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深幽的通道慢慢的呈現在眼前,兩邊的石壁上每隔五六米就有一隻漆黑的大手托著一顆散發著熒光的大夜明球點亮著通道;石壁上的雕刻仿佛被罩了一層霧似的看不真切,這時周曉發現通道的頂部每隔五六米就垂掛著一個人形的雕塑,黑乎乎的,幹癟的,衣衫破爛,滿臉驚懼,神色各異,雙手死死的緊扣著一顆發著光的夜明珠,那神態,那雕刻的筆畫和那雕塑的大小就如同一個死人石化了一般栩栩如生,通道底是一塊塊光溜溜的石板,看不出有什麼不妥。
害怕的看了看,吞了吞口水,周曉心裏有點打鼓不想去了;他馬得鬼知道那些東西是不是活的啊,電影裏這種場景往往見人一進去,運氣不好的他們就活了,要真那樣活人還不得變成他們一樣啊!
“大家把獵槍裝好子彈!我領頭進去,你們隔幾米一個的跟著來。”老曾狠狠的說。
有人帶頭其他人一下就覺得安全多了。
“那誰殿後?要不還是按原本的計劃來吧。”教授看看身邊兩女的害怕縮在一起的樣子建議。
“行!就這樣,速度點,不知道還要走多遠!這些東西不要拿,進去看看再說!”老曾仔細看了一會最近的雕塑說道。
周曉極目遠眺,奇怪的是看不了多遠就完全看不透了,夢裏遠處的古殿不見一絲輪廓!
老曾看著大家準備好了小心翼翼的率先走進了通道,進去了十多米左看右看的又等了五六分鍾,見通道還是沒有一點動靜,劉大才小心的跟著第二個走了進去.
看到他們沒事於是後麵幾個一個個照著順序進了通道。
周曉還是排在最後,走了幾米遠,停下來往後看了看。不見有什麼異常才警惕的繃緊神經小心跟著。
說實話周曉真不想排最後一個,電影裏都說了,在這種地方,最後一個往往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典型的龍套炮灰角色,可是又抹不開麵子,隻好強迫自己不停的掃射打量著身邊周圍的場景,按捺著恐懼端詳石壁上伸出來的每一隻石手,頭頂垂下的石人是不是活的,後麵是不是有異常,雙手死死的抓緊獵槍,小心肝繃得緊緊的,汗毛直豎,冷汗慢慢的滲透了全身。
一行人大約是走了快一個小時的樣子,才看見前麵不遠的通道消失了;變成了一顆顆黑色斑剝的大樹,隻看得見一人抱不過來的樹幹,樹之間迷漫著淡淡的黑霧,頂上似乎是密密麻麻的樹葉遮蔽了,灰白色的葉子散發著昏淡的光著亮著道路,能看清的距離更加近了,仔細打量了一會,老曾試著走前幾米到處看了看,沒見有什麼危險,隻是到處都是靜得慌,滲人得很。
曾得財站在那裏想了想,對後麵招了招手繼續前行;菜鳥們隻好又跟著他鑽進這莫名其妙妖異的樹通道,大家自覺的走在中間,根本就不敢去看看那黑霧後有什麼古怪。
周曉真想對著黑霧裏的大樹林中開上幾槍,看看裏麵是不是有埋伏啥的,不過又怕正好惹禍上身,隻好壓著心裏的恐懼孤零零的跟在後麵.
就這樣又走了半小時才看見前麵又是一道閃著黑色光暈的黑色光霧罩滿通道,大家走到跟前停了下來,這可是和夢裏不一樣的了,曾得財把獵槍伸進去,探了探拿回一看,一點事都沒有,再把手小心伸進去試試,還是沒事,看來是能進去的,大家相互看了看咬了咬牙點了點頭。
老曾抽出一跟繩子綁在小曹腰上,拍了拍他肩膀。大家都自覺的上去抓好繩索鼓勵的看著他。
小曹望了下其他人哭喪著臉擠出點笑容,遲遲邁不動腳步,還是老曾周到,拿出瓶白酒嚴肅的灌了小曹幾口;嗆得他小臉青白透紅,那聲音在這死靜的鬼地方不停回蕩.艸!太嚇人了,每個人都警惕的察看四周全神戒備。
最終小曹臉色慘白的試了試腰間繩子的牢靠,羞怯的看了同行們一眼,轉過身悲壯的一手死抓著獵槍,一手抓著長長的唐刀,低縮著身子,躡手躡腳如鬼子進村般小心的摸進黑色光霧中.
一百米一捆的繩索大約放了三十來米的樣子就不繼續往前拉扯了,靜靜的一動不動,擦.什麼情況?曾得財急了,狠狠的把繩索扯了扯,還好,感覺到那頭小曹還在,是死是活就搞不清了。
很快小曹又走了回來,一臉的呆滯和驚愕.
“怎麼啦?那邊是什麼?”曾得財急不可耐的問道。
“那邊.那邊.唉.說不清!你們去看看.就明白了。”小曹還在呆滯神遊狀態。
哦.那就證明沒危險!於是一個個鑽進黑色光霧中,周曉頓時就感覺到周圍有無比的陰冷慢慢滲入身體,全身的雞皮疙瘩一下冒得更加密集了些,急忙加快了腳步。
.擦!看著眼前的一切周曉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