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沛焦從來沒有如此的相信師傅的話,記得自己六歲的那年,給了一個要飯的老頭一個饅頭,結果哪個老頭就說過這麼一句話。“這孩子,心地樸真,不過不管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不適合這個俗世啊!”
當時這句話被石沛焦的老爸聽見了。把要飯的老頭很是一噸胖揍,石沛焦的身體是不怎麼行,家裏的錢大多拿去檢查身體了,雖然一直檢查不出是什麼問題,要不也不會是給老頭一個饅頭而是一個包子了。讓石沛焦老爸惱火的是人家好心給個饅頭你吃,你不光不感謝別人還詛咒別人,這世間都還有法律嗎?還有王法嗎?你丫的就是欠揍嘛。石父據後麵透露。打不還手的人真是舒坦啊,後來又有人稱之這件事為“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最後是老頭拉石沛焦的老爸去聊了一聊。他們之間說了些什麼,石沛焦是不知道的,不過最後的結果就是這個老頭成了石沛焦現在的師傅。
也許自己真的不適合這個世界了。石沛焦今天剛下山,看到了一個中年人躺在馬路上呻吟,自己走過去一看,原來是被一輛轎車給撞了,從行人的口中隱隱得知,這年頭能開什麼馬的車就是剽悍,撞人都撞得理直氣壯的,,撞完後揚長而去。
配合現在的傷者之口,那簡直能讓聽者落淚,聞者傷心,讓石沛焦一下子就動了俠肝義膽之心,在送傷者到醫院後,毫不猶豫地掏出自己並不厚實的錢包,替他伏了首期、哦不,是入院費,然後就見識了驚世駭俗的語言藝術。
人情達煉皆文章,事世洞明皆學問,中年人的人生曆練遠比石沛焦來得深,牽文引故是信手拿來,在三言兩語之下就將一件證據確著的打人事件安家落戶在石沛焦的頭上。
石沛焦怒急而笑,隻不過是救了一個被車撞傷的一個人,自己陪了醫藥費不說,他還要自己陪損失費,說是被自己給打成這樣的。我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將人給打成那樣吧。整個腳掌都成肉泥了。起碼也是要用大石頭軋上很就才行,不不,這壓根就是車給壓的,虧那個還是死死咬定是我石沛焦給打的。
還好這警察挺明道理的,也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將我帶到警局就對我說“你先到這裏等一等,應付一下就好了,等會就放你走,要是無聊的話那邊有台電腦,你上上網就好了”
這個世間太恐怖了,我還是回火星去安全點。一半上網一邊在心裏埋怨。心裏越想就越窩火。這簡直就沒天理。真是太過份了,現在沒錢我還怎麼回家啊。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了。心中更是肯定了師傅說過的話。
“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
石沛焦常年在山上,對世間的好多常識了解不太夠,心中還對自己還能分辨YES和NO的意思感到高興,不知道有些網站是不可以亂開亂點的,在點下YES鍵的同時就感到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心中惟有一個念頭,這個世間太恐怖太瘋狂了。
“這個世間太恐怖太瘋狂了。”一警察透露。耳麥還放著歌。可這18歲的大男人說沒了就沒了
“不錯,你的素質非常高,不過很可惜這部恐怖片是屬無解的。”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前半句還充滿了讚賞,後半句聽起來就象是個電子機器的和成音了,沒有一點人類的感情。
石沛焦轉頭看去,隻看見一個黑發青年冷笑的盯著他,這個青年約莫二十四五歲,模樣普通至極,但是在其臉上卻有數道疤痕劃過,看起來甚是猙獰恐怖。
武人的習慣首先是打量周圍的環境。看看是否有什麼能對自己的生命產生危險。看起來自己是身出一個潔淨明亮的房間裏麵。地版上也十分的幹淨。當然地板上還躺著七八個人和滿屋子的煙霧不算。不知道主人是不是有毛病。牆壁上掛著好幾個掛鍾。而且時間各自不同
黑發青年隻是冷冷地抽著煙。看著地上的人一個個地醒過來
在自己的記憶中自己是在警察局的。但在這裏是一完全陌生的地方。沒有任何的參照物來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
過了一會。地上的幾人也陸續醒來
“這裏是什麼地方?你們是誰?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黑發青年深吸了口煙道:“仔細想想,它應該已經把這一切植入你腦海裏。”
仔細想想?石沛焦開始回憶起腦海裏的一切,他隻記得當他看到“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這條彈出提示時,點擊了電腦屏幕上的YES鍵,然後他就昏迷了……
這是一個遊戲,誰製造了這個遊戲已經不足為考,或許是諸神,也或許是惡魔,更可能是外星人或者未來的人類,總之,他就是這個遊戲裏的一員,或者說現在已經成為這個遊戲裏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