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勢如破竹也好,南山七段錦也好,這全天下有七百三十二種不同的脈術,即使再多的脈術,那也是萬變不離其宗,要問這其中差距,那得看使用者的脈術修為境界了。打開一個脈門是一種實力,打開兩個脈門又是另一種實力,休克境界使用出的南山七段錦,與升華境界使用出的南山七段錦,自然不能成為正比。不光要看修為境界,還要看使用者的使用技術精湛否。打的中是一種效果,打不中又是另一種效果,好比剛剛楚堂仁使用的“勢如破竹”,那道脈衝打在了樹上,雖然隻是裂了一層樹皮,可要是打在人身上,那就不一樣了。再好比楚堂仁使出的“南山七段錦”,這一掌,要是赤裸裸的打在了脖子上,絕對會頸斷身亡!可他那一掌卻打在了焰佩卿的胸膛,以楚堂仁的脈術來看,要是在普通人身上那最輕也要臥床咳血半年了,可焰佩卿不一樣,從小與野獸搏鬥鍛煉出一身強大的體魄,這一掌的威力可就大大減小咯,可卻不知焰佩卿硬生生的挨了一掌八段錦,會造成怎樣的傷害。
騰空的焰佩卿,被楚堂仁會盡全力的一掌擊中,隻是悶哼了一聲而已。
“我輸了。”被焰佩卿擒在地上的楚堂仁說。
焰佩卿站起身來,朝地上的楚堂仁伸出一隻手。楚堂仁嘴角漏出一絲微笑,抓住焰佩卿的手,借力站了起來。
楚堂仁抖抖衣服上的灰塵,誠心道:“佩卿兄體魄過人,在下輸得心服口服。”
焰佩卿不知道要說什麼,隻好笑笑。
地上的折扇被楚堂仁重新拾了起來,又道:“多謝佩卿兄肯與我一戰,雖然我心服口服,可我並不是不求上進的人,待我脈術更加精湛,我還會再來找你挑戰!”
“好!”焰佩卿不禁有些敬佩他,心想:方才楚堂仁那一掌能打到自己的胸口,也必然可以打中自己脖子,可他卻沒那樣做,說好的比試就是比試,不帶有絲毫的私人仇恨,難得!
“告辭!”楚堂仁說完,就離開了。
待楚堂仁走後,焰佩卿揉了揉胸口。
“大兄弟兒,你剛剛那招頗有我們蜜獾風範啊!”小吃貨此時爬到了焰佩卿身邊,瞪大了眼睛驚喜道:“跟我待久了,連打架都那麼有我的英姿,孺子可教也!”
焰佩卿並沒有理它,反而眉頭緊鄒,牙關緊鎖,腦門上青筋暴起。小吃貨見焰佩卿臉色嚇人,也不敢做聲,一旁靜靜的看著他。雖然焰佩卿已經極力壓製,但終究還是沒能抑製住,他痛苦的咳嗽兩聲,咳出一攤獻血。
小吃貨麵露驚色,問道:“因為那一掌嗎?”小吃貨並不知道人類小小的一拳一掌竟然有那麼大的威力。
焰佩卿點了點頭。
的確,就是那一掌,震傷了焰佩卿的肺。
焰佩卿一手撐著樹,一手捂著胸口,良久,臉色雖然好了許多,但傷勢依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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