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事情解決了,那我就走了。”說完,我開始收拾東西。
回到別墅內,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抱著白素時的那種感覺,我傻嗬嗬的笑了,突然,我給了自己一巴掌,罵道:“尚天養啊尚天養,你個沒有出息的玩意,鄭萱兒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垃圾,人家白素抱著的人不是你,是那個阿木,你隻是他的一個替代品,一個替代品樂成這樣,真是廢物一個。”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白素,白素穿著婚紗,我站在白素的旁邊,穿著黑色的禮服,我倆的麵前是神父,神父問我願不願意娶白素為妻,不論貧窮還是生老病死,我剛要張嘴,身後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不可以,天養,我才是你愛的人。”
我突然就醒了,睜開眼睛看著漆黑的天花板,低聲呢喃,“好奇怪的夢。”
我正打算翻個身繼續睡,突然看見斜對麵有一個人站在那裏,我大喝道:“誰?”
那個人見我發現他了,立馬就跑了,我站起來,穿著大褲衩子就追,等追到門外,也沒發現那個人跑到了哪裏。
我回到屋子裏,走到剛才那個人站著的那裏,我有些納悶,我左眼是陰陽眼,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以前遇見的鬼,即便鬼是離開了,也會有陰氣的殘留,可是現在我怕沒有感覺,也沒有看見陰氣的殘留,說明剛才站在這裏的是人,而不是鬼怪。
如果不是鬼怪,他怎麼會突然消失的,人不會有那麼快的速度,我懷疑是尚天養在嚇唬我,給我壓力,所以我開著車趕回家裏,一腳踹開項無悔的房門,項無悔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速度非常快的把我撂倒。
“哎…疼…輕點,疼。”
“天養?”項無悔奇怪的問道:“你有病啊?大半夜的不睡覺,來踹我的門。”
我倆坐在沙發上,我揉著胳膊,說道:“項哥,你下次輕點,胳膊差點被你扭掉了。”
項無悔雙腳搭在茶幾上,說道:“別說沒用的,說說那個別墅處理的怎麼樣了。”
我歎了口氣,說道:“根本就沒有鬼,但奇怪的事情道士發生了不少。”
“哦?”項無悔問道:“什麼奇怪的事?”
“先不說這個。”我打斷了項無悔,問道:“項哥,你剛才一直在屋裏睡覺嗎?”
項無悔說道:“我不睡覺還能幹什麼去?大半夜的,你以為我是你呢?大半夜還這麼精神。”
我摸著腦袋說道:“剛才我在那個別墅裏麵看見一個黑影,屋子裏沒有陰氣,所以我懷疑那個是人,鬧鬼隻是傳聞,實際上是有人撞鬼嚇人。”
“滾犢子!”項無悔怒道:“你特麼以為我撞鬼嚇唬你?我有那麼無聊?”
“那你說是怎麼回事?那根本就沒有鬼。”我無奈的說道。
項無悔想了想說道:“我可以準確的告訴你,那棟別墅確實有問題,如果你連是什麼問題都發現不了,那我真要對你失望了。”
項無悔說道:“從前我覺得現在是太平盛世,所以對你道行的高低並不關心,但現在我收到消息,陰陽界已經亂了起來,而亂起來的源頭,就是尚家三寶,所以你現在就屬於混亂的中心,你沒幾天好日子了。”
陰陽界,是指陰間和陽間,而陽間像我這樣會道術的不在少數,項無悔說尚家三寶,根據祖上傳下來的東西,隻有正一堂和傳承的陰陽眼,再有就是虞美妍和項無悔這倆僵屍了,但這三樣算是寶貝嗎?明明就是麻煩好吧。
項無悔見我對別墅的事情毫無頭緒,無奈的提醒道:“那是一座凶宅,被詛咒的凶宅,我隻能提醒你這點,再多還不如我自己解決了,用你幹啥。”
被詛咒的凶宅?
詛咒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和空氣一樣,確實是存在的,我說怎麼感覺不到陰氣的存在,原來是詛咒,但這個詛咒要怎麼解決,祖上傳下來的道術好像沒有說過怎麼破解詛咒。
我查了很多關於詛咒的書籍,又在論壇問了問,發現詛咒很難解除,要麼是有著逆天的道行,要麼就是找到下詛咒的這個人,如果這個人已經死了,那麼這個詛咒的組成就是由死者的怨念組成的,如果是這樣,就要平息死者的怨念,這樣才有可能破除詛咒。
我長出了口氣,書上說的簡單,但做起來何其的困難啊,通過那棟別墅的傳聞,那個死者的怨念一定非常強大,豈是容易平息的。
我第一次感覺身上有這麼大的壓力,有些時候我都想關掉正一堂,放棄尚家世代道士的身份,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但突然的變故讓我發現,我這輩子也脫離不了道士這個圈子,因為不做道士,我身上還流淌著尚家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