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及時躲開的也隻是傷了皮外,而不幸未曾躲開的幾人,則齊齊被銀針自心髒處刺穿。
領頭人驚駭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在望向那個身材嬌小無害至極的少女,心頭一涼。
原以為離開的是高手,這兩個就是待宰的羔羊,卻不想,自己等人才是送上門的獵物……
“情況有異,走!”領頭人當下就做了決定,手一揮讓眾人迅速離開。
可一切都晚了。
荒嫵並未做什麼動作,隻是麵無表情的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騰起的身體自半空重重落地,鮮血自口中溢出,雙目圓瞪的捏著喉嚨說不出話。
“婉彤,剩下的交給你們了。”
“主子放心,絕不會留任何痕跡。”
荒嫵沒有再看將要斃命的那些人,腳下不停的往自己臥室行去。
要是熟識的人,一眼就可看見如今的她看似正常,可心緒卻有些亂。
重活一世十三載,荒嫵雖有絕世武功在身,又建了不少勢力,甚至還是人們口中打家劫舍無惡不作的土匪,可卻一直沒有真正去動手結束誰的生命,自己的土匪窩,也從來沒有傷及他人的性命。
今日是第一次,可絕不會是最後一次。
“我不是大奸大惡之人,卻絕算不上是好人。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這是爹爹幼時所教。人若犯我,以牙還牙,這是娘親教導的。而我要做的,就是按本心。”
深吸一口氣,自嘲了一下,拿出父母所教導之語,也不過是為了自己心安而找的借口罷了。
“也不知道季薄常那邊如何了……”
……
“奇怪,怎麼突然消失了?”
季薄常追著氣息一路而來,明明就要追到,卻莫名的跟丟了!
“要是讓人知道我季薄常連個築基期的修士都跟丟了,豈不讓人笑掉大牙?據我了解,青璃這個老女人很是摳門啊,能拿出赤陽珠已經是極限了……難道還真另外給了什麼隱匿的寶物?”
正當季薄常又在心裏狠罵時,一道極為好聽的聲音自一旁傳來。
“季兄看起來像是遇上難題了。”
季薄常往後退了一步,皺著眉看向一身墨衣,卻硬生生顯得超凡脫俗的墨臨湘,道:“不算太難,但要是你跟那人是一夥的,就不隻是難題那麼簡單了。”
墨臨湘沒有多言,隻是在輕笑間,不知從何處提出一個奄奄一息的人來扔給季薄常。
“季兄的傷可不是一般的重啊,連實力都隻能保持在築基期,要是再耽誤下去,恐怕會落下暗疾,往後要想精進實力,可就難了。”
看著地上連動彈都不能的人,季薄常也明白墨臨湘在以行動說明跟這人沒有關係,而同時,也賣了一個人情。
“能不惡化已是幸事……”
“接著。”墨臨湘沒等他繼續說,直接扔下一個丹瓶,“此丹雖不能讓你完全恢複,可也能恢複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