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阿嬌娘家裏
媒婆巧鳳還在眉飛色舞地介紹,盡力說服洪美珊同意吳家的親事。
巧鳳:“這燕燕要是嫁過去,那可是吃穿不憂,八輩子的福分,是大富大貴呀。美珊姐您就說句話吧!這吳大牙說了,您有什麼條件呢就盡管開口,他呀保證滿足您的要求,彩禮呀那自然是沒得說……”
林淑燕,衣冠不整,抹著眼淚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巧鳳止住對吳家的推介。
巧鳳:“這就是燕燕吧!這是怎麼啦?”
她們急忙來到林淑燕的閨房。
洪美珊:“燕燕,你這是怎麼啦?出什麼事了?”
林淑燕坐在梳妝台前,很是委屈,傷心地哭泣著。
洪美珊:“出什麼事了?你倒是說話呀?”
阿嬌蹲下去拉著林淑燕的手:
阿嬌:“燕燕,不哭了,告訴大姐,到底出什麼事了?”
林淑燕哭著把身體埋進了姐姐阿嬌的懷裏
林淑燕:“大姐,是那個吳添喜。”
巧鳳:“(不好意思)吳添喜他怎麼了?他欺負你了?”
阿嬌:“慢慢說,不要哭哭啼啼的。”
林淑燕:“(哭著)他在街上調戲我。”
洪美珊:“(氣的不成話了)這是怎麼回事兒?這是……”
巧鳳很是尷尬,她急忙找借口離去。
巧鳳:“這小子盡是添亂,美珊姐你們聊著,我有事,我先走了。”
阿嬌:“(安慰著妹妹)不哭了,燕燕,告訴阿媽和大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淑燕:“(放聲大哭)大姐,我……”
222田野
田野阡陌縱橫,條塊分明。
一隻青蛙從一株蔬菜葉上,騰空一躍跳到田埂上,往不遠處的水潭蹦跳過去。
陽光透過水潭岸邊的蘆葦,照在水麵上,波光粼粼的水麵衍射出七彩的光芒。
幾隻翠鳥棲息於蘆葦叢中,逆光下可以看到有個鳥窩若隱若現。
美桃澆完一畦蔬菜,拉起衣襟擦拭著臉上的汗水,挑著空桶往水潭的方向走去。經過阿嬌勞動的地頭。
美桃:“阿嬌姐,快種好了吧?”
阿嬌正蹲著栽種甘薯苗,她直起腰來,用衣袖擦了擦涔涔的汗水,左手還拿著一把甘薯苗。
阿嬌:“快了。”
美桃:“這天氣可真熱,都快被曬成魚幹了,你歇會兒吧!”
阿嬌回頭看看菜地,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阿嬌:“就差這麼一小塊了。你還沒有澆完嗎?”
美桃:“還早著呢。我挑水去了。”
挑著水桶往池潭走去。
陽光透過蘆葦影影綽綽,如幻如夢。水麵偶有漣漪泛起,蘆葦像士兵一樣站成一排守立在池潭周邊。
美桃環顧四周,隻有遠處幾位婦女在地裏勞動。她迅速地穩入到蘆葦叢中。
阿嬌栽下了最後一株甘薯苗,終於舒了一口氣。她慢慢地站起來,目極之處是一片生機勃勃的田野,山下一方田埂上兩個孩童在那兒放牧,在遠山和村莊的襯托下,構成了一幅江南農村的田園詩畫。
阿嬌挑著水桶往池潭去挑水,到了池塘的邊上,可聽到蘆葦叢裏隱隱約約傳來戲水的聲音。
阿嬌生怕闖入了誰的禁地,立即停了腳步。
阿嬌:“有人嗎?”
戲水的聲音嘎然而止,沒有回話聲。阿嬌以為是聽錯了,她走下通往池潭的渠溝,轉過一道渠口,美桃和另外三個婦女****著正在淺水區洗澡。阿嬌的出現,使水中的女人,猶如一群野鴨子,突遇獵狗,撲楞楞直往深水區遊去。
阿嬌覺得很不好意思,怔怔地站在那裏。等她回過神來,幾撥水花已經潑到她的身上,池潭裏蕩漾著陣陣的笑聲。
美桃:“阿嬌姐你下來吧,下來涼快涼快。”
阿嬌:“你們呀,就不擔心哪個男人闖進來?”
婦女:“哪有什麼男人呀?快下來吧!”
美桃:“(看看蘆葦叢)這兒呀就這些翠鳥兒,它們是在給我們放哨呢。下來吧!快點呀,快下來。(幾撥水花又潑到了阿嬌的身上)”
阿嬌將水桶放在潭邊。
阿嬌慢慢地脫去衣衫擱在扁擔上。陽光透過蘆葦窺視著她的胴體。她慢慢地走下水去,粼粼波光爬上她的雙膝,爬上她的臀部,爬上她的腰部,停留在****之間。波光恣意地撫摸著阿嬌的胴體,阿嬌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與放縱,她用手捧起清水,灑在胸前,讓它自乳間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