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珊珊的臉刷的一下白了,嘴角哆嗦了起來,滿臉驚懼的後退幾步,顫抖的食指,指著冰涼的大理石上,連沈清旋都是麵色蒼白。
“哼,想死麼?”跟在她們身後的周風心情極差,可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冷冷的掃了她們一眼後,下令道“把屍體搬到隔壁的房間,等大人醒了再做定奪…”
“是”
估計過不了多久大人就會醒了,掃了一眼大廳,滿屋的淩亂,到處都是剩下的藥物,繃帶,血跡。
“順便把大廳打掃一下,桌子上沒吃的飯菜都涼了,都倒掉吧!”指揮了眾人的同時,警告的看了眼呆站在一旁的二女,隨意的找了個沙發,盤腿坐下閉目之後才道“你們也隨便找個地方坐吧!別指望離開了,至少現在別想…”
近在眼前的大門,如同被一座巨山隔離開了一般。死心了的沈清旋強忍著嘔吐,將腿腳發軟的王珊珊扶到沙發上。入眼的是幾個近30歲的青年人在大廳內穿插,收拾著。見沒人注意她,極快的用眼角掃視了一眼大廳,試圖找出能夠離開的渠道,確保自身安全的武器!
擺設實在是太簡潔了,50多寸的液晶電視,坐著的真皮沙發,膝蓋高的茶幾…根本沒有談得上稱手的武器,先不談抱不抱得動,就算抱動了也不會感覺到一絲絲安全感!正待灰心之際。大門上傳出扭鑰匙的聲音,一個冒失有些眼熟的身影進入了沈青旋的眼眸。
一個年輕的古武者就已經讓屋內的眾人承受了足夠的打擊,鑰匙扭動的聲音,讓曾經這些曾經自問為單兵作戰已經無敵的士兵全神戒備起來!周雷更是小心翼翼的靠在門邊,直到看清進來的人這才鬆了口氣!
“是澤田!沒被什麼人跟蹤吧?”給了屋內眾人示意了一個安心的眼神,警惕的望向澤田,嘴上問著,還是忍不住勾著頭望外麵望了望,這才關上大門!
“放心,我一路上都有注意!”將屋內打量了一圈,澤田搖了搖頭,沉思了許久,隱晦的詢問道“大人好些了麼?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還是通知一下她們比較好!新聞上麵應該報道了,盡管她們最近也很忙,但如果不幸被她們看見的話,我怕會出亂子!”
對於澤田的疑問,閉目恢複鬥氣的周風努了努嘴,坦然道“先坐吧!這件事情我已經跟道三先生打過招呼,不要忘了,大人曾經說過的話,契約者可以完全信任!憑借他老辣的經驗,會量刑處理的!這件事情暫時先隱瞞著,大人肯定另有對策,一切等大人醒了再做定奪!”
盡管與道三先生的並不是很熟悉,但對其人也略有耳聞。竟然周風已經通知過了道三先生,澤田也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看了眼受傷疲憊的眾人,以及桌子上剛被倒的飯菜。皺了皺眉頭道“周風大人,我知道你們很自責這件事情,但是至少…至少也吃點東西吧!從昨夜開始你們就都沒有吃過東西了…還是把編號者叫過來警戒吧!順便送些飯菜過來吧!”
SH市某件廢棄的倉庫的地下室內,這裏是即潮濕又昏暗,卻是身處於黑暗中的人最喜歡待得地方,這時一位打扮時尚,渾身痞氣的青年推門而入,拿起破舊桌子上的一罐雪花啤酒,一路喝著,隨意往沙發上一躺。
“也不知道大人現在怎麼樣了,聽澤田老大說大人好像受了很重的傷,TMD也不知道是那個龜兒子幹的,真是恨不得現在就上去砍他娘的幾刀!”
“四,別唧唧歪歪的了,好好養足精神,看看澤田老大有沒有別的安排,說不定會有用得上我們的時候!別忘了,周風大哥他們也都受了重傷,敵人的實力肯定不弱。對了,大家好好想想,澤田想的那個金科脫殼的辦法,有沒有什麼紕漏的地方!”
“一,你也是知道的,隻要是混**的人,某一天突然消失也沒什麼奇怪的,更何況我們物色的那個家夥,光臉上就被我們砍了七八十刀,臉都分不清哪裏是眼睛,哪裏是鼻子,哪裏是嘴巴…連他老媽都不可能認識他了,指紋都特意清理了一下,除了特意留下的學生卡,別指望那些廢物條子能查出什麼來…”
“叮叮…”就在二人聊的時候,被稱作一的青年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我是…哦…好…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東扶平灣往前走400米,好…不用聯係了…正好我們都聚在一起…好…馬上就來…”
掛掉電話,將眾人詢問的眼神收入眼底,邊往外走去,邊解釋道“澤田打電話來了,叫去準備些吃的喝的,送到大人那裏去。大家分頭行動,動作快點,10分鍾之後在路嶺街碰頭,準時出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