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沉吟不語,耶律斛軫見韓德讓沒有說話,看了看,站在旁邊的韓公子。道:“這樣吧,我替王乾先生賠償韓公子黃金千兩,了結此事。以後和和氣氣做朋友如何?”
韓德讓心想,正合我意。“耶律將軍客氣了,我替弟弟答應了,原來是一場誤會。來人,快去準備最好的酒席。”韓德讓的弟弟,聽到哥哥竟然要請此人喝酒,一跺腳忿忿而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耶律斛軫道:“王乾先生,上次你說宋軍要進攻南京,我在南京將要立功揚名,現在看來果然如此,王先生神算呀。”
“可是王先生如何知道,宋人要攻打南京。”王乾微微一笑。“我幼年跟隨陳摶老祖學習易占兵法。去年在潭柘寺外偶然喝泉水有變化味道,已知南京將有兵禍。”
韓德讓在一旁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聽道耶律斛軫把王乾講的如此神奇。
急忙起身給王乾滿上一杯酒,舉起酒杯說道:“能否請王先生賜教一二。”
王乾仔細觀瞧,這個韓德讓虎目圓睜,日月角突出齊眉。此為將軍骨。定然是有大貴之象。突見眼神閃爍,王乾心中一動,這人竟然有王者之氣卻不真實。以後必有大權在握。但是卻有些奇怪。
一時竟然不知應該如何說起。韓德讓道,我是辛醜年,秋天生。不知先生如何論斷。王乾心想,辛醜之年壁上土命,結合麵相而言,此人有依靠女主而富貴。難道此人與皇後會有姻緣。
說道:”韓將軍辛醜年生,麵帶將軍骨,日後定然封王。必然有位高權重之時。”
耶律斛軫叫道:“封王?王先生韓將軍是漢人,在遼國很難封王。”
王乾微微一笑道:“天下之事不能隻憑遼漢區分,韓將軍有特別的機緣,自然非常人可比。”
韓德讓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王乾,驚喜之情躍然臉上。
王乾接著說:”韓將軍印堂紅潤,不久將要去上京任職,飛黃騰達就要開始,用一句話說,以後的遼國,除了皇帝、皇後和太子,沒有人會比韓將軍權勢更高。”
這句話一出,韓德讓和耶律斛軫驚得目瞪口呆。
韓德讓躬身施禮:“若日後王先生此言成真,韓某必當尊先生為師。定有厚報。”
王乾道:“請韓將軍勿忘此誓言。”
三人相互看了看,哈哈大笑。
韓德讓道:“我今天在客棧之中,看那些死了的蒙麵人,其中一人好像是蕭丞相的部下。難道這些人是在暗中保護王先生的。看來先生與蕭丞相關係匪淺呀。”
這一句話不知韓德讓是有心提醒,還是假裝糊塗。
王乾心中一驚。心想:“難道要殺我的人,竟然是曾經救過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