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娜做事還是很有效率的,不多會兒,入住這個四方形大樓的所有人員名單就出來了,掛在大樓正門的大廳裏,按名字的首字母排序,把我們編上號,連居住的房間門牌號也寫在上麵,貼出好幾個版麵,人來人往的都可以看見。
人員名單裏沒有阿敏和影子的名字,莫非她們…我情願相信她們是找到出去的路了。
我和林林都刻意地不再去談論她們。
“我們兩個不在一個房間。”林林手裏握著房門鑰匙沉悶的說道。
“算了,既然這麼安排就這樣住吧。”一個房間有兩張床鋪,可惜我倆沒有分在一個房間。
“你們不知道嗎?我們是可以去跟這的工作人員申請調換房間的,隻要學生願意,他們是同意換的。”一個女孩聽了我倆的對話說道。
“我們也去換吧。”林林拉著我去找工作人員,一個50多歲的女人坐在大廳門口的警衛室裏,旁邊已經圍了好多想調換的人。
她拉著我一直往裏擠,終於來到大嬸身邊。
“姐姐,幫個忙吧。”林林的一句話讓我差點沒被口水嗆到。
“怎麼?你們也想換房間。”大嬸剛聽完其他人說話,手裏飛快地記著。這句話真好使啊,讓大嬸從這麼多人的注意力轉移到我們身上。
“是啊,行個方便吧。”
“你們的名字?”
我倆互報了自己的名字。
“不行!”哪知這個大嬸聽完一臉堅決的拒絕。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就是不行!”她把頭轉上別處,“還有誰?”“我!”
“我們!”
其他人立刻接過去,她老人家忙著招呼別人,一幅拿我們當透明人不打算再理的架勢。沒辦法,誰讓人家管這個的呢,我強壓著火勉強笑著說:“您這做的也太明顯了,不平等待遇在您這可是深刻展現了。您倒是說說為什麼其他人行我們就不行?我們跟您可是素不相識,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吧。”
“我和你們確實是頭一次見,也沒有什麼梁子。不過上頭交代了,說你們的名字的人來就是不行。”大嬸倒是實話實說。
“是誰說的?”林林氣憤不過的說。
“我說的!”門口一聲尖利的女聲。
“原來是你,還挺記仇。”我對門口進來的喬娜道。
“怎麼樣?開胃菜滋味不錯吧,咱們以後再慢慢來。”她此刻正春風得意,手扶著門框,萬種風情。
“公報私仇,小氣。姐姐,您要每日受這種女人的領導,我真是無比的同情您。”林林對著大嬸做出無限憐惜的表情,然後拉住我的手,“堯婭,我們走。”
“好啊!”我聽話地隨她出去,路過門前時拌了下,一隻腳很不小心的踩在喬娜精致的涼鞋上。
“哎呀——作死啊你!”她花容失色地怪叫一聲,完全沒了當日的可親形象。
“對不起、、、沒您死的好、、、對不起、、、沒您作的好、、、”我緊張的亂說起來,引起周圍人的大笑。
“你是故意的---”她瞪著杏核眼。
“彼此彼此。”我不理她快瞪出來的眼珠子,和林林風姿綽綽地走掉,咱也不能失了範。
我們三個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
我的新室友是一個乖巧可愛的女孩,我們叫她玲兒。她聽說了我們剛剛發生的事直咂舌,跟我們說不應該起這麼直接的正麵衝突,畢竟現在這是人家的地盤,可是現在的情況我們就算是沉默忍讓喬娜也不是善罷甘休的人。自從我們住進寢室原本跟我們一起到這的士兵等等的相關人員就都走了,印象裏隻有喬娜留下來,這裏的工作過人員都是事先就在的,幾乎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很聽她的話,她到底是個什麼職位我一時還是猜不到,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她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晚飯大家是在專門的餐廳吃的,幾千人聚在一起,做了不同種類的飯菜,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吃,讓我想起了學校的食堂,不同的是這裏是免費的,而且不可以浪費。
大家在這裏除了大門不可出去、男女之間的寢室不可以隨意走動外,其他都是自由的。因為寢室裏沒有電視和電腦收音機之類的娛樂設施,大家在外麵的活動相對會多些。不過這裏的工作人員還是很體貼的,在一個大的階梯房間用投影儀放電影,還給我們準備了棋牌,還有室外的遊泳池等等,生活很愜意,讓我有點養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