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疼的難以抑製,可是我心裏明白,我必須跟白澤獸走。
我一手捂著頭,一手死死的抓住白澤獸的毛。
我俯身趴在白澤獸的背上,這一刻,我大約是疼急了,眼角的淚珠不斷。
陸銘風追的很快,我歪著頭看他,他腳下如有踏風,和白澤獸相隔不過一米左右的距離。
他知道我在看他,他也看著我。
我閉眼,淚珠斷了線。
我不再看他,我呢喃的忍著頭疼對白澤獸說“伯言,我不想再見到他們,帶我走,一定要帶我走。”
我的聲音很低,我不知道白澤獸聽見沒有,他沒有回答我,隻是吼了一聲。
我估摸他大約是聽見回答我了。
我閉著眼,全心全意的相信,他一定可以做到的。
我感覺我在風中旋轉,白澤獸奔跑的動作太快了。
隻是很快,他停了一下,然後我睜開眼,他已經變成人的模樣。
原來他帶著我回我們住的屋子。
他抱著我進屋,關門,鎖門。
期間所用時間沒過一秒,我被他放在院子的土地上。
他扶著我,急急的問我“璐璐,我的那串鑰匙你放哪裏了?”
鑰匙?
在床頭櫃的抽屜!
我手指卷曲,無力的指向我的臥室方向。
白澤獸意會。
他放下我,去找鑰匙。
我躺在土地上,陽光照在我臉上,我無力動彈,頭疼欲裂。
陸銘風很快追到住所外,他看了一眼鎖住的門,目光複雜的停了一下,終究還是變成獸型開始撞門。
我躺在地上,聽見一聲聲撞擊聲,地麵在顫動,我知道那是陸銘風撞門產生的震動。
我閉著眼,眼淚止不住般的流。
我恨自己不爭氣,可是我又能怎麼辦呢?
白澤獸回到我身邊,我感覺他又在用他的鑰匙開門,陸銘風終於還是闖進來了。
我不想看他。
慢慢的我感覺到我的靈魂上升了。
又是這種感覺。
她又出現了嗎?
我浮在空中,看見白澤獸好像在擺弄鑰匙做什麼事情,不過我看不懂他在幹啥。
陸銘風闖進來,正對著白澤獸後背。
他目光狠厲的舉起手要打白澤獸。
白澤獸明明知道陸銘風進來了,卻看都沒看他。
陸銘風的手就要打下來了。
“小心啊!”我驚呼。
然而我是靈魂體,我說的話白澤獸根本就聽不見。
可是就在我叫的同一時間,‘我’站起來了,我素手一揮擋住了陸銘風的手。
我怔怔的望著她,還有他。
陸銘風見我好好的站起來很不可思議,他皺著眉,沒有理會一直在擺弄什麼的白澤獸,他奇怪的打量‘我’。
‘我’好好的站著,目光清冷,我可以一眼就看出她和我之間的差別。
陸銘風說“你果然會異能,為什麼就不能就阿諾?救救妖界的人?”
她看著飄浮在空中的我,我明白她又想將身體支配的權利交給我,可是,麵對陸銘風,麵對這樣的陸銘風,我根本應付不了。
我捂著臉哭著衝她搖頭。
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