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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閣,位於京都最繁華街道的盡頭,京都最大的青樓,男人流連的煙花之地。
正值夜幕時分,此處自然是燈火通明,亭台樓閣間紅羅幔帳,時不時暗香盈袖,一大群的鶯鶯燕燕,甚是熱鬧。
與別處不同,許辰所在的廂房,雖說一樣芬香陣陣,卻隻有兩個男人,而他則在一邊悶悶的飲著酒。
“少爺,少喝點,悶酒傷身!”側立在許辰一旁的是一位下人裝扮的年輕小童,與許辰年齡相仿,一雙明眸甚是閃亮,一看就是精明之人。
開口說話的叫許七,是個孤兒,自幼便被許家收養,後來成為了許辰的跟班,由於做事機靈,深得許辰信任,因此平常許辰對他不錯,對於他而言也算是謀了個好出路。
此刻他看著許辰一口接著一口喝著悶酒,微微的有些擔心,不得己開口勸了句。
許辰並沒有搭理他,自顧著喝著酒,心裏卻在歎息著,難道自己真的聽從父親的意思娶了那齊家大小姐?
毫無疑問,許辰是幸運的,因為他生在了家世顯赫的名門望族,鎮國公許府,即便在權貴如雲的天都,那也是無比榮耀的存在,從他的六世祖那輩起,許府便已經是晉州的大戶,而到了大月王朝,他的祖父許石榮跟隨著月帝南征北戰,憑借著的《紫陽決》和《定軍槍法》名動天下,被當時尊稱為一代槍聖,為大月王朝立下了不世功勳,其後更是被封為鎮國公,世襲罔替,而尋常百姓談論起鎮國公府,那都忍不住要誇一聲勇猛。
隻是到了他父親許君恩這,似乎就有些變了味。
誰都知道,現任鎮國公,許君恩,乃是京城最大的紈絝,隻是現在已經是老紈絝了。
由於許辰的祖父過世得早,許君恩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承蒙恩典,在他十歲那年便接過了鎮國公的爵位,很快的他名字便在京都這個花花世界打出了名頭,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到最後居然直接是開完酒樓開賭館,開完賭館開妓院,而且都還有模有樣,不得不說許君恩絕對是京都的一朵奇葩。雖然如此荒唐,怕隻要不是謀逆之罪,月帝看在他父親的麵子上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許府雖然相對沒落了,卻榮光仍在。
而許辰原本的誌願也就是和他父親一樣,做一個有出息的紈絝,他在許家排行老四,在當年許君恩小妾一房接著一房的娶進門,造就了他兄弟姐妹一大把,這個不上不下的位置多少有些尷尬,雖然他的武學方麵天賦差強人意,即便是經過前十五年的魔鬼式的訓練,也才勉強把紫陽功修煉到三品的水準,而定軍槍法,用演武堂教頭的話,有形而無神,比花架子要好一些,隻是練了這麼久也毫無槍意,比起他的三位兄長無疑要差了很多,還好,他的待遇還是不錯,其他兄弟該有的他也不會少哪裏去,按說現在這樣的日子也算舒適,平常和一群紈絝喝喝酒,溜溜狗,再娶個老婆幾房小妾生幾個孩子,完成傳宗接代的光榮使命,混吃等死,一輩子也就這樣,算得上是安逸。
現在偏偏問題出在這個老婆身上。
齊溥璿,當朝宰輔齊延年之女,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
如今的大月國在休養生息將近四十年之後,風調雨順,國富民安,不得不說,月帝得一明君稱號實至名歸,而隨之而來的就是他手下的二大賢臣,右相張九齡和左相齊延年。
這張九齡已七十有餘,自月帝征戰沙場以來便一直跟隨左右,如今雖然掛著宰輔頭銜,卻已經是半退休狀態,現在大月國實際掌權的便是當打之年的齊延年,這也是他自己親自向月帝推薦的人選。
而齊延年果然也沒有辜負張九齡的期望,如今在大月國有這麼一個說法:大月國的這前三十年屬於張九齡,而之後就要看齊延年。
齊延年出身漳州豪門,卻也是通過科考進入官場,憑借自己的能力,經過二十多年的打拚,終於坐上了這個位置,而且他的成績有目共睹,因此深受月帝器重,對於他的評價,總是正麵居多,而要說齊延年這個人有什麼不好,那就是太看重門戶地位,這也是造成許辰這個局麵的最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