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亞旋望著慕容子越:“我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了。”
聞言,慕容子越更欣喜了:“聖僧說的沒錯,此番你必帶著那妖物的姓名醒來,隻有有他姓名在,那便方便去查他的背景身份了。對付他便輕鬆多了!”
“哦。”任亞旋興致不大地應了聲,似乎不怎麼感興趣。
慕容子越正處於高興的狀態,沒發現任亞旋的異樣,隻是著急地問著:“他叫什麼名字?”
“畫扇悲風殤月夜的殤月夜。”任亞旋記得他告訴自己名字的時候,是這樣說的。
慕容子越總算是發現了她沒什麼精神的模樣,隻當她是擔憂不安。將她摟於懷中安慰道:“你放心吧!待聖僧調查到了他的來曆,我們再把你的事告訴聖僧,讓他來推斷他與你是否有關聯在內。”
“關聯……”任亞旋喃喃地,頭都大了。
殤月夜說,他的初吻是她奪的,名字是她取的。可是她真的半分印象都沒有……
還有,遊戲愉快又是什麼意思?
她微微蹙著眉,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是說不上的不對勁。
這時,域林公公在外頭稟報道:“皇上、皇後娘娘,聖僧過來了,太後及淑妃等人也過來了……”
慕容子越及任亞旋麵麵相覷兩兩相望對看了一下,太後和淑妃等人又來湊什麼熱鬧?
事關任亞旋,慕容子越不敢怠慢,扶起任亞旋一並往雅苑書齋正殿走了去……
才到門口,便聽到太後與那聖僧正說著什麼,而太後那眉宇間緊緊蹙著,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皇兒、臣妾見過母後,萬壽無疆。”慕容子越攜任亞旋一並給太後行著宮規禮儀。
太後睨了任亞旋一眼,才硬聲道:“起吧!”
淑妃見狀,也連忙朝慕容子越、任亞旋跪拜著:“臣妾給皇上請安,給皇後娘娘請安。”
慕容子越蹙著眉頭睨了她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起來吧!”便不在理會了,轉向太後:“太後這個時間不是在午睡嗎?怎麼這會得空過來了?”
太後睨了任亞旋一眼,嗤笑道:“哀家聽聞皇後心神不寧,被噩夢纏身,又聞得皇上請了一得道高僧,便過來問候一番。怎麼?皇上不歡迎哀家來看你?”
“不,母後說哪去了。”慕容子越打著哈哈,心裏存著僥幸希望太後不得知任亞旋被妖物纏身的事情,否則,依母後的性子。隻有兩個選擇,一是廢掉妖後。二是立即除妖。
慕容子越才這般想著,太後便轉身走到禦書桌正前方坐著,一雙精明的眼眸頓時嚴厲了起來:“皇兒,哀家問你。這妖,你是什麼時候除掉呢!?”
果然!
慕容子越心裏一驚,看來太後是派了眼線在這書房中了。
“母後……”
不待慕容子越說完,太後睨著任亞旋嗤笑道:“要你廢後那是不可能的事,哀家現在隻問你,這皇後被妖物纏身,你什麼時候除妖,還江山社稷一個幹淨!?”
慕容子越硬著頭皮說著:“這便要看聖僧如何說了。”
“好。”太後轉頭恭敬地看向那聖僧:“還請聖僧明說,此妖何時得除?”
那聖僧不緊不慢地來了一句阿彌陀佛:“回太後的話,貧僧隻要得到那妖物之名,便可除妖。方才已算出皇後得知妖物姓名,還望皇後告知!”
慕容子越點點頭:“皇後方才已將那妖物姓名告知,叫殤月夜。還請聖僧算一下……”
聞言,那聖僧麵帶古怪地睨了任亞旋一眼,便雙後合什,閉目計算著。
任亞旋腦海中卻一直盤旋著殤月夜與她說的話……
“你的……”
“初吻。”
“被、被我……”
“霸占。”
“名字……”
“你取的。”
瞬間,那聖僧臉色轉沉,睜開眼睛瞪著任亞旋,厲喝一聲:“妖孽!哪裏逃!?”
聞言,雅苑書齋等各人的臉色都古怪地變了變,任亞旋怎麼就成了妖孽了呢!?
說時遲,那時快。聖僧一個箭步衝到了任亞旋麵前,伸手便將任亞旋手裏的那一串琉璃手鏈給取了下來,用一塊黃色的符布緊緊包著,念著咒語,合並那食指及中指在那符布上畫著圈圈,口裏振振有詞地念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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