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角落邊,有練個人正在那裏觀看,一個十五六歲,一個二十幾歲,卻是那赤火至於另外的男子身穿一身血袍,一看衣服便知是血邪宗外門弟子。
“這幾個沒用的廢物!連這麼點事情都幹不了,劉元表哥,就由你出手教訓他們一下吧!”赤火冷冷的說到,這年輕男子竟然是赤火的表哥。
看著這幾個為惡的少年被打翻在地,受到了懲罰,圍觀之人不由發出一聲叫好和歡呼,任風流走上前去,將那幾個少年手中的精血丹全部搶到手中,有反抗之人全部被他賞賜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突然東方玄夜感到一陣生死危機,身體下意識的抬手朝側方一掌拍去,一道紅芒瞬間出現,和手掌碰撞到了一起,將東方玄夜的手掌劃開一道深深的血口,但是那紅芒也失去了威勢,露出了本體,是一把寸許長短的血玉飛刀,晶瑩剔透,鋒利至極。
“竟敢背後偷襲,是什麼人給老子站出來,跟個小人一般,隻會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不成!”
東方玄夜變掌為爪,朝那飛刀抓去,但是人群之中突然發出一聲冷哼,一個男子走了出來,右手一招那飛刀一閃而逝,再此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這名男子便是劉元。
“這不是劉山的哥哥嗎?”
“可不是,你看看倒在地上的那小子就是他弟子!”
四周有人意論道,但是看到劉元充滿威脅的眼神之後一個個紛紛閉口不言。
“哥,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你看看,我被他們打了,他們這哪裏是在打我,這分明是在打你的臉啊!”看到劉元出現,人群中爬起一個少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到。
“你給我閉嘴,還嫌丟人不夠啊!”劉元罵了一聲劉山,然後轉過身看向東方玄夜。
“小小年紀便如此狠毒,打傷同門,如果不教訓一下那還得了。”劉元開口說道。
“這位師兄背後偷襲也就算了,怎麼還在這裏昧著良心說瞎話,分明是他們動手在先,你不懲罰他們也就算了,我們隻是自保而已,本不想惹事,但是師兄卻將髒水潑在我們身上,莫非你們是一起的!”東方玄夜心中明了,開口問道。
“還敢狡辯,躺在地上的分明便是他們,小小年紀信口雌黃,看我不教訓你們一下,打斷你們的雙腿!”
東方玄夜站了出來,擋在了任風流二人身前,劉元臉色一沉,全身光芒一閃,朝東方玄夜一指,東方玄夜身體一顫,隻感覺好像身體陷入泥潭之中一般,動彈不得,而任風流和何尚更是不堪,臉色蒼白差點沒跪下!男子右手一抬,一道丈許大小的手印出現,朝東方玄夜三人拍來!
劉元雖然出手,但是他並不敢出殺手,使用一些威力極大的法術,隻是教訓一下這幾人,不然門中的法規可不是玩笑,血邪宗的門規很是奇特,雖然鼓勵門下弟子競爭廝殺,但是高階弟子不可在門中隨意殺戮低階弟子,否則會被施以抽血煉魂之刑!
百年前,血邪宗有一長老之子,憑借其身份,在門中隨意殺戮低階弟子,采血修煉,被門中知道後直接拿下,挑斷全身經脈,抽離全身精血,足足哀嚎四十九日才死,而其父因為心生怨恨,更是被掌門親自格殺!這間事情的發生,讓血邪宗弟子無人敢輕易觸碰,成為一道不可觸摸的底線。
但是教訓一下低階弟子,讓他們受些皮肉之苦倒也不算觸犯門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