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勝還保持著手手伸在水裏的姿勢,腦中的聲音剛剛消散,我叫呂秀,也可叫我呂洞賓,朱勝趕忙回頭看向剛剛呂秀的位置,此時剛剛呂秀的位置早已經空無一人,呂秀已經不再。
呂洞賓,朱勝愣在原地,腦中回想著剛剛呂秀的話語,不是吧!
他有些不敢相信剛剛的呂秀就是呂洞賓,這怎麼可能,這呂秀竟然是那個傳說中的純陽祖師呂洞賓,剛剛我竟然和一位傳說走在一起,聊天,說話,侃大山,這也太匪夷所思,朱勝一時間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不過細細想來,他所經曆的又何止一個呂洞賓這般離奇。
腦中想過這些朱勝不由得一陣激動,不過隨即搖了搖頭也恢複了冷靜,他已經見怪不怪,本身就有些神經大條的他,已經能夠很容易接受新鮮事物,而且在這之前他接觸過比這還要匪夷所思的事,他已經麻木的神經已經沒有任何波動。
清洗完畢換上看似有些陳舊的道袍,青袍加身,現在的朱勝到是有幾分呂洞賓年輕時候的風采,其實這呂洞賓看起來也就是個青年,到是沒有想象的那麼大年紀。
而剛剛還在出言嘲笑朱勝的幾個少女,在看向此時的朱勝時眼中同樣發出不同的異彩,小聲在那裏竊竊私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朱勝並未理會幾人,而是大步向著花園內走去,此時整個花園內人數眾多,廣闊的花園內人們三個三一起,兩個兩個一對互相交流著,雖說都是俊男靚女,朱勝到是沒太在意。隨著他越加的深入這座花園,越加的發現這花園這麼廣大。
周圍鳥語花香,朱勝越走越自在,經曆過活祭事件後此時的朱勝如同獲得了新生一樣,對什麼都很好奇,如剛出生的嬰兒一般。
突然朱勝停下腳步,眼中閃動著莫名的光彩看向前方,這怎麼可能朱勝難以相信的自語道,見到了不敢相信的事物。
在他的前方有一條石椅,石椅成黝黑之色,石椅之上端坐一人,正在打坐,確切的說不是一個人,這是一位渾身金黃色毛發,身著鎖子黃金甲的男子,為何感覺這個人這麼眼熟,似乎曾經在哪裏見過,可朱勝一時竟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繼續往裏走去,要是來到此人前方看清容貌,說不定能夠想起來,越過眾人已經來到此人麵前,朱勝這時候忍不住睜大了雙眼,好像見到了什麼讓他吃驚的事一樣,這怎麼可能……
朱勝,地球人,他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和倒黴的人,他因為摔了一跤成為了玉帝,原本以為可以呼風喚雨隻手遮天,從此禦美人間,稱霸三界,逍遙一生。
可事實卻是他被人無情的當做祭品活祭了,那群人視他為螻蟻,比作塵埃,在他們的眼裏,自己與祭品無異,根本就不是一個生命,但是本以為已經死去的朱勝卻奇跡般的活了下來,到了此地。
可這是什麼地方,共工和祝融是好哥們兒,傳說中的純陽道祖呂洞賓竟然剛剛和自己壓馬路,而現在,他若是沒有看錯,他又遇到了一位大人物,這究竟是來到了什麼地方朱勝這一刻淩亂了。
一身青色道袍麵容已經梳理幹淨,略顯清秀的小臉配上整齊的短發顯得很是陽光精煉,到是也有幾分小道士的模樣。
巨大的花園內,鳥語花香,青草遍地,淡淡的雲霧似有似無,清清淡淡,涼涼爽爽。
朱勝此時正眉頭緊鎖,腦中努力的回憶著的站在花園的一角,他眼前這個人讓他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此人看上去渾身長滿金黃色毛發,一身鎖子黃金甲,一雙藕絲步雲履,現在正盤坐在一處石質長椅上,雙眼緊閉似乎正在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