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追蹤65(3 / 3)

“我說過,一切和任何人無關,那是因為他們該死,他們為了私利,殘忍地殺害了我的父親。父親當年離開了母親,他也是有苦衷的,如果他當年選擇了母親,相信他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在理想和感情之間,父親選擇了理想,我完全可以理解。更何況父親並沒有因此拋棄我們母子不管,功成名就後,他對我和母親的照顧,已經算是補償了一切。雖然說父親對我沒有養育之嗯,但畢竟是血濃於水的親情,如果我知道了他遇害的真相,但是卻什麼也不做,那我還算是個人嗎?”

“就算李健等人真的殺了你的父親,你在知道了真相後,完全可以報警,通過正常的渠道來替你的父親報仇,你現在這麼做,你認為和李健等人有什麼區別嗎?難道這樣做,你就算是盡孝了?就算是報答了你父親的養育之恩了嗎?”

“我……”

“你父親研究金蠶是為了救人,可是你卻用它的來殺人,你覺得這樣做就對得起你的父親了嗎?”孟少輝憤怒地質問道。

對於趙旭東的無知,孟少輝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或許正是因為陳海濤從小對他沒有盡到父親應有的責任,所以才讓他對父愛有強烈的渴望,當他得知了自己身世的真相後,那份強烈的渴望讓他對父親沒有了任何的責怪,更多的是一種感激。

“之後你按照A某的意思,和杜平聯係上了,然後按A某的意思,把夾著紙條的請柬依次寄給了李健等人。寄出請柬後,你就按A某的計劃,把和酒店相同的服務生的衣服以及酒拿給了杜平,並且在其中放入了畫有酒店宴會廳監控探頭具體位置的圖紙,到這裏,整個計劃的前奏就算結束了。”孟少輝對趙旭東把一切都攬到自己身上的說法並不理會,而是繼續分析道:“接下來就到主題了,杜平混入宴會去倒酒,當然他的出現主要目的是為了吸引警方的注意,為你的犯案提供充足的時間。之後就到了演出的高潮了,在宴會結束後,你就像昨晚一樣,打電話給受害人,然後你利用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這個道理,在受害人的家中和他們見麵,並乘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把金蠶投入了他們喝的水裏。至此,整個殺人的計劃就算全部完成了,最後你隻需要等金蠶到了繁殖期後,受害人就會自然死亡,你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我說過,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想出來的,什麼A某B某的,根本就沒有,那都是你一派胡言編造出來的。”趙旭東怒吼道。

“那杜平呢?根據杜平的交代,他是通過我假設的這個A某和你聯係上的,這你又怎麼解釋?”

“杜平的確是他介紹給我認識的,是我讓他幫我找個人來替我完成我的計劃的,所有的計劃都是我自己想出來的。”

“那是你打的匿名報警電話,告訴了我們杜平的藏身地點?”

聞言,趙旭東先是一愣,他猶豫了片刻後說道:“是、是的。”

“那你把杜平抖出來的目的是什麼?”

“隻是他沒有了利用價值而已。”

對於匿名報警電話的問題,趙旭東的回答顯然有些底氣不足,從他猶豫的回答中,孟少輝也感覺到了其中必定是另有隱情,不過在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趙旭東說與不說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