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奈何二小卻就是對嗜武如癡的人,那典韋倒也好說話,見得自家兒子,像自己,從小就喜好玩弄一雙鐵戟,便著人打了一副,送與這小子。
雖然他亦知道方寧家的那小子亦是好武成癡,隻是奈何方寧是主公,這方景怎麼說也是長公子,典韋卻是不敢開那玩笑,做那主,也給這小子打上一副鐵戟。
如此一來,二小常在一起,便各執一小戟常往來對打,隻是典韋的戟,使的卻是雙手戟,單手揮來,終是有些不爽。二小也常引以此為憾事。特別是方景,常就夢想著自己能有著一對屬於自己的鐵戟。
如今,見得方寧這做父親的問他想要什麼,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要一雙鐵戟。
輕拍了拍這小家夥的肩膀,待得這小子睜開眼後,卻見得並不是一張怒容滿麵的臉,反而,卻是一張仍如剛才般,滿麵溫和的笑臉。
卻見得方寧滿含笑意的點了點頭。
這一下,可把這小家夥給樂嗬的,都快不知道東西南北了,一把抱住方寧,頓時歡呼雀躍不已。
“傻小子,還不隨爹爹來,莫要讓你娘知道了。”有些寵溺的拍了拍這小子的頭,拉過這小家夥的手,卻就這麼往內屋走去。
屋內,此時的糜貞,手上卻正抱著方寧的二子方泰,這小子卻是正在咿呀學語之時,尚還不會走路,糜貞卻正一手抱著孩子,一邊與一旁的呂綺聊著些什麼。
自知呂布敗亡後,呂綺當日裏大哭了一場,然後,便就一人悶在房間內,卻是誰也不見,如此直過了大半年時間,也就最近,方才出得房內出來,偶爾至糜貞這走動走動。
此刻,見得方寧領著長子方景一同進來,急忙起身,行了個禮,便要往外走去。
畢竟,他已經下嫁與方寧,算是方寧的妾室,隻是還沒來得急完婚,卻碰上呂布滅亡這事,所以,此刻,他仍然算是正在守喪期,如今見得方寧這位名義上的丈夫進來,自是不好說些什麼,卻也是放不下羞赫,行了個萬福,便想著要退出房去。
卻是方寧渾不在意,隻做未見般,柔聲道:“一起留下來吃個飯吧。”
“妾身。。。。妾身已經用過膳了。”微停在門口處,悶了許久,那呂綺終是把個“妾身”二字給道了出來。
這一聲“妾身”卻也算是給自己定下了個桎梏。從此,在她的心裏,她的腦海裏,卻將永久的印上一個“方”字,因為,他是那方寧的女人。
“我卻還未吃過呢,你便留下來,坐坐也無妨,隻當多陪陪貞兒。”
“妾身去拿些酒菜來。。。”抬起腳,此刻,卻飛一般的往門外奔去。
有淡淡的淚珠兒,隨著那快速的奔跑,卻如那斷了線的珍珠般滴滴灑落於空中,晶瑩而透亮,然而,卻帶著絲絲淡淡的苦澀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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