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桃樹上垂下一條青色的衣帶,香雀警惕性地前去護著任亞旋,略不客氣地衝樹上的人喊道:“明人不作暗事,閣上躲在桃樹之上,是何用意?”
那人嗬嗬一笑,戲謔道:“這位姑娘說話真有意思,本是在下先在此地休息,你們隨後才到。怎麼說的就像是在下對你們不安好心呢?”
任亞旋微微蹙眉,衝那桃樹上的那人道:“妹子伶牙俐齒,還請莫怪。失禮了!”
那人從桃樹上躍下,他一襲青衫裹體,一頭長發整齊地半束於後腦,額際上卻滑落幾絡俏皮的發絲。一雙桃花眼正細細地看著任亞旋,薄唇一掀道:“這位姑娘倒是位識大體的,在下溫雲歌,方才失禮了。”
香雀細細一看,頓時羞紅了臉。
任亞旋微微點頭,便當與他打過招呼了,並不打算與他細談長說,更不願透露姓名。牽著香雀,便打算往馬車邊走去。
她看到了蕭祺焰微微擔憂的眼眸,衝他笑了一下。再看香雀,一路三回頭的模樣,似乎還沒從美男當中回過神來。
任亞旋回看再度打量溫雲歌一眼,他的確是屬於美男一類。然而,與殤月夜相比,還相差太遠。
或許看過那殤月夜,任亞旋對那美男卻毫無感覺。
任亞旋輕笑,回過頭來輕輕拍了香雀腦瓜子:“回魂啦!!丫頭!”
“……”香雀回過神來,耳根都紅透了,嬌嗔著:“夫人莫要取笑!”說罷,率先鑽入馬車內了,亦不敢偷偷再回首看那溫雲歌一眼。
馬車漸漸往著桃溪鎮內行駛……
“嗯?這世上居然還有不迷戀你的女子,溫雲歌,你的魅力似乎下降了……”同一株桃樹上,傳來一個甜美的女聲,她穿著粉色的衣裳,愜意地臥在樹權之上,慵懶地睨著依然看著那夥人離去方向溫雲歌。
溫雲歌聞言,薄唇邪魅一笑,足尖一抵,瞬間便坐在那女子邊上去了。
他伸手輕輕噙住那女子的下巴,探首貼著她的臉頰喃喃道:“溫雲舞,你與我本就一樣。我魅力下降,豈不是……你的魅力也下降了?”
那女子轉頭輕輕吻了溫雲歌的臉頰,精致的五官居然與那溫雲歌是一模一樣的。她妖媚地勾著溫雲歌的下巴,紅唇嗬著氣:“可是,你剛才卻被無視了!還不曾有人能無視我呢……”
溫雲歌嗬嗬一笑,狹長的桃花眼看著方才那女子離去的方向,眸中燃著濃厚的興趣。
“有趣的女人。”
……
馬車在桃溪鎮內的一家桃緣客棧停了下來,他們打算找點吃的來祭一下五髒廟。
直到菜色上齊了,蕭祺焰才說出他方才所見。
“什麼?樹上還藏有一人?”
香雀蹙緊了眉頭,她有些無法置信地看著蕭祺焰,她離那桃樹這般近都沒發現還有他人的氣息在內。而蕭祺焰甚至都沒下馬車,這麼遠都能察覺桃樹之上還蒧有一人!?
任亞旋一把勾著香雀的脖子,戲謔道:“我不懂武功,我不知曉很正常。可是,香雀可不是三腳貓功夫呀!你居然沒發現?嗯,一定是被那溫雲歌給迷住了……”話還沒落下,卻聞得“呯”的一聲……
尋音望去,隻見那店小二目瞪口呆地看著任亞旋,手上的托盤掉地也不自覺,顯然是被任亞旋給嚇到了。
任亞旋略不解地看著蕭祺焰:“我剛才有說什麼可怕的事情嗎?他怎麼嚇成這樣?”
店小二毅然回過神來,連連抱歉著道:“對不起!對不起!真是對不起!小人馬上去重新給您上新的……”說罷慌忙轉身便要離去。
看著店小二匆忙慌亂的模樣,蕭祺焰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的背影:“你方才不過是提到溫雲歌……”
店小二身子微微一僵,便馬上小跑著離開了。
店小二的反應,眾人皆看在了眼中。雖是不解為何店小二聽聞溫雲歌這三個字如遭雷擊一般,但……
蕭祺焰眯起狹長的俊眸,深覺此事必有蹊蹺。他微微伏下身,低下聲音,用他們幾人方可聽聞的音量道:“此事透著古怪,大家一定要萬分注意。特別是夜裏,一定要警惕。”
眾人微微點頭,便不再說話了。
香雀心裏暗暗可惜著,明明是難得一見的帥哥的說,怎麼就起了這麼一個恐怖的名字?叫大家聽到他的名字就害怕成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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