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再一鞭抽來,阿裏立刻躲掉,但卻被地下石塊絆倒,肩背處的鞭傷讓她疼的皺眉。
和魯斡下馬,踱著步子靠近她,藐視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耶律寶信奴的一個玩物,他連跟了他的十幾年的蘭吉都能拱手送人,用不了多久你也會被送出去。若是實相的,將本皇子伺候的好,以後本皇子還能讓你吃飽穿暖,若是不識相,本皇子玩膩之後,就賞賜給跟契丹的勇士,像你這般容貌算是中上,那些勇士還是可以好好對待你。”
和魯斡微彎下腰,一隻大手抬起阿裏的下巴,將小臉細細打量一番,褻瀆的淫笑。
阿裏很是不服,冷哼,掙脫出和魯斡的手掌,將頭扭向一邊。
和魯斡略顯得意,向後招手,兩個隨從走上前來,將地下的阿裏架起。
阿裏驚慌,掙紮,“你們要幹什麼?要帶我去哪兒?快放開我,二皇子知道了,不會饒了你們的……”
“哈哈哈……”和魯斡雙手叉腰大笑,麵容十分不屑,“就憑他?也像跟我爭?他算是個什麼東西?名義上是我契丹的二皇子,那是抬舉他。實際上不過是一個賤婢的孽種,到現在父汗都不肯賜給他府邸,還要你跟他一起住在簡陋的大帳,你倒不如現在就跟了我,再說,我想要的,他怕是正巴不得送來。”
他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就好像整個契丹都是他的遊樂場,可以肆意的玩鬧,那雙充滿淫意的雙眼,已經開始剝下阿裏的衣裳。
和魯斡寬厚惡心的大舌微舔嘴角,對兩名隨從吩咐,“把她給本皇子帶走,本皇子倒是要看看,能將那孽種勾到手的女人,究竟跟別的有什麼不一樣。”
“是。”隨從將阿裏毫不憐惜的拖走。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阿裏掙紮的聲音漸漸遠去,消失在草原的綠海之間。
承天門內,明媚的光線被一眼望不到頭的城牆遮擋個大半,顯得悠長,灰暗,並且壓抑,路過的宮人瞧見三皇子帶回一個掙紮的女子,早就習以為常,對這女子並無憐惜之意,如同家常便飯,三皇子的這種舉動已經不下千次,每次結果都是一樣,受辱的女子不是自盡,就是委屈求全不敢張揚。
並且宮人對這女子也沒有什麼印象,便更加毫不關己,紛紛對三皇子恭敬的行了禮,然後該幹嘛幹嘛。
在這深宮大內之中,有誰會知道因此行經而毀掉過多少女子的貞潔,這層層疊疊的地獄,又埋沒過多少人的生命。
阿裏被拖著走,腳下的鞋子已磨破,一路上不停的掙紮,令她費了很多力氣,此時就連呼喊的聲音也漸漸微弱。
一個宮城的叉路口出現在眼前,一隊隨從擁著一個身著淡紫色短衫,黑色皮靴的年輕男子從叉路口經過。
和魯斡看見來人,伸手一擋,兩名隨從將阿裏掩在身後。
和魯斡上前兩步,恭敬的招呼,“太子看上去心情很不錯,這是幹什麼去?”
耶律洪基微笑,很禮貌的應承,“原來是三皇弟,剛剛父汗命我到府內商議如何應付大夏使節的事,這會兒商議完正準備出去走走。”
耶律洪基這一番話很是隨意,並不因為自己是太子而淩駕於人。
和魯斡換上一副嬉笑的模樣,“哦,那就不打擾太子的閑情雅致,皇弟在此祝太子玩兒的盡興。”
他顯然是誤會了太子出去走走的意思。
耶律洪基也不解釋,“好,回見。”
和魯斡帶隨從離開。
“太子救我……”女子的聲音傳蕩在宮牆之內。
和魯斡翻身一個大掌,“啪……”落在女子的嫩頰,嬌嫩的皮膚霎時浮現五個指頭。
和魯斡微怒的說道,“你還有勁兒呼喊,倒不如省些力氣用在床上。走,不用理她。”
“等等。”耶律洪基駐足,轉身走來。
和魯斡的隨從立刻乖乖停下,這位可是太子呀,誰敢不從?
女子麵頰上顯出了五個指印,雙目含淚,滴滴滑下,無力的被隨從架著。
這女子有些麵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耶律洪基微微思索,對和魯斡問道,“三皇弟,這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