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哥一行人出去了之後,李賦亦他們也離開了這個狼藉的棋牌室,至於衛生問題,道哥走之前就說了會吩咐讓老板娘搞的。這也算賠禮的一種吧。
“怎麼你剛才不用些術法或最基礎的真氣來打?不是更方便?怎麼反而徒手肉搏。”唐遠詩問。
“其實這個上頭有明文規定,在對付普通人時不能用出真氣,否則通常情況下雙方都有處罰。”老陳搶在李賦亦開口前說。
“靠,那當初李賦亦你和我們這些人打的時候用毛真氣?不怕罰嗎?”唐遠詩大叫。
“不都說了是在通常情況下,特殊情況又另算。”李賦亦解釋。
“那特殊情況又是什麼!你快給我說啊!”唐遠詩叫道。
“特殊情況就是除非將看到的人收入自己靡下,否則雙方都要受到處罰。”李賦亦說。
“這也太坑了吧?還有沒有人道可言了?”唐遠詩憤憤。
“我們沒有推翻這個製度的力量,隻能順從他了。”李賦亦聳肩。
“不過話說回來他的處罰是什麼?”唐遠詩又問。
“對於部門裏麵的人要輕一點,不過那普通人就慘了。”
“怎麼了?”
“你應該知道有些精神病人說自己見過鬼或其他什麼非物質論的東西的吧,那些人確實有些是精神病的,不過有些就是看見了我們執行任務時的和一些東西打鬥,誤認為了是鬼怪之類的,然後......”李賦亦刻意停頓。
“然後就大肆宣揚自己見過鬼,或者是直接嚇瘋。”唐遠詩接下話。
“沒錯,基本上宣揚的人都被送到專門的管製處去直到消除這段記憶為止。至於被嚇破膽的,我們所有人都隻能說是那個人是忠實的唯物主義者了。”老陳說。
“我現在挺慶幸的。不過你那個基本是什麼意思?”唐遠詩說。
“僅限於平民,對於有權有勢的隻能警告封口了。”李賦亦補充。
“這太不公平了!”唐遠詩為平民打抱不平。
“沒辦法,階級優勢,再加上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絕對的公平,”老陳拍拍唐遠詩的肩膀安撫,“莫非你還能抓一把菜刀殺進政府?雖然很多人都想這麼做。”
“也對......”唐遠詩平靜下來。
“你們剛才怎麼玩起了那些東西?”李賦亦提到。
“沒什麼,閑得無聊,我們就順便打壓一下對麵的氣勢,畢竟陣勢上總不能贏人但輸陣吧。”唐遠詩說。
“是,這個主意還是你想出來的。”寧晉搭一下話。
“不過,你們能再奇葩點嗎?”李賦亦說。
“怎麼?如果和他們玩同樣的就隻能拚吼聲了,我們走文藝風,這麼顯得他們粗俗。”老陳說到,“你沒看到他們當時的反應嗎?”
“你們牛......”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一陣適度而又有節奏的聲音。
“是誰?請進。”老陳第一個反應過來,說道。不過門外的絕對不是自己人,畢竟自己人是會直接推門進來,而不是很有禮貌地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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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這裏吧,太久沒上來了,這本的思路已經完全沒了,對此我也很抱歉,真的很抱歉這麼久了才發出來這聲明,抱歉。
也許我以後會再開新的,但估計是很久以後是事了,兩年沒見,這本也讓我看出了很多以前的不足,的確會對我有些幫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