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你留下的微笑,微笑,是你最美的符號,符號,是你青春的漣漪。一切都在梓檬之間,你會看到另一個你,找到自己學生時代那抹不去的身影。你可否癡癡滴喜歡著TA,一直沒有機會和TA說?你可否和TA在課上偷偷傳紙條,兩人還隔著老遠?你可否喜歡去TA常去的地方,去TA常喜歡出現角落,那是在製造偶遇吧?!聽!青春的歌在哼唱著,每個旋律都是那麼熟悉,讓我們在一起夢梓之檬,讓愛延續!

王梓:遺憾是件愚蠢的事

(1)

一個人的青春,怎幾萬字了得。當然,青春會隨著時間褪色,會讓一個人在清水中洗淨,但抹不去的是最初的悸動。

我,梓檬。是一個自由職業者。沒有固定的收入,但我活的很快樂。我啊,什麼地方都可能見到,或許你曾與我相遇,隻不過我們天各一方。雖說我的一生也算倍兒精彩,但現在我們不提當年勇,我們來認識認識我的朋友。我習慣稱他男孩,這可能我年齡比他大,又比他稍微有點成熟的緣故吧!

男孩,他是一個設計師,他是一個萬人矚目的成功的設計師。在別人看來,一個設計師的每一個設計項目的成功就意味著他的一生就由此完美。然而,背後的故事誰又懂得。工作上順利了,感情上呢?或許你覺得,如今的人,事業有成了,有錢了,你就得到了你所擁有的一切。當然,梓檬以前也這樣認為。然而,曾經的我們是如此的懵懂,我們隻看見事情的表麵。現實,往往比我們想象的複雜得多。要我們去想的,去做的還很多。

我很喜歡男孩這樣一句話,‘有些事,這輩子可能永遠抹不去;有些人,這輩子隻能見一次’。我認識他,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了,因為我和他隻隔了一壁之遙。他是我鄰居。隔壁老王,說得正是他。現在他工作了,我們還經常在一起。他和我一樣都喜歡唱歌,即使唱得都挺難聽,也會唱得很響亮。別人都說我倆,‘別人唱歌要錢,你倆唱歌要命’,我們卻不曾在乎,活出自己才重要,不是嗎?

有一次,他回了老家,他說他有五天的工假,那時正巧我也在家。說實話,其實,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自由職業嘛,多自由。他個兒都比我高了,不過幾日姚明都隻是個傳說了。他沒有在體育界發展,我覺得挺可惜的。他還是以前那樣陽光,說話還是很幽默。唯一改變是,他比起以前成熟多了。

那天,他穿的是一件有格子襯衫,留著胡子,頭發還是以前那樣的劉海,會微笑的眼睛裏能清楚的看見我的身影,眉毛還是很濃。他屬於花癡女眼中的那種男神,灰姑娘眼中的王子。他還在校時,那可是多少人曾愛慕的對象啊。

“士隔三日,今還如故。”這是他見到我時的第一句話。我不知道他說我不變,還是家鄉的味道不變。這讓我很納悶。那時正是六月中旬。小村的天,很熱。我帶著他去村前的河裏遊泳。他說,他很懷念曾經釣魚的日子裏,說要我陪他一起再去釣魚,找找當初的感覺。。我和他說,現在河裏魚很少了,快滅絕了,釣不成了,他那會微笑的眼睛透露出一絲悲傷。

他好久都沒回來了嘛,我告訴我爸媽,說他回來了,我爸可高興了。硬是叫我讓他來我家吃飯。又是殺雞又是殺鴨的。對我都沒有這樣好過。難得一個小村裏出來了一個成才的人哪,不是自己的兒子,但比他父親還高興。我爸還說,讓他隨便在他公司那隨便幫我弄個工作。這讓我,本來是很高興的心情,瞬間高興不起來了。當然,這是一種單純的羨慕嫉妒恨了。

晚飯過後,我和他坐在屋頂上聊天。當時他還拿著一本翻舊的筆記本,我就覺得挺好奇的,我說,“手裏筆記本很重要?!怎麼一直拿著,不累嗎?”他竟然說,“又不是你拿,怎麼會感覺累呢?!”我叫他給我看看,他卻拒絕了。當然,別人不喜歡做的事,我不會勉強。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他很倉促的從屋頂走了下來。他竟然把那一本翻舊的筆記本放在瓦片上,可能我媽做的菜太美味了,以至於被撐到了,有些東西來得太快,根本沒有時間防備,所以落下了我認為他很在乎的筆記本。但我認為,他是故意的,我問了他不給,故意製造懸念,讓我好奇,然後又故意落下筆記本。他是在試探我?

不管怎樣,我都覺得好奇,他不是學法學的,不會對個人隱私權有太多的了解吧。當然,我拿來看看,隨便看看罷了,這麼多年的感情,他不會就此翻臉的。當我打開那本翻舊的筆記本,我很驚訝,裏麵卻沒有幾個文字,隻有幾瓣觸鼻還有淡淡芳香的花瓣,和一片夾了已久的楓葉。楓葉上的幾個字很顯眼,“愛倪棏檬一生一世”,上麵所提到的名字,似乎聽男孩說過,也可能沒說過,可能是我看過小說裏的一個角色,反正我覺得很親切。

“你,,幹什麼呢?”他看見我拿他筆記本反應很大,我當時被嚇到了,我想他不會和我撕了吧?結果沒有,因為我說,“呃,是這樣的,剛你去洗手間的時候,把筆記本拉在這了,可能放的不是很穩,差點從屋頂落下去了。”雖然我說的,他半信半疑,但他並沒有和我撕起來,而是微笑的說了聲謝謝。或許,就這一點,我才覺得他比以前成熟多的吧。

“不好意思,剛你筆記本要掉的時候,打開了,所以我可能看到了,不該看的。”我說。

“沒事。不知者無罪。”

“隻不過,。。倪棏檬,,她是?!”當我這樣問的時候,他反應更大了,看他臉色似乎很生氣。我知道,我說出這句話之前就沒有經過大腦思考。我很意外,他又沒有做出一些對我,對他不利的行為或言行。而是一笑帶過。

“這麼冷,我們下去吧。有點累了,方便去你臥室休息嗎?”他說。當時我是很想拒絕的,我的臥室怎能隨便去。當然,兄弟間是很難開口拒絕的。走進我的臥室,他很驚奇,他說,“沒想到,你的臥室排布這這麼整齊,弄得這麼幹淨。”他會這麼說,是因為我以前並不懂得打理,在校臥室裏,書,衣服,生活用品這種亂放。

“這畫得不錯。”他看著牆上的畫說。

“嗬嗬,沒有啦。沒有你畫得好了。聽說你大學還修過畫畫課?”我說。

“和你一樣,一種愛好罷了。”

臥室裏的東西,他似乎都很感興趣,拿著汪國真的書看看,又看看我的球鞋,最後他目光緊緊的投向他一頂標有“第十九屆一中冬季運動會”的小紅帽。那頂小紅帽是我在那次運動會,當鉛球裁判員體育處發的。他似乎看的很深情,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覺得,一定有故事。當然,我硬問他,他肯定不告訴我。我就和他說,彼此分享一個秘密。然後,我就一大把的說出了一些我想象中的渴望的追求的東西。他聽了,感覺很真,都差點淚奔了。連我自己說出來自己都快控製不住了。

他決定把藏在他內心深處的東西說給我聽,其實在校時,他也會這樣。

“好吧。我的故事,就從這個小紅帽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