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笙歌艱難地扶著桌子坐了下來,就那麼等著藥性到來,身體舒服了一些的時候,喬忻晏和一大批手下就闖進了東方笙歌的房間。東方笙歌看著突然衝進來的人,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說道:“卿茶……卿茶被那些人給帶走了……”
喬忻晏看著東方笙歌那個樣子,真是狠不下心罵她。怎麼也是自己的妹妹啊。縱然不是一個父親……
“你還看到什麼?”
“沒……沒有了……”
喬忻晏暗恨,對她說:“你寫信將西門姑娘請來,看看我們到底中的是什麼毒。究竟是什麼人將卿茶給劫走了。”
喬忻晏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把“朱雀”救走就算了,居然把卿茶也給帶走了。隻求他們不會對卿茶不利才是。
卿茶昏迷不醒,被人扔進了一輛馬車,繼續往前行進。卿茶在馬車的顛簸之中漸漸蘇醒,腦袋一下一下地磕在車壁上,有點疼。卿茶憑著腰力坐直了身體,才發現自己的手被捆綁著束縛在背後。因為如此,卿茶便不能查看外頭的情況,隻能安分地呆在馬車裏,一直等到馬車停下。
“朱雀”打開了簾子,看著裏麵的卿茶,笑道:“你醒了?那……就給我辦事吧。”
卿茶不會說話,現在手被捆著,自然也不能比劃了。所以她隻是滴溜溜地轉著眼珠子,靈動活潑。“朱雀”冷笑了一下,說道:“你真是好心態啊,這樣了竟然還那麼活潑。”
卿茶動了動身子,“朱雀”猜出了她的意思,拿出了一顆紅色的藥丸。光是看這顆藥丸的顏色,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卿茶姑娘,你隻要吃了這個,我就鬆開你。”
卿茶翻了一個白眼。一邊說要她辦事,一邊又威脅她。拉倒,反正她就這樣呆著,也不是她著急。卿茶想著就往馬車的車壁上靠了靠,一副自在休息的樣子。“朱雀”見狀,便直接捏住卿茶的下巴,逼著她把那顆紅色的藥丸給吞了下去。紅色的藥丸入口即化,卿茶還沒有反應過來,那藥丸就已經進了肚子。“朱雀”很是得意,這才替卿茶解開了繩子。
卿茶咳嗽了幾聲,“朱雀”將紙筆放在了卿茶的麵前,說道:“給你哥哥寫信,讓他來京城的仙茗茶居。我要見他。”
卿茶愣了一下,在紙上寫道:“你不是朱雀,你到底是誰?”
“朱雀”伸手撕爛了那張紙,說道:“你可知道這世上有雙生一說。”
雙生!
卿茶一愣。她聽說過雙生,不過也隻是聽說,沒想到這次真的見到了,真的是一模一樣。“那你叫什麼?”卿茶繼續在紙上寫道。
“火鳳。”
火鳳,朱雀。倒是很般配的名字。看來,她應當是知道朱雀喜歡白鳳,所以才會想讓白鳳來,替朱雀一問吧。
卿茶想了想,提筆寫下了一封信。火鳳看著她寫完,問道:“你哥哥現在還在靈鷲那兒嗎?”
卿茶點頭,火鳳就讓人將信箋給送了去。
西門茸兒接到信箋之後立刻將它交給了北堂子葉,說道:“子葉姐姐,事不宜遲,我這就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