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鄉人：“（女）每天漲得我都不行了。大姐呀，咱們這可是要做親家的，你說我會虧待了咱們曉月不成。”
外鄉人：“（男）放心吧！我累一點沒有關係，這麼多年還不都挺過來了，他娘做包子的手藝可好了，到時候她娘在家裏做饅頭賣饅頭，農閑的時候我再去做做小工，這樣子日子肯定會過得好的。”
外鄉人：“（女）是啊！大姐您就放心吧！他爹呀可喜歡有個女孩子了，有時候還嘮叨著我怎麼盡下不開花的。你說這生男生女怎麼就怪咱們女人呢？”
阿祥媽的思想在強烈地鬥爭著。
鍋裏的粥燒開了。
阿祥媽起身從灶間走到灶台邊，她揭開鍋蓋，將一些小白菜放進了鍋裏。外鄉人夫婦跟著起身來，站在她的身邊。
外鄉人：“（女、繼續）我知道曉月是你的心頭肉，我們倆都會把她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的。”
搖籃裏的孩子醒了，也許是餓了什麼的，突然哭了起來。
阿祥媽急忙蓋上了鍋蓋，走到洗漱架洗手，準備去抱孩子。
外鄉女聽到孩子的哭聲急忙走到搖籃邊，她抱起了孩子，輕輕地哄著，孩子的哭鬧在繼續。
外鄉女解開衣扣將一對被乳汁漲得圓鼓鼓的***暴露在孩子的麵前。孩子許是聞到了乳香，或是真的餓了，本能地將**吸進了小嘴，美美地吸吮著。
阿祥媽站在洗漱架邊，在圍裙上搽拭著手上的水，看著在給孩子哺乳的外鄉女，沒有喜色反增更多的淒楚。
外鄉人：“（女、高興地）大姐，你看這孩子跟我多有緣呀，吃起奶來是這樣好看。在這之前我和她爹去見了兩戶人家，那孩子就是餓得不行了也不吃我的奶。無奈隻好忍痛放棄了，這總不能讓孩子這麼小就斷奶吧！再說了，這年景粗茶淡飯的孩子小怎麼能跟我們大人一樣呢？”
阿祥媽：“（哀怨道）是啊！我也是不得以才做出這樣的選擇，孩子不管怎麼說，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呀，這怎麼就、說送人就送人呢？我思前想後要是讓孩子跟我餓著了，我還怎麼對的起她阿爸呢？她阿爸到現在一點音信都沒有，我一個人實在支撐不起這個家了，我拿什麼將孩子養大呢？”
外鄉人：“（女）大姐，您就放心吧！我和你一樣心疼著孩子呢，這孩子我一看見就喜歡，您看她吃奶的樣子，就像是在你的懷裏一樣。”
阿祥媽：“（繼續道）她阿爸也不知到什麼時候會回來，要是知道曉月送人了不知道他會怎麼說我呢？”
外鄉人：“（女）她親阿爸要是回來了，那時候曉月也該長大了，我們就讓曉月自己選擇，看是回來您這邊住也好，還是繼續住我們那兒都行，不管怎麼樣她也是我的女兒。現在都是新社會了，讓孩子自己決斷也好呀。”
鍋突突地冒著熱氣，粥熟了。
阿祥媽來到灶台取碗盛粥。
阿祥媽：“（歉意道）家裏就是這樣子，隻好將就著吃了。”
外鄉人：“（男）大姐您客氣了。”
阿祥媽：“（對外鄉人女）我來抱孩子吧！你們先去吃飯。”
阿祥媽從外鄉人的懷裏將孩子抱過來。她其實是想多抱一會兒，因為吃過午飯後，外鄉人就要將孩子抱走了，阿祥媽說什麼心裏很是難舍。她抱著孩子在屋裏踱來踱去，細細地看著孩子的臉蛋，強裝起一臉笑容逗著孩子。