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安易醒來時已經在一所豪華的別墅,這裏是L縣出了名的有錢人居住的林園小區,有著嚴密的監管與保安措施,進出之人非富即貴
“你醒啦……”矮胖小子沒有多餘的話,在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他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你……你……”安易搖晃著腦袋,第一次喝了那麼多酒,都有點想不起來麵前的人是誰
“嗬嗬,我叫溫泰,是你的經紀人……以後你有任何的需要可以找我,我一定會幫助你的”溫泰想了很多,他既然為了朋友將父親送入牢房,那麼就珍惜這個朋友吧,不然父親也會看不起自己的
“什麼?……什麼經紀人,我沒什麼值得你投資的”安易開始還想壓榨這矮胖小子,可是當自己看到這棟別墅和周圍鋪天蓋地的大理石與紅木家具,他不敢了,他害怕,他還是十八歲的孩子
“怎麼?安哥就這麼點能耐?你的每一場球我可都看過……”其實這是騙人的,他隻看過半年前的高中杯,也就是蔣永榮被打斷腿的那一次
“你……”沒想到我也有粉絲了
“齊安易,讓我來告訴你發生了些什麼,你再做決定吧……”在他昏迷的一天裏,發生很多事情,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
在溫泰的講述下安易明白了,趁自己喝醉陳教練想要廢了他,而且自己已經得罪了學校,因打架鬥毆被開除學籍,下個月的高考也無法參加;而且上麵的大學已經得到通知,不會錄取有惡劣行為作風的球員
“安哥,你看到了什麼?”溫泰伸出肥胖的手指了指別墅與紅木家具
安易不解,心裏有十分愧疚
“安哥,你是不是看到了錢?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很有錢,我可以做很多喜歡做的事?開一個海天盛筵?”溫泰說話間語氣變成了嘲諷,仿佛父親的離去不僅僅是他表麵看的那麼輕鬆,自幼被母親長在手心被父親疼愛有加的他從沒有感到過孤獨,以前總是懇求父母多給點錢,當自己擁有了,卻是那麼的惶恐,因為父母已經不再,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他感到恐懼
“安哥,你錯了,我看到的是刀,我看到的是血,我看到的是我們將流落街頭,食不果腹,我沒有一技之長,我不會爸爸的房地產生意,我除了打遊戲什麼都不會,我沒有朋友”溫泰終於說出了心裏話
“兄弟,別這樣,你既然為我做到了這個地步,我齊安易以後定會加倍報答”安易不能再沉默了,若是沒有溫泰恐怕自己已經在醫院,已經不能站起來了,
“好兄弟,我想投資足球隊,我玩過足球經理,行嗎?”溫泰才十七歲,比安易還小,這是他從未涉足的行業,可是他別無選擇,如果讓他繼續父親的房地產,他不敢肯定能夠超越父親
“好,兄弟我支持你,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經紀人,我就是你的第一個種子球員”安易重重的拍在後者矮小的肩膀上
嘿嘿,謝謝安哥
房內傳出二人爽朗的笑聲
“走,咱們去慶祝一下……”溫泰好了傷疤忘了疼,感覺安哥答應了跟自己一起幹,心裏也沒有原來那份懼怕,恢複了往昔肥嘟嘟的賤樣
“這次可不能貪杯哦……”安易心有餘悸,但也不好拒絕
“你放心吧,這次可是有好多人等著呢”溫泰說出了實話,本來一姐要將安易搬走,可都是溫泰死皮賴臉的抱著說自己為他付出了一切,惹得花癡五人組也是汗顏
“代玉?這種事你找我來幹嘛,我還有功課要寫呢……”劉古香嘴上十分不願,卻早已經換上了出門裝,長褲長袖還有一頂小禮帽,看上去就像是要去郊遊一般,沒辦法,她的格調也就那樣了
“咦,古香姐,是你自己說這種惡劣的社會現象一定要管管的,今天第一受害者蘇醒,你還不去套取口供?”錢代玉說的振振有詞,就好像是真的大案子一般
後者白眼連連
“哎呀,古香姐,我知道你喜歡看足球比賽,還不知道上次客串足球講解員,是誰喊得喉嚨都啞了,還為了那件事大打出手呢”代玉述說著一個秘密,那是隻屬於他二人的秘密,在半年前蔣永榮在球場上被人打斷雙腿,古香恰好主持那場球賽的講解,而且在那些小混混送到公安局之前,親自打斷了為首流氓的雙腿,而且放出狠話,敢再來臨高特別是找齊安易麻煩,就連你們老大都保不住你
“討厭,咱們可說好哦,你別瞎想,愛才之心人皆有之嘛”古香努力辯解著,其實他就是這麼想的,可是這麼一解釋代玉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