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亞旋抱著他哄著:“好了啦!你就別生氣了,母後是為了你,不是為了劉妃……”
睨了任亞旋一眼,慕容子越還是沒說話,負氣地隻看月亮。
任亞旋暗笑他的孩子氣,耍賴地拉著他耳朵,強迫他與她對視。慕容子越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她的時候,她才主動地獻唇吻著他哄著:“我也是為了你呀!你想,劉大人在朝上地位仍是不可動搖。現在還不是盛世時期,萬萬不可起內哄。讓朝臣們寒心,這可是最不明智的行為。懂嗎?”
慕容子越歎氣,任亞旋說的這些,他豈不懂?隻是他不願意讓她以身涉險,劉妃太過任性妄為。隻希望經過這一件事能心生悔意、悔改才好。
吻上任亞旋的唇,慕容子越歎息道:“隻可惜了你精心布置這麼漂亮的禦花園。”
抱著慕容子越的腰,任亞旋抬頭看著月亮,那又大又圓的月亮就這麼靜靜地掛在空中,看著剛才的鬧劇。
這就是她辛苦策劃安排許久的賞月宴,最終隻剩下他與她。
……
宮中從此沒有賢貴妃,隻有劉妃。
這個消息震撼了前朝與後宮,眾人非議,連慕容子越早上的早朝也隻得為了此事應付著文武百官。按劉大人的意見,非要給他一個交代不可,為何賢貴妃無端被貶。
慕容子越僅是笑著請他自己去問太後,為免難堪。還是請他不要在朝上這般堅持……
皇上的話,如在湖中央投下一枚石子,激起漣漪不斷。百官紛紛猜測著賢貴妃是否失德,按之前來看。如非是和親皇後,賢貴妃便是皇後的不二人選。
如今卻與冷宮妃嬪無異,自然是引起不少猜測。
當劉大人怒氣衝衝闖入玉壽堂又麵如死灰的出現在朝堂,百官更是疑惑不已。
劉大人最後什麼也沒說,僅是對著慕容子越一跪:“謝皇上不殺之恩。”便不再發言了。
而後宮
淑妃被救醒之後,首先怒罵賢貴妃心腸歹毒,再匆忙趕去鳳央宮叩謝皇後救命之恩,卻被拒於門外。
任亞旋誰也不見。
她不想像個機器人一般一直在回複各種為什麼的問題,這樣處置劉薇,是太後與皇上的意見。她不過從中說了幾句罷了,什麼公平不公平,覺得如此不公平的。那便去找太後或慕容子越去吧!這種麻煩的事情,她才不要攬上身。
隻是還是有人不滿著……
香雀嘟著個小嘴:“枉費奴婢這麼盡心盡力給娘娘您收集劉妃的罪證,結果倒是娘娘被下毒幾次,人家隻是少了個封號,沒了個貴妃。此時還活的好好的在那金嬌宮裏呢!”
任亞旋笑道:“那樣的她,也是算到懲罰了。你想,在金嬌宮裏,無人能見她。她也不能見別人,一天十二個時辰,沒人與她說話,一舉一動都得小心翼翼的。就這麼失去自由孤寂到老,這可是比死還恐怖的懲罰呢!”
“哼。”香雀鼻翼抽動著,表示不相信她家娘娘的話。
任亞旋挑眉:“你不信?那好,你試著一個時辰內在鳳央宮裏哪也不去,然後現在開始你也不許說話。看看感覺如何?”
對於那位整天都像麻雀一樣唧唧喳喳的香雀來說,一時不說話都覺得難受。更何況一個時辰呢?果然不出任亞旋所料,不消一會,她便舉手投降了。
“好嘛!算你贏。”香雀皺了皺鼻子,讓她不說話,倒不如讓她別長嘴好了。
……
玉壽堂
太後支著額傷神地倚著椅把,再度歎息著。
於錦夫人望著她,體貼地倒了杯參茶便笑道:“太後,自臣妾踏入玉壽常,您就唉聲歎氣到現在了。是不希望臣妾來陪您嗎?還是參茶不好?”
太後睨了她一眼,搖搖頭道:“你這妮子,明明知道哀家疼你疼得不得了,還在胡說話。”
於錦夫人笑,然後又愁著眉問:“太後想必是在為劉妃娘娘所煩,此事真的無法回頭了嗎?”
“唉,自作孽不可活啊!”太後再歎道:“若不是皇後求情,現在哪裏還有劉妃。”隻有劉薇之墓了。
於錦夫人心裏暗忖,然後沉思道:“依此看來,皇後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可非同小可呀!可她為什麼不讓皇上恢複劉妃名號呢?如果皇上像聽皇後的話這麼聽臣妾的,臣妾肯定要不依不饒讓皇上饒了劉妃……”
聞言,太後眼中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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