以有一就有二,次數多了,這小子越來越膽大了,每次去奶奶屋子裏麵拿東西吃那是理所當然了。
正所謂的是小時偷針,長大就偷金了,這不是嗎?自從父母離了婚之後,媽沒那麼多精力去管他,一個女人還要賺錢供他讀書,在天不亮就出去運著水果回來,在小鎮上擺著一個水果攤,在那個時代是辛苦的。
等回頭發現他那些不良習慣的時候,已經改都改不了,最後在他強烈的要求下,說讀書一點意思都沒有,就高中沒畢業出去了,首先是跟人家在工地做工,可是沒做到半個月就嫌辛苦,偷雞摸狗經常有的事情,派出所就是他的家常便飯,那時候我在上大學的時候,無數次被媽叫了過去,然後再叫我去派出所裏麵接她出來,媽每次都為他操碎了心。
最後不知道是誰把他拉到了那條道上去了,販賣毒品,為了這個事情,媽在那段時間擔驚受怕的,苦口婆心勸告了他,還是沒用,就短短的一年他在南城地區混的風生水起的,直到有一天,在一次的交易中失手了,被警察給逮住了,當知道聽到她兒子進監獄的時候,判了一個無期徒刑,那一刻她吐血了,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多,最後還是在床上歸西了,最後一刻的是,還在擔心他那個兒子,那一年媽才四十五歲,就花白了頭發,這一切都因為我有一個這樣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