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這裏似乎來了客人?”就在小三已經從耳垂轉向脖子,花好時的呼吸變得混亂的時候他們身後傳來一個戲謔的男聲。
“誰?”小三不悅的扭頭問道。
“在下姓蘭名玠。”男子也不在意,自報家門。
蘭。。。玠?花好時心中一顫。
似乎許久許久不曾聽到的名字,久到她以為自己已經忘了這個名字。
“那,蘭玠,你打算就這樣一直盯著我們?”小三用自己的身子擋著花好時涼涼的說。
“是,在下越矩了。”蘭玠笑笑不以為意的轉了過去。
“你也給我轉過去!”花好時沒好氣對還死死盯著她的小三說道。
“你什麼地方我沒看過,還需要轉過去麼?”小三曖昧的說。
“你!”花好時氣的就差沒噴火了。
“好好好,我轉。”小三見花好時真的要發火了這才聽話的轉過身去。
花好時飛快的穿好早已幹透的衣服,轉過身時小三也穿好了。
蘭玠,一如記憶中,蘭色的長衫,黑色及腰的長發隨意披散著,顯示著主人的隨性。
“時兒?”小三疑惑的看著花好時緊緊的盯著蘭玠的背影問道:“你認識他?”
“啊?怎麼會?”花好時連忙收回目光:“我也是第一次到這個地方,怎麼可能認識他。”
“二位穿好了嗎?”一直背著身的蘭玠問道。
“好了。”花好時趕忙回答。
蘭玠這才轉過身來。
和記憶中一樣,蘭玠,蘭玠,一位麵如蘭花的男人。
“二位怎麼會到這裏來?”蘭玠的聲音驚醒了還在發呆的花好時。
“掉崖掉進來的。”小三無所謂的說。
“真巧,在下也是。”蘭玠溫和的笑道。
“哦?看你樣子不像剛掉進來的嘛。”小三上下打量了下蘭玠。
“在下在這個山穀中是有些年頭了,當年是師父救了我。”
“師父?你師父是?”
“蘭無常。”
“蘭無常?鬼醫蘭無常?”
“正是家師。”
“我說怎麼鬼醫說消失就消失了,原來是躲到這個地方了。”小三不屑的說:“那他人呢?”
“家師因不治之症已經去世了。”蘭玠的聲音裏帶了些悲傷。
“哦?”小三的目光一沉。
“對了,還沒請教二位尊姓大名。”蘭玠問道。
“彥逍渺,她是內人花好時。”
“我什麼時候成你內人了,你別亂說!”花好時滿臉通紅。
“我該看的都看了,該抱的都抱了,你還說你不是我內人。”小三笑的一臉不正經。
“你。去。死!”花好時要氣爆了。
“嗬嗬。”蘭玠在一旁笑道:“二位真是一對有趣的夫妻。”
“誰跟他是夫妻了,你別聽他瞎說!”花好時都快跳腳了。
“哈哈,說的好。”小三哈哈大笑,這個蘭玠還蠻識趣的嘛。
蘭玠也笑笑,隻留下花好時一臉的氣悶。
丫的,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有辦法出去嗎?”小三問道。
“嗬嗬。”蘭玠微微一笑:“沒有。”
花好時毫不吃驚,因為這個答案她早就知道了。
她回憶起他給他試毒的那段時間,她無法分清他到底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情在給她試毒然後解毒,接著再試再解,就在她死掉的那一瞬間,他是否有感覺到悲傷?
花好時被自己的心情攪得異常混亂,她煩躁的站了起來。
“時兒?怎麼了?”小三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