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章 鬱結(1 / 2)

“好。”過了很久白夫人輕輕地說了一句。說完了就閉上了眼睛,晶瑩剔透的珍珠,就這麼慢慢的滾落下來,然後沒入枕頭裏麵瞬間不見了。

“你準備一下,小心一點。我先回去了。”王豔情站起來說道,自己知道要讓她離開,她舍不得,有矛盾,但是這些都需要她自己想清楚,而不是讓別人把她勸明白。

王豔情出來就和夢飛向外走去,在門口處小別院的門口看見了白皓國,臉上帶著著急問道:“豔情,你娘什麼樣了,好沒有好點?她沒說怎了嗎?”

“爹你沒有給娘請大夫嗎?”王豔情此時一點都不想看見白皓國,這個男人真是不要臉,表麵上就這麼一個妻子,實質上還另有一個,竟然有了一個兒子是不是就是私生子呢?所以現在說起話來,有些生硬。

“請了啊,大夫說你母親心裏鬱結,神情恍惚,隻要疏散心裏的鬱悶之氣就好了,你今天來沒看見你母親好一些了沒有呢?”白皓國急切地說道。

“沒有,母親隻是拉著我的手一直流淚,可是我怎麼問,她也不說,我這打算和王爺去皇宮裏麵找個禦醫看看這是怎麼了呢?”王豔情撒謊一點都不眨眼啊。

“你們先回去吧。”白皓國揮了揮手,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難道這v白夫人生病了,他擔心嗎?王豔情有些疑問。

王豔情和夢飛離開了白丞相府,回到了王府裏。王豔情什麼都不想幹,就想好好地睡一覺呢。

白皓國坐在門邊的石凳上,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那天自己在外麵吃了晚飯回來,就去了自己妻子的房間,一路上總是右眼皮跳來跳去的,好像要出事一樣呢。自己最擔心的就是府上的她了,所以回來就去了他們的臥室,結果進去之後,就看見在流淚的妻子。

神情很憔悴的樣子,以前身上的婉約似乎都一下子不見了,隻剩下了狼狽了,看見自己進來,隻是直直地看著自己。

自己嚇了一跳去摟著她問道:“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哭呢?誰欺負你了,還是身子不舒服呢?”

她突然就上前摟著自己,吻上了自己的唇角,這是成親二十幾年來第一次,她主動和自己親近,自己和她也有夫妻之間的床弟之事,但是基本都是自己主動,自己不要求,她也不表示,今天以主動真是嚇了自己一跳。

自己 先是一愣,然後就接過了主動權,兩人在床上忙活起來了,她似乎有些瘋了一樣,瘋狂的咬著他的肩膀,雖然自己痛,但是真的很是酣暢淋漓,自己那天晚上真的過足了癮。

第二天她就開始神情冷淡了,繼續憔悴下去,不願意吃飯了,自己問什麼,也不說話了,找來了大夫,大夫隻是說鬱結。自己不知道她鬱結什麼。但是就是被她眼中的冷漠和疏離給嚇著了,這是這個女人第一次這樣和自己相處著,那提那晚上那個熱情似乎的妙人兒似乎一下子不見了。

自己這是怎麼了,一下子亂了心緒,每天都是圍繞著她轉,自己一點不希望看見她這麼消沉,沒有精神,自己很是懷念以前那個說話也是含蓄的,即使床上撒嬌也是含蓄的小女人,可是沒有了,兩個人隻剩下了冰冷了。

到底是哪裏出了紕漏了?自己找到了當天的在她身邊伺候的丫鬟問了問,都說沒有什麼呢,還說了當天中午,夫人吃飯的時候挺高興的。

想起來了,和自己的妻子親熱完了之後,自己摟著她入睡的時候,曾經問過了她怎麼了?她說了,她恐怕要不行了,因為今天下午在床上睡覺的時候,做夢夢見了她已經故去的母親,而且還夢見了早些年進宮碰見的,但是已故的蕊妃娘娘了。

難道自己的妻子在向自己暗示著什麼嗎?似乎不可能,她的母親已經去世了,而蕊兒已經被自己很好的藏起來了,哪有人能看出來她就是當年的蕊妃娘娘呢?

就這樣妻子,竟然一天一天地消瘦下去了,而自己的心似乎開始心亂了,著急了。她從那天提起過蕊妃就再也沒有說什麼,隻是看自己的表情是若有所思,要不就是冷冷淡淡的,不再像從前,盡管不粘人,但是絕對是有真真切切的情誼在裏麵的。現在自己什麼情誼也看不見了,隻有思考和傷感,冷淡在裏麵啊。

在回來的路上,王豔情已經和夢飛說了這個天大的秘密了,也就是說這些年夢飛和皇上之間的爭鬥隻是為了別人做了嫁衣而已,他們都是被蒙在鼓裏的,而且白夫人在最後還告訴了自己,那個蕊兒的畫像,後來她才想起來了,就是當年她陪著白皓國進宮的時候,遇見的那個蕊妃娘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