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雄再看向另外兩人,張鵬飛與劉毅,他們都是正式給唐天磕頭敬茶過被認下的義子,秦雄朝兩人笑著點點頭。
男人們相繼入座,秦雄坐在了唐天的身邊,像是一場家宴的晚餐開始,唐天興致盎然地讓秦雄給他講述在荷蘭的生活,秦雄便將自己過去一個賽季在荷蘭的經曆粗略地講了一遍。
不光是唐天聽得入神,就連劉毅和張鵬飛也被吸引住了。
包括秦雄去紅-燈區的事情,他也講了,自然是略過了在看表演時偶遇弗雷迪的事情。
在晚餐結束時,唐天喝點有點高,在臨走前一手按住了秦雄的肩膀,對他沉聲道:“好小子,出去外麵沒給咱們中國人丟臉!這口氣爭得讓我前所未有的舒坦與驕傲!現在你成了球星,我也沒資格給你講大道理,但你要知道,從你成名那一天開始,我就和咱們國家許許多多的球迷一樣,一樣,在盼著你回來,我們這些球迷在等你,中國國家隊,也在等你!中國雄,中國雄......”
唐天說著說著變成了喃喃自語,弗雷迪伸手扶了一把唐天,然後與他一同先行離去。
秦雄低頭回味著唐天的話,他是被唐氏集團所收養,沒有唐氏集團的資本投入,就沒有今天的他。
唐天一直以來都有資格對他講大道理,甚至在18歲前,秦雄的命運主宰權都在唐天手中,可是隻有在他離開前,唐天語重心長地與他談過一次話,今天,算是第二次,但也許應該會是最後一次。
但正因唐天給秦雄說的話並不多,才讓他每一句話都在秦雄腦海中留下深刻印象。
包括唐天為推動中國足球盡自己一份微薄之力的初衷,他認為世界第一運動,對中國這個人口巨大的國家,是應該起到正麵的積極刺激作用。
在唐天與弗雷迪走後,秦雄與唐樂三人去了酒店的咖啡廳,坐在角落中聊天。
“你一直在看手機,為什麼?”
張鵬飛好奇地問道。
秦雄端起果汁喝了一口,然後笑了笑,沉默片刻才說道:“我在與女朋友發短信。”
“哇哦,女朋友?你有女朋友了?我的天!毅哥,三哥,聽到了嗎?他居然有女朋友了!我一直以為他會打一輩子光棍呢!”
劉毅在這種事情上麵向來不發表任何看法,也沒興趣參與討論。
也隻有張鵬飛最八卦這些事情。
唐樂微笑問道:“是個什麼樣的女孩?”
秦雄眼珠轉了轉,笑道:“很好,不,我覺得是很完美的女孩。”
唐樂端起咖啡杯跟他碰杯一下,說:“你喜歡就好,為什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秦雄搖搖頭道:“她還要上學,而且,她還有個弟弟要照顧。”
張鵬飛笑道:“看來外國姑娘嘍。”
秦雄毫不掩飾地點點頭,如果不是沒有帶相冊,他一定會給朋友們看希薇雅的照片,他是覺得挺自豪的。
正如張鵬飛所說,他有時候也覺得如自己這般不懂風花雪月的男人,可能會一輩子打光棍吧,沒想到,還真能脫單呢。
秦雄忽然問劉毅:“國家隊什麼情況?”
劉毅這人看起來木訥老實,實際上他隻是心思單純,而且為人正經,所以談正事時就會格外嚴肅。
他認真地說道:“四天前在天津,我們剛踢完一場熱身賽,對手是匈牙利,我們3:1取勝,四天後同樣在天津,我們將迎戰世預賽對手馬來西亞,阿裏漢現在應該是直接為亞洲杯備戰而征召球員,給你留了一個位置,現在就等你回來呢。”
張鵬飛在一旁插口道:“對對,都在等你,為此阿裏漢放棄了一名在中超表現不錯的中場球員,被一些地方媒體質疑他的決定,都是咱們熟悉的護犢子行為,至於說什麼你沒有為國家隊踢過比賽而懷疑能否適應國家隊,適應亞洲足球,那簡直是放他娘-的狗臭屁!哦,對了,國家隊隊長的袖標可能也會戴在你的胳膊上,阿裏漢似乎並不在意誰當隊長,我隊內隊友私下說,這是足協領導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