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耗子把手裏的那三萬塊錢扔到那包錢裏後悔地說:“老大,軍師我錯了,我不該這樣,現在這些錢我也不要了,留著以後幹大事用。”
“既然耗子都不要了,我也不要了,我們要和軍師大幹一場。”其餘幾個人也隨聲符合,紛紛把錢叫了回來。
我抽了一口煙,想哭又想笑,把他們的錢分別地道他們手上說:“想什麼呢,幹大事,一不小心就掛了,現在你們先拿著這三萬塊錢,換身衣服,然後在逍遙逍遙,不要前沒花完,命沒了,至於以後,剩下的錢現在已經足夠了。”
這幾個人拿著錢看著我,有點不好意思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骨龍說:“軍師讓你們拿著你們就拿著,別婆婆媽媽地跟老娘們似的。”
聽完骨龍的話,這幾個小弟才喜笑顏開,把錢裝進自己兜了,我把錢收拾好交給骨龍,骨龍從裏麵拿出一踏錢交給我,說:“軍師,你多少也拿一點,給。”
我從中抽出一捆,差不多一萬說:“這麼多就夠了,我給家裏寄一點就行了,我不缺錢,也沒花錢的地方。”
骨龍非要給我,硬是往我口袋裏塞,我堅持不要,那幾個小弟說話了:“軍師,你就拿著吧,你要是不拿,我們也不要了。”然後就擺出把錢退回的樣子。我隻能答應下來。
這群小流氓平常滿身的毛病,出了好事不做,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可是他們身上也有一般人沒有的有點就是義氣,自從墨家提出俠義一來,經過封建社會儒家仁思想的磨蝕,俠義一直在我們血液中一代一代的流傳一下,卻已經被稀釋得很淡薄了,也許隻有這些被世人鄙視的流氓身上還能找尋一點蹤跡,就想香港警匪片拍的那樣,這群人為兄弟兩麵插刀,生死與共,也許有點誇張,但是就事論事,就這一筆錢要和那些高素質高文化同事在一起分,你不要,我才高興呢,你們都不要,就給我自己,我就樂翻了,更不用什麼把錢退回來,他們死也不肯。
現在既然有了一定的經濟基礎,可對於我們來說還是太少了,另外還要打自己的地盤,這兩件事都要慢慢考慮,現在最大的難題就在於,我對這個大都市了解的太少不能全盤統籌,隻能步步為營,好比搬家的蝸牛,很容易被人踩死,我對那幾個手下說:“你們現在先化整為零,在各個地盤混上一段時間,把這裏勢力範圍的劃分搞清楚,對了還有對警察的高官也要注意一下,我們現在先不急於行動,如果有什麼號機會,就通知我,我自有打算,知道了嗎。”
“恩,軍師,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有自己的地盤。”
“你想要的話,現在就去大,看你能在地盤上做幾天。”
“野貓不要廢話,現在我們這裏還很陌生,等時機成熟了,軍師會做出安排,我現在不能出去,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麵惹是生非的話,我絕饒不了你們,耗子你跟野貓,你脾氣急,山貓比你冷靜,你什麼事都聽他的,知道了嗎?”
“老大,你這話說的,記得小時候你個子比較矮,我們一起偷看女生廁所的時候,你看把你急的跟猴子一樣,要不是我給你墊背,你一次也看不到,那時你可比我急多了。”耗子把骨龍小時候的醜事抖了出來,骨龍上去就想給他一腳,卻被早有準備的耗子閃過去了,跑到門口對著野貓說:“野貓,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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