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聽了,正欲上前替黛玉按摩一下肩膀,卻不曾聽到一個“討厭”的聲音響起:“王爺,您該出去敬酒了。”胤禛聞言,不覺埋怨起康熙為何要把胤祥和自己定在同一日大婚,不然以胤祥的酒量,定能為自己抵擋好一陣子。因而隻答應了一聲,便自沉著臉出去了。
待等到胤禛回來的時候,胤禛竟意外的沒有喝得酩酊大醉,反而卻是像不曾喝過酒一般,黛玉因問了胤禛後,方知道原來是莫離給了胤禛一顆解酒丸,吃了之後卻是千杯不醉。
“唉喲,這下麵是什麼?磕得人怪疼得慌!”黛玉見胤禛欲坐上床,便自略略往右邊挪了一挪,卻是感覺到床底下有什麼東西硬硬的,磕痛了自己。
“想來是‘早生貴子’罷?”胤禛同那拉氏有過一次大婚,自然是知道這床墊底下撒滿了紅棗、花生、桂圓以及蓮子,故而聽到黛玉如此說,因忙笑道。
黛玉聞言,卻是早紅了臉,渾身亦是覺得很有些不自在起來,手觸及床邊的時候無意中摸到了一本書,拿過來看時,卻見鮮紅的封麵上隻寫著四大燙金大字——《素女心經》。
黛玉雖博學多才,卻從未聽過這《素女心經》,因不由得打開翻看了起來,隻看到上麵那火熱的畫圖時,卻不覺愈發得臉紅起來,直壓倒桃花,因扔了那《素女心經》,口中亦不由得啐道:“這是什麼?竟是這般亂放的?”
卻不曾想那《素女心經》卻是剛好扔在了胤禛的身上,胤禛拿起來一看,頓時隻覺得體內有一股火熱的欲望直直的從下身直往上竄,竟似火燒一般,不覺大驚,忽想起莫離給他吃的那枚解酒丸,登時明白了一切,怪不得他們那麼輕易的就放棄了鬧洞房,卻原來是這麼回事情。心下不覺有些惱怒,心中暗想著他日定要找機會討回這筆賬來。
隻是,饒是這般想著,卻仍是抵製不住身體中洶湧而起的欲望,眼見著黛玉亦是雙頰赤紅,顯然也是中了藥的,因此忙自上前抱住黛玉道:“玉兒,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也該安歇了。”
言罷,便自抱著黛玉滾入床帳,不多時,一聲嬌吟響起,大紅的喜燭爆了幾爆,一陣風從窗外吹入,床帳落下,遮住了一室溫柔旖旎。窗外,連月兒也嬌羞得躲進了雲層裏……
“姑娘,姑娘,不好了,不好了……”一個身著綠衣的小丫頭穿廊而過,嘴裏一邊喊著,一邊便急急地向一個小院子奔去。
“淺碧,什麼事兒這般急匆匆的,你也不怕驚嚇了姑娘!”一個身著桃紅色衣衫的小丫頭掀了簾子,而後又遞過一杯茶水,道:“且喝口茶水,歇歇兒再說罷,瞧你那瘋魔的樣子!”
那被喚作“淺碧”的小丫頭卻推開了茶水,隻對那穿著桃紅色衣衫的小丫頭道:“淺紅姐姐,現在可不是喝茶,快些與我一起給姑娘收拾些衣物銀兩,趕緊兒的逃命要緊!”淺紅聽了,不覺驚訝道:“你這丫頭胡說什麼呢?青天白日,好好的幹嘛要逃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