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般阻止,最後不得不以同意哢哢跟他打一場為要求才打消了他滅口的念頭。好不容易保住了花褲的命,但是我們的對話倒是把司機師傅嚇得魂不附體,見識到哢哢的凶悍後司機師傅自認聽到了不該聽的,嚇得手腳一抖差點把車開進河裏。
最後還是哢哢大發淫威,揚言再不好好開車就卸掉四肢。到達餐廳後司機師傅怎麼也不敢收我們錢,最後我眼睛一瞪,嚇唬他道,“叫你收你就收!你要是回去敢亂說,看到那人了麼,”我指了指站在餐廳門口的哢哢,“他最喜歡殺人全家了!”
司機師傅嚇得腿一軟,拿好錢後哆嗦著腿便上了車。花褲把車停好後興匆匆地看著我,我扶了扶腦門,讓他先在車上等我,其他事等我們商量。
“你怎麼才來!”一進餐廳就聽到一個好聽的聲音對我埋怨到。
我歎口氣狠狠地蹬了哢哢一眼,“還不是幫某人收拾爛攤子!樂樂你們來的倒是挺快的啊!”
諾諾走過來笑道,“張豐,我們又見麵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嘿嘿,是啊!”
“恩人們別站著說話,我給你們開個包廂去!”屠豪說著給我們開了間包廂,馨語又給我們端來了茶水,不得不說,這倆人的確夠意思!
眾人就坐後,皮老便感謝道,“多謝幾位能來幫忙,之前在營救航老前輩時多有得罪,還望幾位不要介意。”
諾諾笑道,“前輩哪裏的話,大家都是一個組織的同伴,我們姐妹二人此次自當以任務為重。”
寒暄完畢後,鄔大江便在皮老的示意下將他們這段時間的經曆和發現以及我之前說的經曆統統告訴了雙胞胎二人。
鄔大江說完後,諾諾若有所思道,“這麼說來,你尋求張豐的援助正是因為他玩遊戲對麼?”
鄔大江點點頭,“是的,我想著既然張豐玩過這款遊戲,那麼或許可以給我們提供意想不到的幫助。”
諾諾看向我問道:“那張豐你怎麼看?”
我沉思了片刻,“火元素、炎熱的溶洞,這些東西如果非要跟魔獸扯上邊的話,那麼魔獸裏在這一領域最出名的無疑是熔火之心的火元素領主拉格納羅斯。”
幾人一聽我果然知道些什麼立馬激動地問道,“遊戲裏該怎麼打敗它?”
我搖頭,“不知道,我沒打過。”
“沒打過?你不是在玩這個遊戲麼?”哢哢不解道。
我揉揉腦袋無奈地解釋道,“說通俗點,就是我是在它死後的版本才開始玩的。”
眾人一聽便有些失望地問道,“一次都沒打過麼?”
我搖頭,“沒有。”
“大家也別灰心,”諾諾說道,“張豐你有沒有見到任何跟遊戲相關的東西?”
我回憶了一下,“除了大江給我看的火元素外,就沒有什麼地方跟魔獸有關了,而且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跟遊戲有關,不是麼?”
鄔大江泄氣道,“哎,看來是我多想了,我那時候一直認為這是玩魔獸的人夢到的遊戲場景,所有才給你寫信讓你來試試的。後來我們才確定這個夢境沒有夢主,大門上的圖案也指向了夢魘。”
“你說大門上的圖案跟夢魘有關?”我一愣,才想起之前哢哢要說的時候便發生了家樂福爆炸,現在聽鄔大江提起這圖案指向夢魘,一時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是的,之前沒來得及跟你說,”哢哢說道,“這個圖案在手冊中正是夢魘世界的配圖,也就是說,那扇大門是夢魘世界的入口!”
“夢魘世界的入口…遊戲場景…地下”我喃喃道,這些東西讓我想起笠叔之前讓我體驗的海加爾山和格魯爾巢穴,如果地下溶洞真的是熔火之心的話,這些場景跟夢魘到底有什麼關係?笠叔死前要說的信息又是什麼?他葫蘆裏到底裝的是什麼藥,現在我基本可以肯定,不論是海加爾山還是格魯爾巢穴,都是笠叔故意安排的場景。夢魘世界的大門麼?難道真的和魔獸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