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蟲子通過秘密電台和黑蛇會取得聯係,將鍾開興來訪,南京大學準備撤離的消息告訴黑蛇會。
不久,春蟲子就收到了黑蛇會的回複。看完黑蛇會的回複,春蟲子起身來到強少儒的臥室,可是臥室裏沒有人。
春蟲子於是來到樓下關押強少儒家人的房間,看到強少儒還和家人在一起,於是強行把強少儒帶出了房間。
春蟲子躺在床上,身上隻留下了幾縷布片,應該算不上是衣服,可是在一旁的強少儒卻沒有往日見到女性肉體的衝動,他一頭一身的冷汗。春蟲子大笑起來。
強少儒緊張的不敢出大氣,問:“你有你你,有什麼事?”
春蟲子一點也沒有打算蓋住身體的意思,並故意抖了抖,那幾個布片下的白白肉身更加誘惑:“你怕什麼,來呀,來呀,我們快活一回再說!”
強少儒更加不敢抬頭了,低著頭說:“春蟲子小姐您有事請吩咐吧,我不敢。。。。。。”
春蟲子笑道:“在上海你搭上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那時候一天四五次你也不嫌多啊。現在怎麼了,害怕了?不怕我殺了你全家?”
強少儒一下嚇得跌坐在椅子上,連忙擺手:“千萬不要不要,我聽你的話好了。”於是強少儒開始脫衣服,春蟲子注視著他,眼神迷離:“乖,這就好了。”
強少儒脫得赤條條,來到床前,春蟲子猛跳起來,用手一勾強少儒的脖子,強少儒就麵朝下甩在床上,春蟲子借力已經躍起,站在地下。
春蟲子冷笑道:“你嫌棄我,我還嫌棄你呢。當時不是因為組織要我色誘你,我才沒興趣和你這樣的陽痿上床。”
強少儒一個四十歲,發胖的中年教師,麵朝下趴著,聽著春蟲子的侮辱,想想安徽大戶,強少儒的父親在安徽號稱強萬畝,強少儒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落到這個地步。被春蟲子用腳踩在床上,強少儒盡量讓自己的臉朝下,把他的臉埋在被子裏,讓淚水悄悄滑落,他不希望這個可惡的日本女人看到自己流淚。
春蟲子戲弄夠了強少儒,轉身披上一件披風,做到臥室裏的沙發上,點上一支煙:“強少儒,你聽著,我剛才和我們上級聯係了,我們的意思是你要想辦法把鍾開興留住,你要邀請鍾開興來這裏住,拖住他。”
強少儒這時眼淚已經流幹,他翻身起來,用被子蓋住自己:“我怎麼拖他,從他來的意思看,他是受係裏的委托來催我上路的。”停了一下,又說:“再說,把鍾開興請到家裏,那不久他會發現你們的秘密,還有樓下的屋子裏。。。。。”
春蟲子無所謂的說:“反正隻要托幾天就可以了,我們皇軍會盡快攻打南京的。還有,樓下你的妻子和孩子,我們可以把他們送走,給你換一換老婆!”
強少儒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激動起來:“不行,不行,你們答應過,不傷害我的妻兒,我配合你們不就得了。”
春蟲子無所謂的說:“你的妻兒在你眼裏是重要的,在我看來毛也不值。所以,你要記住,要纏住鍾開興,又不讓他知道你已經被我們控製,這是一項很需要技巧的活,你給我好好幹,不要出差錯!”
強少儒連聲道:“一定,隻要不傷害我家裏人。”
春蟲子狠狠把煙頭按滅,丟到沙發邊上的魚缸裏,強少儒看著這個殘忍的女人,有問了一句:“你們要留住鍾開興幹什麼,他不過是南大的一個教授,我也是南大教授大家身份一樣啊。“
春蟲子鄙視的站起身來,抖了抖身上的衣服,似乎春蟲子很喜歡抖動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