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變味的笑傲,重生的大明(1 / 2)

萬曆十四年(1586年)十一月,朱翊鈞開始沉湎於酒色之中,身體虛弱,每況愈下。因此,朱翊鈞執政中後期,幾乎很少上朝。他處理政事的主要方法是通過諭旨的形式向下麵傳遞。“萬曆三大征”中邊疆大事的處理,都是通過諭旨的形式,而不是大臣們所希望的“召對”形式。在三大征結束之後,朱翊鈞對於大臣們的奏章的批複,似乎更不感興趣了。同年,禮部主事盧洪春奏曰:朱翊鈞“日夜縱飲作樂”。從同年起,為爭立皇太子,演成了曠日持久的“國本之爭”。

明末官僚隊伍中黨派林立,門戶之爭日盛。

一日,互相傾軋。東林黨、宣黨、昆黨、齊黨、浙黨,名目眾多。在東林黨爭無休無止之時,由於明神宗私愛貴妃鄭氏之子、福王朱常洵,堅持其王府莊田“務足四萬頃之數”,才肯讓其出京之國,於是在朝廷又掀起了一場長達七八年之久的福王莊田之爭。福王之國洛陽剛剛過了一年,萬曆四十三年(1615年)五月初四日酉時,又發生了晚明曆史上著名的梃擊案,作案的是一個名叫張差的薊州男子,史稱“梃擊案”。起初,皇太子也以為“必有主使”。是時,鄭貴妃一再指天發誓,自明無他。朱翊鈞見事涉鄭氏,加上多年來人們一直議論他不善待皇太子,感到事情重大,怕火燒自己,很快就親自定張差為“瘋癲奸徒”,並命“毋得株連無辜,致傷天和”,隻處決張差及與之有關的太監龐保、劉成二人。並特地為此於同月二十八日,一反常態,二十五年來第一次召見大臣,宣布他的命令,將此案草草收場。

因立太子之事與內閣爭執長達十餘年,最後索性三十年不出宮門、不理朝政、不郊、不廟、不朝、不見、不批、不講。萬曆十七年(1589年),朱翊鈞不再接見朝臣,內閣出現了“人滯於官”和“曹署多空”的現象。至於貪財一事,朱翊鈞他在親政以後,查抄了馮保、張居正的家產,就讓太監張誠全部搬入宮中,歸自己支配。為了掠奪錢財,他派出宦官擔任礦監稅使,四處搜括民財。

萬曆二十五年(1597年),右副都禦史謝傑批評朱翊鈞荒於政事,親政後政不如初:“陛下孝順父母、尊祖、好學、勤政、敬天、愛民、節約開支、聽取意見、親人和賢人,都不能夠像當初一樣。”以至於朱翊鈞在位中期以後,方入內閣的廷臣不知皇帝長相如何,於慎行、趙誌皋、張位和沈一貫等四位國家重臣雖對政事憂心如焚,卻無計可施,僅能以數太陽影子長短來打發值班的時間。萬曆四十年(1612年),南京各道禦史上疏:“台省空虛,那些致力於廢除掉,皇上深居二十多年,從來沒有一個接見大臣,天下將要淪陷的憂慮。”[35]首輔葉向高卻說皇帝一日可接見福王兩次。萬曆四十五年(1617年)十一月,“部、寺大官十缺六、七,風憲重地空署幾年,六科隻剩下四個人,十三道隻剩下五人。”

萬曆中期後雖然不上朝,但是不上朝之後並沒有宦官之亂,也沒有外戚幹政,也沒有嚴嵩這樣的奸臣,朝內黨爭也有所控製,萬曆對於日軍攻打朝鮮、女真入侵和梃擊案都有反應,表示雖然忽略一般朝政,還是關心國家大事,並透過一定的方式控製朝局。

萬曆二十八年(1600年),九月,十四年未上朝的皇帝朱翊鈞突然間召開朝會,在會上,朱翊鈞向群臣表達了自己的夢境,表示自己從今天開始便會重新上朝。接著便召集朝中的所有大臣,文武百官到崇文殿準備好的會議室。這個會議室是熊軒交給朱翊鈞的仿照後世公司的會議室加以改進的,成階梯型,前麵是站台,朱翊鈞坐在正中間,中間的發言台,六部閣老坐在中間,麵前是文武百官坐在左右兩旁,每個座椅前則有一個書桌,上麵放置文房四寶,筆墨紙硯,旁邊有太監在旁服侍,有需要的東西便找太監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