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穿過人群,也沒有去乘出租車,抱著老者徑直就去了醫院。他的身形輕快,就算是托著老者,仍舊是輕鬆自如,也隻有幾分鍾,便是飛快的步行到了中原市第一人民醫院。
這海老大跟在陳風身後,盡管是使出了渾身的氣力,也追不上陳風的速度,暗道不妙,“這小子這麼快的速度怕是到了意能者的水平了!自己離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不僅僅是讓這小子活了下來,而且還讓他的身體素質有了如此大的提升,這種情況,絕對是絕無僅有!
難道是太陽輻射激發了他的潛能?又或者是在高危下導致他的意能得到爆發?他娘的!這小子真是怪物啊!”
海老大想著剛才已經日出有十多分鍾,陳風乘坐電梯下來最多就五分鍾,這麼說,他應該在太陽下暴露了五分鍾,而且前幾天,自己是親眼看著狗日的毒太陽升起,這小子究竟是怎麼活下來的?
……
醫院裏,手術室中醫生們正在焦急的給老王頭做著手術,腿部這樣大麵積的燒傷恐怕很難再恢複,並且,這傷者似乎還被怪獸攻擊過,左腿上赫然是一道見骨的血口。
手術室外,陳風坐著沉默不語,沒一會海老大也跟了過來。
“你小子?”海老大看著陳風,一時不知從何問起,轉念一想,這小子雖然沒死,不過從法律意義上來說,他還是我的奴隸,不禁坦然,說到,“你小子記住你還是我的奴隸!”
陳風這才是有了反應,緩緩抬起頭,他的雙眼通紅,讓人看著心裏一陣冷顫。
“你想幹什麼?”海老大不由的退了幾步,隨即又鎮定道,“這裏是市區,你敢亂來警.察立刻就能到。”
陳風冷哼一聲,回道,“放心!我知道你們賞金獵手和政府很熟,我不會亂來,至於你說我還是你奴隸的事……”
陳風說著從口袋掏出一顆泛著金色的小東西,丟給海老大說到,“這獨角黑豹的牙齒夠接觸契約關係嗎?”
那海老大像是撿到寶一樣,立刻是把這金色牙齒揣進口袋,笑道,“夠了夠了!哈哈,沒想到,你竟然還殺了獨角豹取了它的黑金齒牙,不得了!厲害!陳風,我老海佩服你,咱們後會有期。”
陳風冷笑著,“這些賞金獵人還真是和傳言的一樣,見錢眼開,有錢人他們都佩服,都是祖宗。”
不過,不知道老王頭的傷究竟怎麼樣了。
陳風之所以認識老王頭,全是因為之前為了存夠進入意能學院的學費,給老王頭打過零工跑過腿。老王頭平時對他也十分照顧。
陳風的父親是水泥工,就在陳風差不多存夠了錢準備到學院報名的時候,父親被水泥磚牆砸傷的噩耗便傳了過來。陳風不僅花光了自己的積蓄,還為了能給父親好好治病,減少母親的負擔,並且家中還有一個在考軍校的妹妹,花費肯定不少。
陳風就偷偷去人力市場將自己賣給了臭名昭著的獨眼老海,做了抓捕獨角黑豹的誘餌,自己這次能死裏逃生,還無意中激發了意能,也算是老天開眼,給了自己全家一次翻身的機會。
不過一時半會老王頭的手術應該也完成不了,還是先把回家給父母報個平安,順便把剩下的獨角豹的黑金牙換成現金再說。
是日九點,城北著名貧民居住區,二道口內的一處隻有三十平米的住宅中,一位母親正在聲淚具下的說著一位坐在一旁一聲不吭的少年。
陳風沒想到母親李明月會在前幾日就已經知道他跟著獨眼老海出到地麵做誘餌的事情,還沒來得及解釋,母親李明月就已經是潸然淚下,揪著心邊哭邊罵,就連妹妹陳雨雪也是紅著眼眶一把抱住了自己,陳風知道,這都是家人的愛,是親人才有的愛護。
等家人稍稍冷靜之後,陳風才是說到,“好了,媽,我現在不沒事回來了,而且,你看這是什麼?”
陳風興奮的從口袋中掏出那一顆黑金牙,妹妹陳雨雪見了立刻是由剛才的梨花帶雨滿血複活,一把搶過他手裏的黑金牙問到,“哥哥,你怎麼會有獨角黑豹的牙齒?這麼珍貴的東西你怎麼弄到的?不會是那獨眼給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