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都在傳,有關南國現皇後的事兒——”舒安夏順水推舟,直接說到了這個話題。
侍女嘴角抽搐了幾下,“奴婢這個也不知道了,隻不過奴婢常聽一些老人說,是當時先皇後根本就喜歡皇上,還跟皇上有個什麼‘君子協定’,結果皇上使詐,有一個晚上灌醉了先皇後,於是那晚就臨幸了先皇後,過了不久,先皇後就懷孕了,這才生了公主。”
這個侍女的話,讓舒安夏更加覺得南國開放,尤其是在皇宮這種動不動就會要了人命的地方,她竟然敢毫無避諱地說出當年主子之事,為此,她對南國皇宮的好印象,又是增加了幾分。
“那後來呢,公主呢?”舒安夏趕忙接上了話茬,順水推舟。
“奴婢也不知道,有的人在說,公主夭折了,有的人說,被人擄走了,還有人說——反正是眾說紛紜,但是奴婢更願意相信,公主是被人捋走了,而且在某個地方好好的生活呢。”侍女說著,揚起了一個好看的笑容。
舒安夏心裏暖暖的,這個侍女看起來普通,卻不普通,不但心腸好,而且……
“那之前,可是有幾個北國人來南國皇宮做客?”旁敲側擊,舒安夏終於說到了重要問題上,到底倪冰在不在這裏,光靠她和顧瑞辰,還真的不好找。
這時,“咚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舒安夏的話,舒安夏懊惱地蹙眉,兩人視線望過去,又是一個另外身著大紫坦胸裝的女子,“宴會時間到了,總管大人吩咐你們快些。”
“知道了!”侍女撇撇嘴,夾著一絲不滿,一身大紫坦胸裝的女子,也是不屑地掃了侍女一眼,聳聳肩就出去了。
舒安夏向後瞄了一眼,然後輕聲問道,“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因為剛剛她的問題出口的那一瞬間,泰格瓦樂的眼中閃過一抹戒備之色,看樣子倪冰也許是個棘手的話題,所以她索性轉移話題,一旦讓她心裏有的戒備,那麼之後就很難再問話了。
“奴婢叫‘泰格瓦樂’”。聽到舒安夏問這個,侍女的眼中又恢複了正常。
“泰格瓦樂?”舒安夏重複一遍,眼底閃過一抹詫異之色。南國的皇族姓“秦”,一般來說,宮裏的宮女混的久的,都會被賜“皇姓”所以這個侍女——
“剛剛那個女子,也是宮女?”雖然是輕聲問著,但是已經確認無疑,跟泰格瓦樂是同樣的裝束,隻不過顏色不同,所以衣服的顏色應該是劃分等級用的。
“是,我們都是高級宮女,當然就是你們北國所說的一等宮女,隻不過她專門負責內務,而我是負責外務,她卻一直以來趾高氣揚,認為內務之人比我們外務之人高出那麼一等。”泰格瓦樂說到這裏,不滿地掀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